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四爺,我昨天找了個機會,潛進了林奇民的辦公室。他辦公室里有一個極為蔽的暗格,那暗格里藏著一個保險箱。”
左勤繼續跟蕭鶴川匯報自己的工作。
“我想,這里面應該藏著不可告人的,或許是跟夫人父母的死有關,但我怕發報警裝置,不敢貿然試碼,所以暫時還不知道里面的容。”
蕭鶴川擰眉沉思,隨后吩咐道:“盡快想辦法破解保險箱的碼,我要知道里面的容。”
“是,四爺。”
掛斷電話后,蕭鶴川靜默地佇立在臺邊緣,著深邃的夜空,緩緩吐出一口悠長的氣息。
而就在這時,一雙白皙的手悄然從背后環住了他勁瘦的腰。
蕭鶴川微微一怔,然后側過頭,向后。
“婉婉?”
林向婉依偎在他寬厚的背上,卻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頓時,蕭鶴川心里明了。
這是又夢游了。
自從發現林向婉有夢游癥后,他便私底下咨詢過心理醫生。
的夢游癥,其實是一種心理疾病,也可以理解為是一種缺乏安全的表現。
因為每次他抱著睡覺的時候,的夢游癥就不會發作。
可一旦他不在邊,就會夢游,而且每次夢游都會確地找到他的位置。
心理醫生說,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在尋找潛意識里所認為的安全。
而他,就是潛意識里所認為的安全。
但在的心深,還是很缺乏安全的。
不然,也不會在他每次不在邊的時候,夢游癥就發作。
不過正如心理醫生所說,想要徹底治愈的心理疾病,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
沒關系,他們的日子還很長。
蕭鶴川輕輕扯開環在自己腰上的手,緩緩轉過,將打橫抱起,款步走回到臥室里。
他小心翼翼地將安置在床上,隨后側躺下,把摟在懷里。
“晚安,一夜好夢。”
話音落下,他的瓣輕輕的額頭,落下一個充滿意的吻。
睡夢中的林向婉似乎覺到了這份深,角勾著一抹甜的微笑,在他膛上蹭了蹭。
月如水,靜靜灑落在房間,為這溫馨的一幕披上了一層銀紗。
……
次日。
——清幽茶室
包間,茶香裊裊。
江沛遠與杜尹山對坐,一起品著茶。
倏地,門外傳來幾下敲門聲,打斷了這份寧靜。
江沛遠道:“進。”
得到許可后,一名手下推門而進,走到江沛遠面前站定。
“江總。”
江沛遠頷了頷首,緩聲道:“把你這幾天監視的結果匯報一下。”
手下匯報說:“這幾天,我一直都在監視著蔣孝泓,但并未發現他有任何異常,他跟林奇民也沒有過任何接。”
此言一出,杜尹山不由一愣,頗意外。
江沛遠從容地泡著茶,里繼續追問道:“林奇民那邊呢?”
手下恭敬地回答:“林奇民的表現也很平常,每天都是兩點一線,并未見他跟什麼人有過接。”
“嗯,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江沛遠語氣平和,卻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是。”
手下應聲而退。
待門扉輕合,杜尹山不眉頭微蹙,疑地問道:“沛遠,你這唱的是哪一出?怎麼突然派人監視孝泓和林奇民?”
江沛遠淡然一笑,沒有半點遮掩:“我懷疑他們兩個藏著什麼。”
杜尹山眼神微凝,帶著一不解:“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懷疑?”
“前幾天,開完董事會以后,我無意間撞見林奇民給蔣孝泓打電話。當時我還問了孝泓,林奇民為什麼會給他打電話。”
聞言,杜尹山眉頭鎖,追究底道:“那孝泓他是怎麼回你的?”
江沛遠緩緩道來,語氣帶著幾分深意:“孝泓跟我說,林奇民企圖拉攏他,想讓他站到自己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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