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煙看著穆念橙在自己面前搖尾乞憐的樣子，腦海里只剩下一句話，咬人的狗不，現在穆念橙多可憐，反撲的時候就有多狠！

不會再給自己留下肋和把柄，讓不順心的事，厲寒年和季家那群螞蟥就已經夠多了！

“橙子，你好不容易掙扎著來到大城市，想扎想留下，我都能理解，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拿別人的名聲清白開玩笑。”

更何況穆念橙一開始的想法也不是開玩笑，是真真切切想毀了，季煙冷淡的說，“有什麼話，等警察來了跟他說吧。”

咣當的聲音在穆念橙腦海里炸開，只是說了幾句閑話，僅此而已，季煙就狠到這種程度，要讓這麼多年的努力白費？

穆念橙垂死掙扎一般，尖利地大喊：“你……我……季煙！你不要欺人太甚！別以為你有厲寒年撐腰我就怕你了！”

“我這些也不全是謠言，厲寒年和陳明娜的關系圈子里誰不知道，你和他的關系一開始就不正當，我說你被包養，難道說錯了？”

“難道你不是厲寒年的婦，而是正經的朋友？還是說你覺得憑你這樣的人，能嫁進厲家那樣的豪門？”

說的一切都是基于季煙和厲寒年之間，不正當的關系，并不算無的放矢，就算警察來了也這麼說。

如果季煙是找李紹虎談合作，那為什麼以前不來，非要離職的時候才來？再或者說，什麼樣的合作，要孤男寡單獨聊。

邊連個負責記錄細節的助理都沒有，這合理嗎？

季煙心中鈍痛，穆念橙看似胡攪蠻纏，但只有自己知道，穆念橙每一句話都說到了最在乎的點上。

仿佛一支又一支生銹的箭，將心臟扎得千瘡百孔。

可不正是知道自己不可能和厲寒年修正果，才想著逃避起來，在萬勝資本尋找突破的關鍵嗎？

季煙深呼吸，懶得理穆念橙的垂死掙扎。

其余幾個員工也紛紛雙手合十，真誠道歉。

但季煙始終只有一句話，等警察來了再說吧。

警察很快就來了，鬧得萬勝資本沸沸揚揚，員工們才知道季煙上門踢館。

把他們萬勝資本男人貪人恨的穆念橙，堵在會客室里不給出來。

什麼原因，還是因為最近幾大公司里面流傳的那則謠言。

李紹虎被人從辦公室下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看到警察之后，一度懷疑他們萬勝資本是不是被人舉報稅稅了。

直到聽清楚事的來龍去脈之后，他才然大怒，要不是警察在場，他非沖上去給穆念橙這攪事幾個耳不可。

“季煙的年紀都能做我兒了，我能跟好？那天我們在會議室里，討論的是季煙職萬勝資本的事！”

李紹虎被警察攔下，抹了把臉，怒斥穆念橙，“你最好當著警察的面，把話說清楚，否則我讓你在A城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