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川之前對管是沒有太多了解的,對他的認識也僅僅限于管月的哥哥。
不過對于的這個哥哥,他卻沒什麼好印象,總覺得他這個哥哥并不怎麼負責,不然也不會當初讓妹妹無家可歸。
可是剛才聽他說的幾句話倒是還算個男人。
一旁的兄妹兩個齊齊看向了他。
卻聽他繼續說道,“這世上沒什麼過不去的坎兒,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沒有認輸的理。”
他一向很說這樣的話,管月有些怔怔然,仿佛對他的認識又打開了一個新的方向。
察覺到投遞過來的目,他沖微微挑了挑眉。
倒是也不扭,直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抬了抬下,“說的不錯,不能認輸。”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笑了起來。
陳嫂準備好了吃的,三個人就一起坐在了餐桌旁吃飯。
看著桌子上盛的飯菜,管嘆了口氣,“之前落水的時候我還想著估計自己命都要沒了,誰能想之后死里逃生,而且還能一起坐在這里吃東西,活著真好。”
管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拉了拉哥哥的手,“一切都過去了,以后我們可以一起生活,一切又回到了正常的狀態。”
他點了點頭。
“舉杯慶祝一下,祝我們以后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端起來了小碗,里面盛著湯。
以湯代酒。
三個人一起舉了起來,了一下。
一頓飯吃的還算是盡興。
而在吃飯的期間,管看著面前的這兩個人,看上去似乎也不錯。
看來這靳川應該不是玩玩而已。
不過也不好說,畢竟這才觀察沒多長時間,還是需要進一步再看看。
吃完飯以后,去幫著陳嫂一起收拾東西,管在臺上坐著,晚風有點涼,不過讓人很清醒。
“怎麼一個人坐在這里?”靳川的聲音微冷,似乎是融了空氣中一般,下一秒就讓人無可捉。
“屋子里太熱,難免讓人有些糊涂,能吹吹涼風清醒一下總是好的。”管意有所指。
靳川也不著急,緩緩踱步到他的面前,掏出來一香煙,給他遞了過去。
他接了過來,不過又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不吸煙了,沒有打火機。
就在這時,靳川將打火機遞了過來,他點了點頭,接了過來,之后點燃了香煙。
因為管是背對著坐在那里的,火在昏暗的中忽明忽暗,在他的臉上投下了影。
他吸了兩口,煙霧在空氣中氤氳開來。
“你這麼做,是在考驗我?”靳川直接說道。
管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憑靳總的聰明才智,應該不難看出來我讓這樣做的目的,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說出來……”
他微微蹙眉,看上去很是困,“按說,你既然看了我這樣做的目的,你不是應該順水推舟,將計就計……總之就是不破嗎?為什麼你偏偏要告訴我?”
一旁的靳川也吸了兩口煙,不過咳嗽了兩下,之后便掐滅了。
他看了一眼管,隨即將目投遞向了遠方。
片刻之后,他才幽幽開口,“我跟之間的事本來不想讓過多的人參與其中,不過你是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便也就例外了。”
“不需要考驗,不需要觀察,我對是認真的。”他回答的很是干脆。
一時之間管倒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雖然他陷了沉默,不過片刻之后他還是很堅持自己的看法,不能只是相信一時之間的事,他必須要替妹妹把好關。
他現在已經這樣了,以后大概率不會家了,可是妹妹卻不一樣,那麼努力,一定要過得幸福,他才算是不愧對了父母。
兩個人并肩站在這里,大大的天臺讓人心也十分開闊,從這里放眼看去,能夠看到山腳下的點點燈火,讓人心中一暖意油然而生。
管月本想幫著陳嫂一起收拾東西,可是陳嫂卻不同意,默默幫著陳嫂收拾了一會兒也就沒什麼事了。
于是便想去找哥哥。
這別墅在這群山之間,雖然看上去好像并不大,其實里面房間不。
在二樓,哥哥和靳川在三樓,可是當過去哥哥的房間之后,發現哥哥不在這里。
就在準備出去尋找的時候,卻看到臺那邊好像坐著兩個人,正是哥哥和靳川。
兩個人一個坐在那里,另一個靠在欄桿邊上,晚風吹過,擺飄飄。
過去推開了門,走了過去,管回頭看去。
“這麼晚了,山風涼。”說完瞥了哥哥一眼,轉而又回去了。
片刻之后,只見拿著一件外套,給管披在了上。
一旁的靳川一言不發,昏暗中神莫名。
“這里的風景真不錯。”坐在了哥哥旁邊的椅子上,是一個搖椅,輕輕搖著,“真好!”
都不記得有多長時間沒有這樣好好放松過了,理了理被風吹的有些凌的頭發。
一旁的靳川卻好像沒那麼好的興致,雖然他一言不發,可是當他轉離開的時候,周圍那種抑的氛圍還是提醒了,他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有些愣住了。
一旁的管看了一眼,努了努道,“他怎麼了?”
搖了搖頭。
“去看看。”管說道。
正準備抬,又覺得哪里有些不太對,噘著坐在那里嘟囔了一句,“我為什麼要過去?我不去!”
卻見管有些無奈的樣子。
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進去了屋子。
可是當進去之后,卻發現房間里很安靜,不知道他去哪了。
奇怪了……
看了看周圍,只見書房那邊的門虛掩著,房間里出來了。
想必他應該是在那里。
推門而,果然見到他正坐在書桌前,一陣涼風吹了過來,才注意到書房的窗戶大開著。
“今天天氣又不算太熱,窗戶開那麼大干什麼?”一邊說著,一邊過去關上了窗戶。
他卻冷冷的丟出了一句話,“這是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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