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放在掌心里的,是一只耳釘。
十分鐘之前,元澤被什麼扎到,索一番才看到是耳釘。
周北城又見夏星的家里,遲遲不見亮燈。
擔心出了什麼事,這才借著還耳釘的理由上來看看。
沒曾想,周北宴這個混蛋,竟然闖進來對夏星圖謀不軌。
夏星接過了耳釘,說聲謝謝。
周北宴卻說得難聽,“為什麼你的耳釘在他車上,你一晚上都和他在一起?”
“夏星,我還沒死,你就這麼不及待找下一家?”
周北城憤怒轉,又一腳踹上去,“滾。”
連續被打了好幾下,周北宴全哪兒都疼。
本彈不得。
周北城懶得浪費時間,拎起人,直接丟出大門。
隨后,將門掩上。
罵聲從外面傳進來,“夏星,開門,你要敢和周北城在一起,置我于何地。”
周北城拿出手機,撥出了一通號碼。
“把外面的人,理掉。”
不久之后,夏星聽到有腳步聲傳來。
周北宴的罵聲依舊不斷,卻逐漸變遠。
慢慢的四周安靜下來。
夏星繃的神經,也在此時放松不,卻因為掙扎過度無力,人也不控制朝前栽去。
周北城眼疾手快的扶住,而后將打橫抱起,放在了沙發上。
“哪里不舒服?”
臉有些蒼白。
額頭上還冒出了虛汗。
夏星擺了擺手,“就是有點沒力氣。”
周北城了額頭。
好在一切正常,并沒有發燒。
只是有點被嚇到了。
“休息一晚上就好了,沒什麼大礙。”周北城去取來了巾,幫了臉。
夏星確實被嚇到了。
剛要不是周北城出現及時,周北宴真有可能對做出過分的事。
“我……”
張了張想說些什麼,臉上卻難以掩飾的猶豫。
周北城示意說,“有什麼事,坦白無妨。”
夏星深呼吸一口氣,“周北宴說的話,你別放心上,他就是那種人。”
周北城毫不在意,轉移了話題,“你要想搬家,我可以幫你找其他房子。”
之前沒料到周北宴這麼瘋,才不打算讓夏星搬走。
但經歷了今晚這件事,只怕這里不能呆了。
夏星擺了擺手,“不用麻煩了,我住在這里好的,再說今晚上你教訓過他,我相信他應該不敢再來了。”
這話,連夏星自己都不相信。
周北宴那麼偏執霸道的男人,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就算現在搬走。
他若有心糾纏,還是會繼續買房子在隔壁。
今晚也是意外。
蘇雪姍不在家。
才給了周北宴發瘋的機會。
夏星相信,只要蘇雪姍在,周北宴肯定有所收斂的。
畢竟,他曾經說過:
蘇雪姍是他的命!
“那行,隨時有需要,給我打電話。”周北城沒逗留,代好好休息,轉便離開。
他前腳剛走,后腳江冉的電話打了進來。
“星星,你到了麼?”
夏星鼻音微重,嗯了聲,“到了,小怎樣?”
“不太好,吐得一塌糊涂,我剛將扛進了浴室沖了個澡,又開始耍酒瘋一直唱歌一直哭,我還在這里走不開呢。”
江冉的聲音難掩疲憊。
夏星知道,今天剛回國,時差還沒倒過來,力肯定跟不上。
思來想去,提議,“要不,我過去照顧吧,你甩個地址給我。”
“你明天還要上班,不用來來回回趕,一會我把哄睡了就行。”
江冉不讓,夏星也就打消了念頭。
兩人又聊了幾句,江冉慌慌張張說小又吐了,通話到此結束。
夏星深呼吸一口氣。
從沙發上爬起來去浴室洗澡。
周北宴雖沒有得逞。
可一想到上被他親吻過,夏星反反復復的刷牙十幾遍,還用力的洗著。
直到皮泛紅,夏星才穿上睡回到床上躺好。
諾大的房間里,靜得落針可聞。
隔壁也沒再傳來聲音。
可夏星卻毫無睡意,就這樣睜著眼睛看天花板。
殊不知此時的周北宴被丟在路邊,距離悅灣蘭兩條街的距離。
他跌跌撞撞朝著家里趕,手里拿著手機打電話。
從話筒里不停傳來無人接聽的提示。
他氣炸,用力砸了手機。
卻牽扯到小腹,疼得他止不住悶哼。
林遠就是在此時趕過來的。
看到周北宴一狼狽樣,忙上前扶他一把,“周總,你怎麼了?”
周北宴沒回應,眼底浮現一片冷意,“秦深的電話為什麼打不通?”
“應該忙吧。”
林遠也不清楚。
剛他都準備上床睡覺了,周北宴突然打電話讓他過來。
他只能從被窩里爬起來。
“給姍姍打電話。”周北宴心浮氣躁,臉上全是戾氣。
林遠立馬去辦。
然而電話同樣提醒無人接聽。
“去醫院!”周北宴已經酒醒了,現在蘇雪姍狀況不明,他心里放心不下。
林遠去開車過來,隨后扶著周北宴上了車。
過后視鏡看向周北宴的臉,林遠看出他心不好,戰戰兢兢的不敢大聲氣。
他車子開得很快。
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醫院。
周北宴一下車,直奔向秦深辦公室。
推開門,并未看見林深的蹤影。
有護士經過,對他說:“秦醫生今天沒在醫院。”
周北宴皺眉。
蘇雪姍不舒服,秦深不是說帶來醫院麼?
人呢?
他讓林遠去調查蘇雪姍的況。
結果并沒有蘇雪姍的就診記錄。
該死的。
一起消失。
一起不接電話。
這兩人到底干什麼去了。
殊不知,蘇雪姍并沒有不舒服。
在車上的時候,周北宴醉得一塌糊涂躺在后座上。
至于副駕駛的位置留給了蘇雪姍。
兩人在前面調 。
秦深又不停給蘇雪姍暗示去他家。
蘇雪姍一想到周北宴糾纏夏星的樣子,心里不舒坦,出于報復答應了,這才故意裝不舒服和秦深離開。
兩人就在秦深的住。
激烈的顛鸞倒之后,蘇雪姍偎依在秦深懷里 ,“我該回去了,不然阿宴會擔心的。”
“他喝醉了,估計早已睡死,管不到你。”秦深不打算放人,再次吻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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