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他就是為了這枚紋玉佩而來? 為了拍下他,專門飛回國,有這個可能嗎? 但轉念一想,墨書硯又覺得可能不大。
沈家已經這麼多年都沒回過國了,怎麼還會關注國的靜? 一個拍賣會而已,或許就是偶然吧。
思及此,他沒再追問。
“嗯,知道了。”
掛了電話,他轉回了房間。
江綰還在沉沉地睡著,睡恬靜又好,角還輕輕勾著,像是做了什麼夢。
墨書硯眉尾微揚,輕手輕腳地拉起被子躺進去,自然地將人撈進自己的懷中,和頸而眠。
他不知道的是,此時,微博上已經熱鬧地像是過年。
一條熱搜以絕對表的熱度,牢牢占據了榜首。
#墨總為妻豪灑三億# 原來是拍賣會上的事,被人發到了網上,還附上了照片。
無數網友紛紛前來吃瓜磕糖。
“臥槽臥槽,磕到了,我又磕到了,這就是熬夜晚睡的福利嗎?墨魚丸cp就是最甜的!!” “墨總真是壕無人啊,三個億,三個億!!這是什麼概念?就為了拍下一塊玉佩!墨總這寵妻力度,簡直恐怖如斯啊。”
“天,現場肯定更殘暴,能價到三個億,這后面多個零啊,數的我眼都花了,我當牛做馬十輩子,不對,一百輩子也賺不來這麼多錢啊,墨總居然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就這麼水靈靈地拍下了!” “沒辦法,墨總他簡直太了,為了博人一笑,三個億算什麼?你們信不信,就算到十個億,他照樣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拍下來,只要能讓綰綰神開心,讓他做什麼他都愿意。”
“嗚嗚嗚我再重申一遍,我們墨魚丸cp吃的是國宴!” “嗑生嗑死我可以,墨魚丸yyds!” 同一時間,同一個酒店,不同的房間。
沈耀洗完澡,著頭發從浴室里出來,就聽到手機正響個不停。
他一邊頭發一邊走到茶幾旁,拿起手機,將巾隨手往旁邊一扔,坐進沙發里。
“喂。”
電話接通,那頭傳來一道清爽卻又焦急的聲音。
“不是,哥,什麼況啊?我看微博上說,那枚紋玉佩被別人拍下來了?不是吧,怎麼點兒任務你都完不,你是想讓爸媽氣死嗎?我跟你講,媽現在已經在掐人中了!你趕想想辦法,補救一下,不然小心你回來,爸媽不讓你進家門!” 沈耀:“……” 他眉心蹙,抬手了額角。
“你知道拍下來的人是誰嗎?” 沈池大大咧咧地說,“知道啊,是墨書硯對吧?墨氏集團的總裁。”
沈耀:“以他的財力,他想要什麼東西拿不下?你覺得他會讓給我?” 沈池“切”了一聲,不以為意。
“那又如何?他墨家財大勢大,難道咱們沈家就沒有嗎?才三個億而已,哥,你怎麼就慫了啊,這可不像你啊!咱們又不是出不起,繼續加價啊。”
沈耀:“……” 對這個傻弟弟,他不知道該從何下吐槽。
聽著弟弟喋喋不休的嘮叨,他覺得頭似乎更疼了。
耐著子聽他說完,沈耀才沉聲開口。
“你豬腦子,這是出不出的起的問題嗎?墨書硯明顯是為了江綰才要一擲千金,你覺得有誰能打得了他的臉?與其和他爭,不如賣他個好臉,下了拍賣再好好跟他說。“
說到這兒,他頓了頓,想到江綰和墨書硯的態度,眉心蹙得更。
結果沈池居然只聽到了前半句,十分不滿地回嗆。
“哥,你居然罵我是豬腦子!!我明明是在幫你出主意!” 沈耀:“……” 這腦子,不是豬腦子,也勝似豬腦子了。
“行了,爸媽那邊你先別說,我再想想辦法,而且最重要的不是玉佩,而是這枚玉佩是怎麼流到拍賣場的,只要找到了源頭,說不定就就能找到阿星的下落。”
說起這件事,沈池終于有了正形。
“哎對對對,最重要的是找到阿星,哥,你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打聽打聽。”
說到這兒,他忽然沒了聲,聲音有些惆悵。
“可是這麼多年了,阿星的下落卻遲遲都沒有找到,甚至一丁點兒線索都沒有,時隔二十多年,這枚玉佩才忽然出現在市面上,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了……” 沈耀眉心蹙了蹙,“別說這種話,與其別在媽面前說這種話,不住。”
沈池嘆了口氣,“我知道。”
電話還通著,但兩人誰都沒有再出聲。
兄弟倆的心里都在想著一個問題:阿星到底在哪兒?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找遍了國外所有地方,但是卻沒發現一丁點兒蛛馬跡。
“如果當年媽生產的時候,不是在那種環境下就好了,阿星也不會被人抱走,也就不會和我們分開……” 沈耀抿了抿,“現在說這些都沒意義。”
不知為何,在提到阿星的時候,他的腦海中陡然浮現出了江綰的影。
這讓他有些莫名其妙,但那張臉就是在腦海中盤旋,揮之不去。
江綰…… 那個人的眉眼,總給他一種悉的覺,還有種莫名的親近。
這種覺,從他見到江綰第一面的時候就有了。
一開始還不明顯,但這會兒回想起來,這種覺卻越發強烈。
為什麼? 明明他和江綰從來沒見過。
沈池還在那邊叨念著什麼,沈耀沒了聽的心思,隨便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接著,他又撥通了另一則電話。
“林景,玉佩的來歷查清楚了沒有?” 電話那頭的人是他的助理,回道,“已經查清楚了,但是……” 沈耀閉著眼睛仰靠在沙發上,“有話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林景立即匯報,“這枚玉佩是從京都的黑市上轉過來的。”
“京都?”聞言,沈耀睜開眼睛,眸底一片深沉。
林景:“是,京都有個地下錢莊,錢莊老規矩,輸了錢的人還不上錢,就直接拿值錢的品抵押,這枚紋玉佩就是那的客人輸了還不上,抵押給錢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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