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輕看了眼額頭上細的汗水,以及滿臉的淚痕,問:“浮雪,你做了什麼夢?”
“啊,我不知道,”浮雪答道,抹了一把淚水,“我就知道我好難過。”
云輕按了按眉心。
懷疑和浮雪做的是同一個夢。可是為什麼浮雪忘得干干凈凈,而卻記得清清楚楚?會是因為質特殊嗎?
云輕突然想到夢中的仙人對使用真言咒無效。
那麼,排除掉“仙人買了假真言咒”這個有點荒謬的可能,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特殊的質,能夠抵抗仙人的神控制。
也正是因為如此,本該忘這個夢境的卻記得清清楚楚,這點想必也超出那仙人預料了。
云輕閉上眼睛回憶夢里的每一個細節,想到自己被仙力制時的絕和痛苦,整個人依然忍不住惶懼戰栗,皮表面起了一層皮疙瘩。
有一種直覺,這夢看似是假的,實際是真的,那仙人確實想把們抓去威脅師父,只不過是以制造夢境的方式。
至于為什麼沒有抓,那就不得而知了,可能是覺得沒必要,也可能是不想一次就弄死,留著以后繼續嘗試威脅。
他到底是誰?
夢中師父應該是有機會說出他份的,可為何一直不說?
師父修的是一心道,又為什麼教和浮雪修慈悲道?
羲皇無字書到底是什麼東西,連仙人都看不到上面的字?
又憑什麼能看到?
……
疑問太多了。
不管這個仙人是誰,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和江病鶴是有關系的。
修道之人,絕大多數一生都沒有接仙人的機會。
倘若說江病鶴認識什麼仙人,云輕自然而然想到一個最可能的答案——他的師父華子溫重明。
雖說溫重明已經飛升近百年,于自己弟子總歸還是有些香火在。
忘恩負義是人人唾棄的事,江病鶴德高重,輕易不會做這種事,但若是為了自己師父,這也能說得通了。
而且,真言咒是華派絕學,那個仙人剛好也會真言咒。
云輕忽然又想到,那天跟江病鶴對峙,江病鶴當時信誓旦旦地說:“你若不信,我可對我先師華子起誓。”
難怪可以那麼輕松地起誓,原來是一伙的嗎?
想到這里,云輕不由
得扶額搖頭,師父心也太大了吧!得罪了華子,還敢救江病鶴?
他跟江病鶴到底有什麼了不得的淵源,值得他冒這麼大險?
浮雪見一會兒擰眉一會兒搖頭,不住喚:“師姐?師姐?在想什麼?”
云輕回過神來,剛要說起夢中經歷的事,又擔心冥冥之中被華子監視,只好按下心事。
想到敵我力量之懸殊,云輕心中仿佛著一團沉重的鉛云,長長嘆了口氣,說道:
“我也不知為何,只是突然有些擔憂,我們此番營救師父,前路不知有何艱險。以江病鶴的修為,他應該沒有能力單獨綁架師父。
我想,這背后會不會有更強大的存在。江病鶴已經是半仙,那比他更強大的豈不是……”
浮雪咬著牙,滿臉堅定地向,“師姐,我不怕。”
“就算與神仙作對也不怕麼。”
“就算死都不怕!”浮雪目亮晶晶的,“我的命是師父給的,就算為師父死那也是天經地義。”
云輕一下子也豁然開朗,心里油然升起一豪氣和魄力,此前因夢境所帶來的恐懼與抑一掃而空。
是啊,死都不怕了,還有什麼可怕的?神仙又如何,我們偏要和神仙掰掰手腕!螻蟻又怎樣,就算我是螻蟻,也要叮得你滿頭包!
——
樂塵子又被雷劈了一通,本以為今天的折磨就到此為止了,然而那人卻并沒有離開。
樂塵子沒好氣道:“你又怎麼了。”
那人說道:“你知道我沒有殺們。”
“那是因為我知道你知道用們威脅我沒用。”樂塵子說了這樣一句繞的話,接著又說:
“你真正的目的不過是想確認我是否真的能勘破羲皇無字書。”
那人“嘖”了一聲,冷冷說道:“你就不怕我真的殺了們?”
“不怕,殺們對你沒好。”
“本仙想殺便殺了,要什麼好。”
樂塵子笑了,一邊笑,一邊靠著籠架,用手指梳攏糟糟的頭發,他說:“曾經說過,對你沒好的事,你一般不會做。”
“這是說的?”那人沉默許久,忽然笑,“說的對。”
第30章 舊事 “那個法寶不會就是你吧?”……
一晚上, 云輕已經消化掉夢境之事對的沖擊。早上蹲在河邊,水拍了拍臉,被清澈冰涼的水一激, 神清氣爽。
站起,放眼看東方發白的天空。
江白榆看著拔勁瘦的背影, 總覺得昨晚有重要的事發生了。
自然,他不會問。
云輕忽然轉頭, 他猝不及防被發現在看, 別扭地移開視線。
云輕問他:“白榆,能不能說說, 江病鶴是個什麼樣的人?”
江白榆想了想, 搖頭道:“我常年住在蘭藉宮,與他接并不多。我只知,他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這點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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