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師傅的屋里走出來時,葉子一直眉頭鎖。
甯想去洗手間,喊葉子陪去一趟,兩人走到安靜的地方。
方才開口,“你怎麼想的?”
葉子轉頭看,“什麼?”
甯眨眨眼,“我說的是剛才師傅說的那番話,師傅不是讓你遵從你自己的心嗎?你心是怎麼想的?”
其實甯知道,葉子是喜歡遲旭的。
而對凌浩然,葉子其實只是把對方當朋友而已。
沉默了半晌后,葉子才回道,“我爸媽希我跟凌浩然結婚,我不想當腦,畢竟結婚這事,是很現實的一件事,不能談”。
甯以前也是這麼想的,但是現在卻搖了。
沉了一口氣,“跟你說一件事,最近我突然意識到一個事,其實我在三年前的那個晚上就喜歡上我老公了,所以我才愿意一直等他”。
葉子停下腳步凝視著姐妹,“那你為什麼還說要離婚?”
甯挑了一下眉,“我只是不確定他不我,還有,我不確定我們能否合得來”。
葉子抿思索。
甯把手放在葉子的肩上。
“你可以假設一下,你能接凌浩然為你的老公,跟你發生親關系嗎?你們還要生兒育,你可以為他做這些嗎?”
葉子聞言,想起了那天跟遲旭的那個吻,如果換凌浩然,應該會很尷尬。
可是,吻的人是遲旭,可以接,還暗暗竊喜來著。
看到閨咬著下苦惱,甯挽住對方的胳膊。
“車到山前必有路,你也不用苦惱,順其自然吧,也許有一天他們兩個會為你做出選擇”。
葉子輕嘆一口氣,“我覺得我還是單的好,該上班上班,下了班回家就打兩把游戲,不用為苦惱,無憂無慮的日子多好”。
“你說人為什麼要談結婚了?這不是自尋煩惱嗎?”
甯啞然無語。
也不知道人為什麼要結婚,“如果單從醫學的角度來說,結婚應該是為了讓繁衍生息這件事,變得更有秩序,免得出現競爭搶奪的現象”。
葉子張了張,“確實是,不考慮需求的層面,的確是這樣子”。
兩人邊聊邊上洗手間,就人類的繁衍生息這個話題閑扯了許多。
直到回到那三位男士的邊。
甯和葉子都覺得累了,于是大家在此告別,各回各家。
因為是大白天,葉子嚴詞拒絕凌浩然和遲旭護送,只想一個人開車回去。
就當做是兜風。
要是有一輛車在后面跟著,會讓很不自在。
凌浩然和遲旭只好目送葉子驅車離開。
再由凌浩然開車送遲旭回家。
陸乘淵也開車帶老婆回家休息。
甯一上車就開始犯困,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而且睡得特別香。
等被陸乘淵醒時,已經回到他們居住的小區了。
甯沒睡夠,整個人迷迷糊糊地,掛在陸乘淵的上乘坐電梯上樓。
進屋后,坐在玄關的凳子上,任由他幫去鞋子。
他去的鞋后,一把將撈起來,就那麼把人抱回了次臥放在床上。
甯實在是太困了,囈語了兩聲后就繼續睡了。
陸乘淵沒有陪一起休息,而是換了居家服,開始收拾打掃家里的衛生。
當然,已經陷沉睡中的甯是不知道這些事的。
再度醒來時,窗外已經暗下來了。
臥室里只有一個人,屋里的燈是開著的,門也開著。
甯坐起來,緩了一會兒后,起出去找陸乘淵。
在廚房里找到了他。
他正炒菜。
桌上已經有三菜一湯。
鍋里的是最后一道菜,醋溜大白菜,是喜歡吃的。
甯發現,陸乘淵對于的飲食喜好已經了如指掌。
但是,卻對他的喜好一無所知。
聽到靜,陸乘淵回過頭來看向,出溫的笑容,“睡夠了嗎?”
甯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走過來手從他的后背環抱住他。
把頭埋在他的后背上,“夠了,你怎麼不醒我?”
陸乘淵:“看你睡得香,就讓你多睡一會,不?”
甯:“有一點”。
陸乘淵:“去刷牙洗臉過來吃飯?我熬了你喜歡的地瓜粥”。
甯卻依舊在陸乘淵的上,“你抱我去”。
說完這句話自己都愣了一下。
我的天,竟然在撒!
這是長這麼大,第一次對別人撒!
陸乘淵關掉煤氣灶的火,放下鏟子,轉過子來,把抱起來,往衛生間的方向去。
甯反倒是先不好意思了,把頭埋在他的肩上。
陸乘淵看破不說破,把人抱到了洗手間里放下,“我幫你牙膏?”
甯愣了一下,推他出去,“我要先解手,你出去”。
陸乘淵莞爾,轉出去,幫把門帶上。
坐在馬桶上解手時,甯的角一直微微勾著。
等刷完牙再回到餐廳時,陸乘淵已經把粥盛出來了。
他給遞了一雙筷子,“粥還有點燙,小心點,先吃菜吧”。
甯接過筷子坐下。
先夾了一塊排骨,這是用芋頭一起蒸的。
火候掌握得很好,排骨口一咬就爛了,有很濃郁的芋頭香味。
陸乘淵看似乎很喜歡這芋頭蒸排骨,便把盤子往面前推了推。
陸乘淵:“這芋頭是剛上市新鮮的,怎麼做都香,你要喜歡,明天再給你做”。
甯掀起長睫看了他一眼,“可以做拔芋頭嗎?”
陸乘淵:“好,你想吃什麼就跟我說,給你做”。
甯抿住笑容,“就做拔芋頭吧”。
陸乘淵:“好”。
吃完晚飯,照例是陸乘淵收拾碗筷,甯拿了睡去洗澡。
睡了一個下午,今晚估計是睡不著了。
洗完澡出來時,陸乘淵已經洗完了碗筷,還煮了一壺安眠茶,洗了一盤草莓。
這些東西都擺在客廳的茶幾上。
走到沙發跟前,拿起遙控打開電視機,挑選電影。
陸乘淵從邊走過,說了一句,“我去洗澡”。
甯微點頭,坐下看電影。
陸乘淵洗完澡,把兩個人的服手洗干凈,拿到臺去晾好,再回到客廳來陪看電影。
他在的邊坐下。
甯順勢過來,把抱枕放在他的上枕著頭,繼續看電影。
陸乘淵含著笑,由著就那麼枕著。
腳麻了也沒有。
兩人就這麼看完了一部電影。
甯還是毫無睡意,下午睡太久了,安眠茶也不管用了。
抿著想了一下,突然支起子著他,地說:“陸隊長,做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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