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坦一臉激地看向唐棠,果然是他的好朋友,就是仗義!
唐嘉軒點頭,拿了車鑰匙,要送人。
唐嘉潤抬手輕輕拍打著自己臉頰上的面:“唐棠,孩子的小手不能隨便讓男孩子牽。”
“我們兒園老師說可以,過馬路的時候都讓我們牽著手一起走呢!”羅坦連忙道,生怕唐棠拋棄他。
唐棠嘆了口氣,三哥哥怎麼還跟個小孩子計較啊!
唐嘉潤:“唐棠又沒有上兒園。”
唐嘉軒擋住他,沖著唐棠和羅坦走來,“走,送他回家。”
這回小黑沒有跟著,唐棠和羅坦在后座,輕聲地安著他。
唐嘉軒沉默著將羅坦送回家,回來路上問唐棠:“你因為他是我領導的兒子,所以才跟他玩這麼好嗎?”
唐棠搖頭:“倒也不全是,羅坦是個很單純的小孩,我愿意跟他做朋友。”
唐嘉軒若有所思。
回到家,唐嘉潤已經敷完面,他親昵地拉過唐棠的小手,給灌輸不能早的觀點。
唐嘉軒聽得一陣頭大,把妹妹搶回來:“這才多大點的孩子!”
“現在的孩子都早!”唐嘉潤解釋道。
唐棠一臉懵懂:“什麼早啊?”
唐嘉軒撇了三弟一眼,帶著唐棠回房間:“不用理會他剛剛的話,看你在飯桌上打哈欠了都,困了吧,我們去洗漱睡覺。”
唐棠聽話地進了衛生間,乖巧地躺在床上。
“我們什麼時候去看大哥哥啊?”唐棠一閉上眼睛就想起唐嘉庚那蒼白的臉,想知道大哥哥現在還疼不疼。
唐嘉軒輕輕拍著唐棠,小聲講道:“等明天早上的。”
“嗯!”唐棠快快睡,早睡才能早起,明天才能早些到來,早些見到大哥哥!
等唐棠睡著后,唐嘉軒離開的房間,來到老三房門口。
唐嘉潤已經躺下了,但唐嘉軒一看就看出他在裝睡,低聲警告了他幾句,便拎起外套轉出門回單位了。
等唐棠早上醒來,先是給小黑和小白添了糧,接著又抓了小米到窗戶前喂小鳥們。
小鳥:你二哥昨天晚上兩點才回來的,好辛苦。
唐棠鼻子一酸,關上窗戶小步跑到二哥哥門口,房間里他鼾聲如雷,唐棠沒有打擾。
搬了個小凳子來到廚房,往冰箱前一放,打開冰箱門,踩上凳子往里面看,小心翼翼取出兩個蛋,放進鍋里。
怕自己不小心會把蛋摔碎,所以一次只拿兩個,重復了五遍,這才關上冰箱門。
往鍋里放了點水,開火,唐棠蓋上鍋蓋,用紙巾小凳子,乖巧地坐在那,用手表計時。
以前早上給煮蛋的時候,都告訴,等二十分鐘就好。
現在,也在等自己第一次獨立煮蛋的二十分鐘。
小黑跑過來陪,小白也磨蹭著鉆進了唐棠的懷里,小腦袋蹭著的下。
今天的唐嘉潤居然出奇地早起,跟唐棠四目相對的時候,雙雙驚訝了起來。
“你干啥呢?鍋里咕嚕咕嚕響著啥?”唐嘉潤張地跑了進來,檢查著灶臺,可別妹妹趁他們不注意把灶臺給炸了啊!
唐棠悠閑地著小黑的耳朵:“我在煮蛋啊,三哥哥你小點聲,二哥哥還在睡覺呢,他昨晚又出去工作了,半夜兩點才回來,好辛苦的。”
唐嘉潤低了聲音:“煮這麼多!”
“嗯嗯,你兩個,二哥哥兩個,醫院里大哥哥和白姐姐一人兩個,還有兩個是我的!”唐棠乖巧道。
唐嘉潤連連點頭:“我也是出息了,都吃上妹妹給做飯的早飯了,太幸福了!”
幸好唐嘉軒沒聽見這話,不然肯定得罵弟弟不要臉。
但唐嘉潤還是良心發現的沒有回去睡回籠覺,在廚房里陪著妹妹,等蛋煮好再幫撈出來,怕燙著妹妹。
唐棠又拎著自己的小凳子去冰箱里抱出一大瓶子牛出來。
“喝涼容易拉肚子,”唐嘉潤自信滿滿地從櫥柜里拿出一個小鍋來,擺在灶臺上,接過唐棠手里的鮮牛,倒進去,“我給你熱熱。”
“好!謝謝哥哥!”
唐棠興不已,站在旁邊乖巧地等待著。
鍋里漸漸傳來牛的香甜味,唐棠瞪大了眼睛:“我覺會比直接喝更味!”
“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煮的,”唐嘉潤掏出手機來拍了幾張照,然后又帶著妹妹自拍幾張,編輯起了微博。
鍋里的牛慢慢冒起了細細的泡,跟著撲出了鍋。
唐嘉潤手忙腳地調小了火,還是不行,直接端起鍋,關火。
“應該差不多了。”
唐棠迅速找出三只碗來。
唐嘉潤讓唐棠往后退了些,將牛倒出。
倒到最后,他看到了有些糊的鍋底,唐嘉潤立馬放進洗碗池里打開水龍頭,用鋼球洗了起來。
唐棠往前湊了湊,踮起腳尖,用力吸了幾口香氣進肚子里,期待不已。
唐嘉潤收拾完鍋,端著早飯帶唐棠來到了餐桌上。
“不用等二哥了,”唐嘉潤幫唐棠剝起了蛋,“讓他多睡會兒。”
唐棠用力點頭,看著三哥哥被燙得齜牙咧,小聲講道,“哥哥你不用著急,我不是很。”
“剝開涼得快,”唐嘉潤快速剝完后,拿起手機看起了自己的微博,果不其然,好多都在夸他。
唐嘉潤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等到蛋涼到差不多,唐棠咬了一口,噴香,再就一口熱乎乎的牛,爽!
等等,這牛怎麼有焦焦的味道?
唐嘉潤對此表示:“這是哥哥為你特調的焦糖款牛,口是不是很特別?”
唐棠非常捧場:“嗯嗯!還好喝的!”
“明早還給你煮。”此時的唐嘉潤非常有就,他一定要做一個超級超級棒的哥哥!
唐棠連忙搖頭,大可不必!
唐嘉軒起床看見三弟正在帶著妹妹吃早飯,忍不住慨道:“太從西邊出來了。”
“別總小看我。”唐嘉潤道。
唐棠快速揮手:“二哥哥快來!嘗嘗三哥哥煮的特調焦糖牛!非常特別!”
唐嘉軒看破一切:“他是煮糊了吧。”
唐嘉潤臉上有一瞬間的窘迫,跟著死要面子,倔強道:“就是特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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