走到門口的季煙頓足,頭也不回仍舊輕描淡寫道:“你手啊,你敢手,我就把你兒子婚禮前夕出軌新娘閨的事,全部曝,讓所有人看看你兒子的丑惡臉!”
“你敢!”
厲母咬牙切齒,仿佛要把一口銀牙咬碎。
“若你真這麼做,我們家老爺子絕不會放過你,庭琛可是他最喜歡的孫子!”
實際上季煙已經做了。
不覺得自己的手段多高明,厲庭琛或許看不出來其中陷阱,但厲寒年和厲老爺子未必看不出來。
只是打了個時間差,僅此而已。
至于別的,季煙管不了這麼多。
現在完全是腳不怕穿鞋的,以前任人拿,最大的原因是怕自己賭不起,怕自己活該沒有為媽媽復仇就折損了,不敢拿自己的未來開玩笑。
可如今才發現,不去找麻煩,麻煩也會自己找上門,既如此,不如拼一把!
“伯母,你現在的威脅對于我來說,已經完全沒有用了,倒不如好好想想,該怎麼安季蘇蘇,安季家!”
當務之急是讓厲家大部分人認為,自己是被厲庭琛背叛,心有不甘才做出這種事的。
不能讓他們搶在秦流月面前手。
季煙字字句句都說得鏗鏘有力,語調緩慢,但帶著一的警告意味,讓厲母臉徹底沉下來!
笑話,從來都是舒可兒威脅別人,什麼時候到別人,還是季煙這種小丫頭,指著鼻子警告了!
厲母舒可兒頓時瞇起眼睛,“如此,那就沒得談了!季煙,沒想到以前乖乖巧巧的你,現在變得這麼疾言厲,也罷,你就等著老爺子尋你麻煩吧!”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再不改變,豈非讓一些心存叵測之人,摁著吸了?”
季煙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指甲。
“如果厲家依舊這麼我,我只能破釜沉舟,把這事宣揚出去了!到事后厲氏集團價大跌,也只能怪你們。”
破釜沉舟?
舒可兒笑了,“你以為你著的是庭琛的把柄,殊不知是你自己的催命符!
這事曝出去,讓厲氏集團價大跌,你以為厲寒年作為集團總裁會袖手旁觀?
我奉勸你,做婦就好好做自己的婦,別把自己和厲寒年那邊全消磨了!
你所謂的把柄,相對于我們厲家來說,本不算什麼!”
豪門的男人,哪有不沾葷腥的?厲庭琛的桃緋聞就算傳出去,別人只會說他一句風流,僅此而已!
季煙見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真實意圖,不愿多說,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下午一點半了,來回都要不時間。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不想再和舒可兒扯皮浪費時間。
季煙看了眼雙目諷刺的舒可兒,“伯母,我還要上班,先走一步了!另外公司對我的索賠,不用撤銷,你們母子的恩惠,我消不起。更何況是我提前離職,違約在先,違約金,該我賠的一分都不會!”
在準備離開的時候,舒可兒的聲音在后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