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秦雯見傅驍霆笑得淡,也不知道是算計的笑,還是說到一個人會心的笑。
常年在外,對顧晚并不悉,這表哥也不怎麼提,游秦雯甚至不知道嫂子長什麼樣。
不過婚姻對傅驍霆而言輕如鴻。
他回國只有一個目的,讓害死他媽媽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但害死他媽媽的不是一個人,是一個滿是蠅營狗茍的利益群。
一旦他們到威脅,就會鏟除威脅,而小姑游蘇曾經就是威脅。
游蘇是一個出的新聞工作者,在準備揭一樁丑聞前,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
也正是因為懷孕七個月被毒殺,傅驍霆才會從娘胎里帶病,變殘疾,到現在還遭病痛的折磨。
游秦雯倒希傅驍霆剛才的笑是因為喜歡一個人,而不是因為想要算計一個人。
朝傅驍霆問:“能給我看看嫂子的照片嗎?”
“沒什麼好看的,無關要的人。”傅驍霆鎖了屏,斂眸。
游秦雯扯扯角:“沒叨叨你,讓你給生個小曾孫吧。”
傅驍霆面無表:“一條單狗催生?我在你這個年紀,已經有老婆了,你老公在哪兒?”
反被催婚?
游秦雯識趣閉了。
作息不固定,工作又危險,子還冷淡,外加社恐,相親不知多次,愣是一個沒。
幾分鐘后,車子靠邊停下,游秦雯下了車。
車子離開后,朝和平會所后門走,準備安排今晚對和平會所的突擊檢查。
是順著旁邊并不熱鬧的單行道走的,卻看到個纖瘦的孩正在跟水蓋較勁。
孩的高跟鞋卡在里面了。
不太喜歡多管閑事,但這里看起來并不安全,出于職責,走上前,主問:“請問需要幫忙嗎?”
孩抬頭看,也看到了正臉,很明,很漂亮。
孩抓了把頭發,長發蓬松起來,整個人略顯煩躁。
看表,應該是個急子,男朋友把惹急眼了,得火冒三丈,需要人哄著的那種。
即使跟水蓋生著氣,孩對游秦雯卻很禮貌,無奈的笑:“需要,請問你有辦法嗎?”
游秦雯今天沒穿警服,穿的便裝,方便辦事。
打開手機燈,讓線更亮,擅長理這些事,仔細觀察著:“你先把腳拿出來。”
孩無計可施,選擇相信,腳從高跟鞋里面出來,單腳站著。
孩下盤不穩,搖搖晃晃的。
游秦雯見狀,扶了孩一把。
常年練槍,手掌上有薄繭,握住孩手臂的時候,心中想的是這姑娘可真,沒骨頭似的,一看就是生慣養出來的千金小姐,怕是一輩子沒吃過什麼苦頭。
游秦雯力氣大,卻沒用蠻力。
怕把高跟鞋弄壞了。
游家也是大戶人家,從小耳濡目染,自然識貨,高跟鞋是羊皮的,很貴。
而且孩貌似很,穿著考究,妝容致,這樣的人間富貴花,游秦雯也不想太狼狽。
從包里拿出一把軍工刀,這是特別訂制的,鋒利無比。
怕嚇到旁邊的孩,沒打開刀鞘,只是說:“你自己抓著我,我撬一下水蓋。”
游秦雯是個子偏冷的人,說話還自帶強勢的氣場。
很多人跟說兩句話,會怕,畏畏的,更別說跟走得近了。
旁邊這朵富貴花卻很松弛,噗嗤一聲,開玩笑:“還是人懂人,要是那些臭男人,肯定會旱地拔蔥,犧牲我的高跟鞋。”
游秦雯淺淺的勾,松開,在水蓋上的隙間左右用力,隙變大了些,高跟鞋解救功。
孩很欣喜。
一邊穿鞋,一邊聲道謝:“謝謝你啊,為了表示謝,今晚你在這里的消費我給你買單。”
和平會所是京市有名的高消費場所,這孩還真是個有錢人。
游秦雯拒絕了:“不用,我不是來消費,幫你只是舉手之勞。”
孩將長發到耳邊,清純又嫵:“到活雷鋒了……”
話沒說完,有人在不遠喊:“小晚,你磨嘰什麼,再不來男明星都要撂挑子了。”
“來了。”孩回了聲,然后匆忙的對游秦雯道:“我還有點事,先走了,今天非常謝謝你。”
游秦雯“嗯”了聲,沒多說什麼。
等孩走后,繼續朝和平會所的后門走去。
和平會所門口,宋冉拉著顧晚快步往里走。
剛才顧晚去停電瓶車,沒想到衰神附,一沒注意,鞋跟卡在水蓋里面了。
要不是到剛才那個好心人,可能會誤大事。
兩人進了包廂后,里面孤男寡男。
徐國坤看上了男明星,想要干壞事,把其他人支走了。
此時他已經被男明星灌酒灌得不省人事,但一只咸豬手抓著男明星的手不放,男明星的服拉鏈被拉開了。
男明星可能穿風格比較,拉鏈下是真空。
和腹怕是被徐國坤過,一米九的大男人委屈得像個小媳婦。
他看到顧晚出現,俊俏的臉上盡是哀怨。
顧晚自從決定找徐國坤,就想好了要用男計,畢竟是上下五千年經久不衰的好招數,一用一個準。
沒管男明星的心如何復雜,拿錢辦事,天經地義。
只是沒心沒肺的安了句:“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下次出門多穿點,男孩子在外面也要好好保護自己。”
男明星冷哼了聲:“以后我才不會再做這種事,這跟賣有什麼區別。”
顧晚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敷衍兩句,直奔主題:“他怎麼說?”
“他一喝醉就睡覺。問了半天,只說了句,要找個合適的心臟。”男明星說著打了個寒,捂住了被徐國坤過的小心肝。
顧晚一頭霧水:“沒別的了?”
男明星拉徐國坤抓著他的手:“沒了,我錄音了,不信的話,你可以自己聽。”
顧晚點頭:“錄音發給我。”
他們談間,周婷進來了:“外面警察突擊檢查,趕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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