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瑤是天黑下來之后被順德接到東宮的,聽到順德說出魏凌霄的計劃,清瑤搖頭否決了,順德瞧著與之前那個人欺負有很大不同的清瑤,眉頭皺了皺,沉聲道:“清瑤公主,這是殿下和奴才唯一能想到的辦法了,您還想怎麼樣?”
這個公主以前是個麻煩,現在更是一個麻煩,在這時候回來宮中做什麼?被皇后抓了給傾城公主報仇嗎?
清瑤看了一眼神不耐額順德一眼,蹙眉道:“我是為了太子好,太子已經下令封鎖了皇宮,若是這時候作為太子東宮的人,你送一個人出去,勢必要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我不能以太子宮中的人出去,我要以皇后宮中的人出宮。”
“皇后宮中的人在皇宮之中都是別人悉的面貌,你要怎麼以皇后宮中的宮婢出去?”順德神更是不耐,說話也有些急躁,“您就別那麼多想法,給我們添麻煩了。”
如果不是為了太子殿下和自己的前途,那自己才不會和這個公主在這里周旋呢。
清瑤瞧著順德的態度,自己的耐心也完全消失了,目深沉的看著順德,沉聲道:“一會兒你就知道我會怎麼出去了,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在我拿出這枚令牌要出宮給皇后請邱家人進宮的時候,拿著太子的令牌讓守著宮門的侍衛,放我出去。”
順德下意識的就要反駁清瑤的話,可是等他看清楚清瑤手中令牌時,他又出震驚之,“你怎麼會有皇后的令牌。”
令牌自然是昨兒個出宮的時候皇后給的,回宮之后也沒有還回去,而今兒個一早又發生了那麼多事,皇后還怎麼會想起讓自己歸還令牌,當然這個是不會告訴順德的。
而之所以之前沒逃出去,是因為不知道皇后這塊令牌還管不管用,不過現在有太子幫忙了,想這塊令牌應該又能起點作用了。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到時候只需要按照我剛才說的做就是了。”清瑤說罷也不再理會順德,轉走到紅木椅上坐下,順德看著清瑤對自己答不理的樣子,眉頭皺了皺,沉聲道:“奴才自然會聽太子殿下的話把公主送出宮,但是太子殿下也讓奴才提醒您,別忘了與殿下兩人之間的約定。”
“這是自然。”清瑤抬眸看了順德一眼,“你還有事嗎?”
順德沉聲道:“奴才這就去宮門口,還請公主別把時間拖得太久。”說完這句話順德轉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等順德離開之后,清瑤才又從自己懷中取出可以易容最后一次的易容藥水,走到鏡子面前把藥水倒在手心,然后開始為自己易容。
看著鏡中的自己逐漸變了另外一個人,清瑤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提著擺朝著殿外走去。
兩刻鐘之后,宮門。
清瑤瞧著前往的衛軍,腳步逐漸加快,臉上也帶著哭過的神,提著擺朝著前方跑去,一邊跑一邊喊,“皇后娘娘不行了,要見邱老夫人!快點開工們讓我出去接老夫人!”
衛軍看清楚清瑤的臉,確認了是跟在皇后邊伺候的宮婢,當即出手舉起長槍攔住清瑤的去路,沉聲道:“沒有太子殿下命令,誰都不能出宮!”
而站在一旁的順德這蹙眉看著眼前這個宮婢,沒有出聲。
清瑤看了順德一眼,然后轉開目從懷中拿出皇后宮中的令牌舉起來,揚聲喊道:“這是皇后娘娘的令牌,我奉皇后娘娘的命出宮接邱老夫人宮,你們還不讓開!”
衛軍依舊沒有把清瑤的話放在心上,只是沉著臉道:“太子殿下命令,今夜不準任何人出宮!”說罷還討好的朝順德笑了笑,然后變臉一樣冷聲對清瑤呵斥道:“除非你拿到太子殿下的令牌,否則今夜別想走出這道宮門!”又討好的對順德說道:“順德公公,您說是不是?”
順德剛要說話,清瑤就朝著順德撲了過去,哭著道,“順德公公,求求您讓奴婢出宮吧,皇后娘娘快要撐不住了,就想在臨終前見自己的母親一面!”
順德蹙眉正要說話,就聽到清瑤道:“順德公公,別忘了太子殿下的吩咐。”
順德眼中閃過一詫異,他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和皇后宮中的宮婢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又很確信剛剛那聲音就是兩刻鐘之前還在與自己說話的清瑤公主,什麼時候學會了西域的易容之?
不過這時候可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他得聽太子殿下的,讓出宮。
想到這里順德沉聲道:“你方才說皇后怎麼了?”
“皇后娘娘今早從傾城公主的靈堂出來就一直頭疼,現在已經藥石無醫了,就連宮中太醫院的院首都沒辦法了,娘娘想見邱老夫人,所以讓奴婢去請邱老夫人,求您開開恩,讓奴婢出宮請邱老夫人宮看皇后娘娘一眼吧!”
衛軍剛要說話,讓清瑤回去別在這里做夢了,就看到順德拿出太子的令牌,道:“皇后娘娘畢竟為殿下的母后,就讓替皇后去跑這一趟吧。”
衛軍詫異,這皇宮中誰不知道,太子和皇后一向不和,現在太子竟然會同意讓皇后宮中的人出宮,難道他們不怕這個宮婢去高?
“多謝公公大恩。”清瑤不等衛軍問出話,就轉看著衛軍,“侍衛大哥?”
衛軍只能點頭對著守著宮門的侍衛揮了揮手,守著宮門的侍衛這才打開一側的小門,沉聲對著清瑤喝道:“從這里出去!”
清瑤應了一聲,轉就朝宮門跑去,很快便離開了皇宮。
......
深夜。
清瑤小心翼翼的走在空曠的大街上,時不時地往后看去,才走了沒有多遠,忽然一個影就落在的邊,清瑤幾乎要尖出聲,等看清楚來人,才穩了穩穩神,輕聲道:“晨風公子您不是說有人會帶我去找您?您怎麼親自過來了?”
晨風看了四周一眼,低聲說了一句得罪了,手抓著清瑤的手腕就朝旁邊的巷子快步走去,巷子深有一輛馬車,晨風把清瑤扶著上了馬車,然后把對了藥水的水遞到清瑤面前,低聲道:“屬下有些不放心,所以便過來這邊巡邏一番,沒想到就看到您了。”
“你是怎麼認出我的?”清瑤沒有著急洗漱,覺得自己這樣子可能趙煜都認不出來,這個與自己沒有見過幾次的侍衛竟然能認出自己。
晨風坐到馬車外面趕車,一邊道:“夫人教過我們如何識別一個人是否易容了。”
他總不能說看到一副做賊的樣子認出來的吧?除了是,其他宮即便是要出宮,應該也會配備一輛馬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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