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要說得這麼難聽,什麼毀了你的婚禮?”
季煙覺得季蘇蘇說的話很好笑,而且不論自己將多遍,季蘇蘇都不相信已經放下厲庭琛,是真心祝他們婊子配狗天長地久的,指了指面前的奢品口袋。
“更何況咱們上流著的,有一半相同,我又怎麼可能害你?行了,看看新婚禮,喜不喜歡?”
“你到底想干什麼,我們可不是這樣的關系,有什麼想說的,你就直接說吧!”
季蘇蘇不領,一手打掉季煙送來的新婚禮。
掉落在地上出來的,是一個很喜歡的頂奢品牌香水,不過季煙拿來的只是幾千塊錢一瓶的那種。
連禮盒恐怕都是自己買回來,然后包裝是找專柜單獨買的一個。
季蘇蘇撇了撇,也就季煙送得出這麼拿不出手的東西,才不用這些。
季煙沒再理會季蘇蘇,東西已經送了,收不收是的事。
看向季德,“爸,您直說吧,這次我回來為了什麼事?”
原來是季德季煙回來的?秦流月和季蘇蘇不滿的看向他,眼睛里面充滿了不理解,但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
季德的意思其實和季煙是一個樣的,現在網絡上盛傳季蘇蘇搶了自己姐姐的未婚夫,如果季煙不出席,恐怕到時候圈人說季蘇蘇的話,會更加難聽。
所以季德希季煙出面辟謠。
“你妹妹最近因為田芯那個臭丫頭的事,對邊的人都已經很不信任了,一時半會又不知道該去哪里找人,來頂替那些朋友的位置,你來吧!”
季德翹著二郎,仰頭吩咐道。
季蘇蘇直接猛地站起來尖,“爸!你是存心想要毀掉我的婚禮嗎?讓季煙這個人來做我的伴娘,你是不是喝醉酒,喝瘋了!”
“那你說,要找誰來做你的伴娘?”
季德反問一句。他不小心聽到季蘇蘇打電話了,現在那些朋友,因為田芯失去子宮的下場,對季蘇蘇敬而遠之,雖然不說撕破臉皮,但總歸發憷了。
覺得田芯的事和季蘇蘇有關,所以這次今早季蘇蘇打電話邀請伴娘,對方不是說有安排了,就是說在厘島度假。
再要麼就是算命先生說自己流年不利犯了桃花煞,今年結婚會做寡婦,不吉利,更不方便做季蘇蘇的伴娘。
一切理由用盡,為的就是推辭季蘇蘇的邀請,更甚至有可能連婚禮都不會來。
那些人來不來無所謂,重要的是自己閨的婚禮,該有的流程一定要有,季德絕不讓兒委屈了,僅此而已!
季煙靠在沙發上撐著腦袋,淡淡笑著說:“爸,我看季蘇蘇也不是很愿意讓我過去,要不,您就別牛不喝水強摁頭了,本來就是‘閃婚’,很多東西都沒準備好,總不能讓蘇蘇連心理準備都做不好啊……”
“你閉!”季德吼季煙,又看向季蘇蘇,“你自己決定吧,是要沒有伴娘為一個笑話,還是讓季煙來做你的伴娘,打消所有人對你的猜疑和丑聞!”
季蘇蘇被說得眼淚出來了,呶著,跟波浪線似的,最后勉為其難的瞪了季煙一眼,和季德要求。
“那爹地,你必須讓季煙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季煙勾微笑,“不過分,我都答應你。”
季蘇蘇看都沒看,而是對季德說:“婚禮那天,讓季煙不準化妝!必須素,不準搶我風頭!否則我不會原諒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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