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月痛呼一聲,蹲下了子,只覺得腳踝生疼。
借著微弱的,看到自己腳踝的地方好像有些紅腫,舉目四,這周圍好像也沒診所。
無奈之下,只能跳著腳,走走停停,勉強回到了自己的住。
打開門,先是坐在沙發上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腳踝,果然腫了一大片,不過因為現在自己已經是腸轆轆了,暫且先不管,只是跳著腳,從冰箱里取出來了面包熱了熱,又自己煎了個蛋,弄了點牛,之后坐在餐桌旁吃了起來。
雖然現在可能有些狼狽,不過又算得了什麼?
只要能夠盡快找到靳川,一切也就都值得了。
喝了牛,吃了東西,整個人好像又恢復了能量,正準備起來去找冰箱里拿冰塊冰敷一下,只聽到門外響起來了敲門聲。
“管月,是我林晴。”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
下意識看了一下旁邊的手機,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這個時候過來,真是難為了。
“好,我馬上過來。”管月應了一聲,跳著腳就過去開門。
房門打開,林晴站在門口,看上去似乎有些不高興,不過卻只是的,并沒有太顯出來。
“外面下雨了。”林晴嘟囔了一句,就進了房間。
朝外看了一眼,可不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這雨就下起來了。
“我去給你拿干巾和吹風機,等我一下。”說著,跳著腳準備過去。
林晴此時似乎才注意到的況,好像不太忍心了,便只是住了,“你別去了,也沒什麼事,小雨,一會兒我回家了洗個澡就行了。”
“這怎麼行呢,萬一冒了……”不好意思。
林晴卻十分堅持,“沒事,你就好好休息吧,怎麼還跳著腳了,腳傷了?”
跳了半天,也著實累了,聽這麼說,便暫且作罷,“算了,要是你不舒服了,就自己過去拿吧,別客氣。”
一邊說著,又低頭看了一眼已經腫的很高的腳踝,“今天出去的時候不小心崴了,我想著一會兒找點冰塊,冰敷一下就好了,沒什麼大礙。”
林晴看了一眼,想了想說道,“那你自己小心點,畢竟還要找人,如果你這傷的嚴重了,該怎麼找?”
一邊說著,打量了一眼管月,似乎是在試探著什麼。
卻見管月無奈的點了點頭。
兩人沉默片刻,林晴繼續問道,“你這況到底要找到什麼時候才算是個頭呢?”
很關心的樣子。
管月輕輕著腳,“我也不知道,總之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不然我絕對不會放棄。”
自認為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不過說到死要見尸的時候,心里還是會揪了一下。
而林晴一聽這麼說,似乎有些著急,“你怎麼這麼倔呢?沒有消息可能就已經不在了,你這又是何必非要浪費自己的時間呢?”
這態度看上去有些激烈了,管月只覺得有些奇怪,只是靜靜地看著。
而對方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反應有些不太對勁,于是便又將語氣放的和緩了幾分說道,“我只是不愿意看著你這樣白白浪費時間……”
“謝謝你。”管月有些,“不過每個人都有他該做的事,我現在想做的就是趕找到他的下落,其他我都可以不管,不然我以后肯定會后悔的。”
語落,兩個人又是陷了一片沉寂。
過了很久,林晴似乎是思忖了一番,“我那里還有一些活化瘀的藥水,我現在過去給你拿過來。”
聽了有些吃驚,“可是都這麼晚了,明天吧。”
“你別管了,我一會兒就回來。”說著,林晴就跑了出去。
“傘,雨傘!”從洗手間拿出來了雨傘,想要給,可是跳著腳追出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了林晴的影。
有些無奈的搖頭笑了笑,“這……怎麼比我還躁躁的。”
好在剛才零零星星的小雨已經停了,想來這個時候林晴跑回去,應該不至于淋了。
而這邊,林晴回到了住的地方。
靳川聽到了樓下急促的腳步聲,他走出了房門,“怎麼了?這麼著急?”
雖然他印象中面前這個人好像是自己的妻子,不過卻怎麼都跟對方親近不起來,可是心里卻又想著盡量做到一個丈夫應該做到的事,因為他總覺得自己很自己的妻子。
而現在之所以沒有太多親近的覺,可能是因為記憶還沒有恢復的緣故。
說話間,林晴已經在屜里找到了藥水,抬頭看了一眼靳川。
眉目如畫,長玉立,在眼中簡直就是一個完的形象。
這樣的人,絕對不能放手,所以一切也怪不得。
“朋友腳傷到了,我去給送藥,你早點休息,不用等我。”說完,林晴對他出了一個甜甜的笑,之后轉就離開了。
轉的瞬間,只有清楚,這角的笑意變了苦。
別人可能不曾注意,可是卻很清楚,阿川這個人平常話很,而此時如此關切的問候,不是對本人,而是對他的妻子……
看著關上的房門,靳川的腦海中好像也出現了一個相似的畫面,那個孩天真爛漫,笑的淺淺的。
那應該就是他妻子以前的樣子吧?
他角不覺浮現一抹笑意,轉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個房間他已經在這里住了有一段時間了,可是卻仍舊覺得陌生,好像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記憶中完全沒有重疊的影子。
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復記憶。
而林晴取過藥水以后,就去了管月的家。
他們兩個住的地方說遠不遠,說近不近,林晴走著一來一回的大概用了一個小時。
再次敲開了管月的門,這次并沒有進去,而是站在門口,把藥水遞給了。
“這個藥水很管用的,你試試。”林晴笑著說道,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總給人一種笑意不達眼底的覺,這笑沒有讓人覺溫暖,倒是似乎有一種莫名的冷意和疏遠。
可能這只是一種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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