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州袖子上蹭上了一圈灰塵,是時了了剛才攻擊后的痕跡。
反應過來陸宴州自己什麼,先是一愣,后知后覺才想起來自己的新份。
別人沒認出自己就算了,陸宴州沒認出的幾率只能為零。
向后退了一步,時了了規規矩矩的低聲喊了句:“爺。”
【那個讓我勾引你的領隊,是你的人吧,合著從一開始就認出我了,在這逗我玩呢】
陸宴州剛才接下那一擊,看向的目中可是沒有半點意外,顯然早就知道是。
聽到這個稱呼,陸宴州沒說話,從兜里掏出什麼東西,隨后丟了出去。
“自己去玩一會兒。”
隨后將門關上,甚至反鎖。
抬手整理了一下袖口,看著手里攥著床的時了了,陸宴州眼神略過那被腳銬鎖住,約出紅痕的腳踝。
之前在外面凍麻了,被磨破的腳踝沒有什麼覺,但現下溫回暖,刺痛異常明顯,直接影響了時了了的行力。
等被陸宴州抓住摁在床上的時候,可謂一點反抗力都沒有。
“陸宴州!”
雙手被反絞在后,時了了跟被拍在案板上的魚一樣彈不得。
陸宴州著,手指抓向的腳踝抬起了來,擺隨即開,出白膩的,視線在上面停留了瞬息,隨即挪開。
時了了聽到鎖鏈被他撥的伶仃聲響,接著‘咔噠’一聲,那個一直銬在腳踝上的東西掉了下去。
重獲自由的覺還沒等時了了松一口氣,接著就倒吸一口涼氣。
“嘶———”
傷口溫熱膩的讓時了了渾一。
不敢置信的扭頭——
只來得及看到那一晃而過,殷紅的舌尖。
時了了頭皮發麻道:“陸宴州,你干什麼。”
手指在那一圈傷痕邊緣摁了摁,陸宴州把人翻過來,不知是不是時了了的錯覺,覺這廝的都艷了些。
“嗯?你也好奇自己的味道嗎?”
他沖時了了出一個令骨悚然的笑。
“給你嘗嘗。”
隨后對著時了了的探了過來。
時了了吃屎的力氣都使了出來,也沒把看上去神狀態偏瘋癲的陸宴州給推開。
被的疲力盡,時了了也懶得在反抗什麼了,索攤平了子,任由他跟狗似的在那兒嘬。
結果這一,陸宴州更起勁了,修長的手指不聲的開擺,探了進去。
冰涼的手指到溫熱的,時了了一個激靈,起手里的床朝著陸宴州呼了過去。
后者就好像后腦勺長眼了似的,看也不看的空出一只手擋住,稍微跟分開一些,氣息些許不穩道:“小媽,別……”
茶褐的眸子蒙了層水,盡是未被滿足的求,上染著的口紅,這一點襯的眼角痣都艷了起來,聲音暗啞,若是平時,時了了定要評價一句‘人’。
可惜,現在被這人著索取,還玩什麼小媽play的可憐蟲卻是自己。
兩人一番折騰,時了了都麻了,陸宴州才直起。
出了汗,金發黏膩的在臉頰邊。
修長如玉的手指將那發撥開,卻也沒挪開,順勢蹭了蹭微燙的臉頰。
“要洗澡嗎?”
時了了有氣無力的掀起眼皮看他一眼。
“滾……”
陸宴州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把人抱起來,執起那只傷的腳腕。
“還跑嗎?”
彎腰從地上拿起藥箱(鬼知道什麼時候送來的)
陸宴州用棉球沾了點酒給傷口消毒。
刺痛傳來,讓了。
“你都要訂婚了,該自重。”
繃著一張臉,表面看不出什麼,心里卻怒火中燒。
【我寧愿真做你小媽也不當小三】
聞言,陸宴州卻點了頭。
“也是,馬上就要訂婚了,是該自重。”
隨后把已經纏好紗布的腳踝松開。
時了了心里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兒,看向他的眼神有些陌生。
好好的男主怎麼渣男了。
“你滾,再不走拿屎拍你。”
時了了冷冷的剜他一眼。
陸宴州倒是不生氣,兀自將藥箱收拾好后,在手腕上系了條淡紫的鏈子,中間垂著顆不知什麼寶石雕刻的鳥兒,仔細看甚至有點像燕子。
“待會有人送東西上來,這棟房子隨你折騰,你想要什麼就跟傭人說。”
時了了瞇了瞇眼:“你這是要把我關起來嗎?”
【像你母親那樣】
出乎意料的,陸宴州卻搖頭,眼神定定的向時了了:“我不是陸廷風。”
“過幾天有場重要的宴會,陪我參加完,你想去哪兒都行。”
時了了滿臉狐疑,明晃晃不相信他。
“我知道了。”
但接著,不知想到了什麼,轉而又同意下來。
“把小芬送來吧。”
【到時候你要是敢食言,我開糞車創死你】
陸宴州:“………”
都這個時候,還不忘那輛糞車是吧。
“可以。”
隨后陸宴州開門走了。
在他開門的瞬間,一只小東西突然竄了進來。
【宿主!我回來了!!】
看著跳上來的小倉鼠,時了了眼中總算出點笑意。
“丸丸。”
丸丸抱怨道:【嗚嗚嗚你們在干嘛啊,這麼長時間,我都在外面睡了一覺了】
看著皮,渾還香噴噴的小倉鼠,時了了心想著家伙過得真不錯。
反觀一單薄還有點臟的,跟個乞丐似的。
【沒做什麼,是你讓陸宴州去救我的嘛】
丸丸點頭。
【嗯呢,男主可霸氣了,當時下令就要炸山】
隨后表怪異道:【不過宿主,你最近還是別跑了,陸廷風回來了,我們在明敵人在暗,況且主那兒好像也要抓你】
時了了把自己懷疑慕心跟陸廷風有所勾結的事兒跟丸丸說了。
后者大驚:【什麼!這不可能!如果是真的,劇都偏這樣了,這個世界怎麼還在正常運轉】
時了了也很納悶。
正想著,房門便被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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