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茉早早上班,坐在最角落忙手上的事,臨近中午,小茉要秦朗打印了審計報告,拿著報告去找經理陶楚銘簽字。
陶楚銘正在辦公室打著電話,看到小茉進來,他沖小茉微笑并示意先坐著等會,小茉沒有坐,只是站在他對面等著。他匆匆收線,看了一下小茉遞過去的報告,滿臉贊許:“小夏,果然是業務英,出報告速度很快,并且報告也寫得好,無可挑剔。昨晚加班了吧?”
“嗯,回家做了一些事。”
“不錯。中午有空嗎?一起吃個飯?”他熱地發出邀請。
“好啊,正好,我新來乍到,想請領導和同事們吃個飯呢。”小茉不是第一天出社會,自然知道這些,作為一個新人,很有必要與部門的同事搞好關系,小茉接著問陶楚銘:“陶經理,您看我還上哪些人去比較合適?”
“大家都忙的,你呢,新來我們部門,正好我有些工作要和你好好談一下,就咱們倆吧,說話方便點。”他回答得很干脆,看上去像很恤下屬的上司。
“行,地方您定,我對這一片不是太。”小茉想到單獨和上司吃飯,簡直有點寵若驚。也好,有領導關照,作為新人,也能更快地站穩腳跟。
“好,12點,一樓前坪停車場見。我現在要去找老板談點事,等下直接下樓,咱們在下面頭。”陶楚銘和小茉約定。
“好的。”小茉愉快地答應了。有工作要和單獨談,什麼工作?不會是大案子要參與吧?小茉心激,又有些小忐忑。
中午12點,新員工夏小茉準時到了一樓停車坪,聽到有一輛車按了一下喇叭,尋著聲音,看到是陶楚銘坐在車上。
小茉拉開車門坐了上去,“陶總,您看去哪吃飯比較好?我對這附近還不太悉。”
“跟我走就是了。”他愉快地笑了笑,保持著幾分神。
小茉不再多言,一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流著,陶楚銘問小茉:“小夏,原來在分公司聽說業務能力不錯。”
“過獎了,只是我做事還是比較努力的,在外地,平時也沒什麼事,基本上所有時間都撲在工作上了。”小茉謙虛地笑了笑。
“年輕人敬業是好事。家是本地的?”
“嗯。”
“父母都做什麼工作的?”陶楚銘看似隨意地和小茉拉家常。
“我,我父母都不在了。”
“啊?你小小年紀,那生活很不容易啊。”陶楚銘慨了一聲,難怪第一次看到在早餐店嚷嚷著說吃牛會把吃窮。
“還好了。”
“還沒結婚吧?”陶楚銘特意扭頭問。
“沒有。”
“一個人生活?”他再次扭頭看,眼睛里閃著芒。
“我這些年一直住在親戚家。”小茉不想將自己的況一五一十地告訴別人,所以,把喬家說了親戚家,這樣,在別人看來也是合合理。
“那真是太不容易了。”陶楚銘一邊開車,一邊又多看了小茉兩眼。
兩人來到一家環境不錯的飯店,陶楚銘要了一個小包廂,點菜的活他都沒有要小茉發表意見,一手包辦,小茉在一旁說:“陶總,您自己招呼自己,我今天誠心請領導吃飯。”
“小夏,我怎麼可能要你請呢。不過小夏,你樣子很大氣,一點也不像從小沒父母的孩子。”陶楚銘盯著小茉看。包廂里的燈的,照在夏小茉的臉上,年輕的孩子,皮確實好,在燈下尤其顯得亮。
“呵呵,人不可貌相嘛。”小茉笑了笑,不做過多解釋。雖然一直寄居在喬家,可是羅宜萱從小可是把當公主般捧著,倒是對兒子喬睿,一直要求很嚴格,充分現了男有別的待遇。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喬睿一直心理不平衡對打擊多多?
菜還沒上桌,兩人相對而坐,因為對方是上司,并且是還不悉的上司,小茉不免有些局促。陶楚銘可是庭湖上的老麻雀,看出對面這個孩子很純樸,聰敏,但不市儈。
陶楚銘主接上小茉剛才說的人不可貌相,饒有興致地對小茉說:“小夏,我可是會看面相和手相的,介不介意讓我幫你看看手相?”
“我從來不信這些,我一直認為這些都是騙人的,一個人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和紋路沒啥關系吧?”小茉猶豫著說出了的想法。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提出來要給看手相。有些不知所措。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有些事,真的無法用科學來解釋,小夏,你還年輕,不懂。人生啊,確實存有天機,關鍵的時候需要有高人點撥一二。不想讓我看看嗎?我看得很準的哦!”陶楚銘再次微笑著探詢,并且主向小茉出了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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