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夢幻迷離的燈灑在凌的KTV包廂。

林茉緩緩自沙發邊緣掙扎而起，指尖輕著重新披上散落在地的。

蕭煜山角斜叼著一剛點燃的香煙，從容不迫地整理著上的襟。

皮帶扣響，他輕吐煙圈，一臉滿足地說：“林小姐還真是與眾不同，夠。”

林茉穿好服后，重新靠回到蕭煜山的邊，聲問道：“三爺對今晚的服務，還滿意嗎？”

“滿意。”

聽到蕭煜山說滿意，林茉心中暗自松了口氣，隨即又了幾分。

輕咬下，“那我爸的事……”

蕭煜山手指輕彈了彈煙灰，張開一只手臂，自然而然地將林茉攬懷中。

他轉過頭，故意對著吐出一口白煙：“放心，你爸的事，我自會放在心上。”

林茉強忍著對煙味的不適，牽強地扯笑著，向他道謝：“謝謝三爺。”

蕭煜山角微揚，修長的手指輕輕挑起的下，“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記得要隨隨到。”

“這是我答應三爺的事，自然會履行。”林茉輕聲回應。

翌日，上午。

——川際集團

會客室，空氣中不僅充盈著濃重的煙草味，還充斥著一硝煙的味道。

蕭鶴川與蕭煜山兩人對坐在茶幾兩側，手中的雪茄與香煙如同他們心的思緒，靜靜燃燒著。

“老四。”蕭煜山率先開口，“我今天過來，是想向你要個人。”

蕭鶴川吸了一口手中的雪茄，煙霧繚繞間，深邃的眼眸更顯冷漠。

他緩緩吐字：“什麼人？”

“林奇民。”蕭煜山直接了當。

這三個字一出，蕭鶴川自邊溢出一聲譏笑，語氣不帶任何：“你說要，我就得給？”

見他拒絕，蕭煜山的眼角微微搐了一下，一抹不易察覺的怒意掠過眼底。

“老四，你這是不給我面子？”

“能你一聲三哥，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做人別太得寸進尺。”

蕭鶴川緩緩將手中的雪茄移至煙灰缸邊沿，輕輕一彈，煙灰簌簌落下。

他神極盡淡漠與疏離，嗓音低沉：“稍微給你一點好臉，還真當我好說話？”

頓然，蕭煜山那張臉垮了下來，雙眸微微瞇起，死死地盯著蕭鶴川。

“老四，你確定要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將我們之間的關系徹底搞僵嗎？”

蕭鶴川不屑一笑，“我們之間的關系向來不好，甚至可以說是你死我活，所以不存在徹底搞僵的說法。”

蕭煜山咬牙關，聲音從牙中出，帶著不甘與憤懣：“這麼說，你是不肯把人給我了？”

“是。”

蕭煜山臉上徹底掛不住了。

“蕭鶴川，你……”

“你最應該做的，就是擺正自己的位置。”

蕭鶴川悠悠打斷了蕭煜山的話，懶懶掀眸，眼神自帶威嚴，字字句句都在給他做提醒。

“別忘了，現在掌管蕭家的人是誰，在這南城里，又是誰說了算。”

這番話直蕭煜山心窩，讓他瞬間啞口無言。

“最后奉勸你一句，林家的事，你最好不要手。”

蕭煜山強下心頭的怒火，不甘示弱地回擊：“要是我偏要手呢？”

“你父親年紀也不小了，我想，你應該不希，看他一把年紀就要承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凄苦吧。”

蕭鶴川說話的聲音不高不低，卻攜著冷骨髓的寒意，字字如冰刀般清晰。

蕭煜山猛地吸了一口手中的煙，煙霧繚繞間，面容顯得格外沉。

“蕭鶴川，你真是好樣的！”

言罷，他狠狠地將煙按滅在煙灰缸中，帶著滿腔的怒火與不甘，大步流星地離開了會客室。

待蕭煜山的腳步聲在走廊盡頭消失，原培適時地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四爺。”

蕭鶴川作優雅地了口雪茄，眼神瞬間恢復了往日的冷靜。

他沉聲道：“讓人繼續盯蕭煜山，同時給監獄那邊遞個話，不許給林奇民和蔣孝泓做減刑或保釋。”

原培即刻應聲：“好的，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