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婉兒和桑父投資的那批醫療械很快便賣了出去,投了使用。
當中的利潤果真如那個人所說的,一本萬利。
每日看著進賬的流水,桑婉兒和桑父笑的合不攏。
桑父準備拿這些錢再建兩間工廠,專門生產新泰產品的贗品。
桑婉兒聞言,無奈道:“爸,咱們手中好不容易有了這麼多錢,您就不能經營些別的?做盜版很容易出事的。”
桑父聞言,也覺得在理:“道理爸都明白,可不給那倆小賤人找點麻煩,爸心里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桑婉兒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等我以后嫁給了席珩,還愁著收拾們麼?眼下咱們要做的,是將自家事業做大,努力拉近和席家的差距,我嫁過去的希才更大一點。”
桑父聞言,也覺得在的在理。
雖然心頭有些失,不過很快角又揚起一抹冷笑道:“反正這錢如今在咱們手里,做什麼都行,好在爸的好兒爭氣。”
父倆已經做起了嫁豪門,將桑許和桑梨踩在腳下的夢了。
.
然而不待父二人得意太久,沒過半個月的時間,那批貨便出了問題。
醫療械再給病人做手時出了事故,險些要了患者半條命。
偏偏那個患者還是個小有份之人,此事一時半會兒很難下去,鬧的沸沸揚揚。
經過一周左右的調查,才發現這批設備本不合,檢驗完全不達標不說,各種證書都是假的。
明面上負責這批貨的桑父和桑婉兒很快便被逮捕了,面對警察的質問,意識到自己被坑了的桑婉兒毫不猶豫的將席珩的朋友招了出來。
可令桑婉兒沒想到的是,原本和聊的好好的男人此刻突然翻臉不認人了起來。
“我只是個引薦人,合作與否全看他們自己,出了事憑什麼找我?”
桑婉兒聞言,黑了臉道:“不是你說回頭我們家賺了錢給你分麼?”
“我什麼時候這麼說過,你有什麼證據麼?”
面對男人的質問,桑婉兒無言以對。
和男人這段時日大多是打電話通的,能用來當做證據的聊天記錄不多。
桑婉兒昔日畢竟也做過生意,照理說這次該留個心眼,礙于對方是席珩的朋友,這次便掉以輕心了。
到頭來發現對方給自己挖了個坑后,竟連半分證據都拿不出來。
由于這次涉事金額太大,桑父幾乎將家底都賠了出去。
如果不是早年從桑許母親手中坑了點錢,父倆只怕要喝西北風去了。
出了警察局后,桑父聲音抖:“這就是你說的靠得住的人和生意?現在咱們家的錢差不多都賠進去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桑婉兒臉慘白,整個人仿佛從天堂突然墜了地獄,頭腦還于發懵的狀態。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桑婉兒始終認為的能力并不比桑許差,可為什麼偏偏總是這麼倒霉?桑許那個賤人卻能順風順水!
桑婉兒絕之際,突然想到了什麼,忙掏出手機撥通了席珩的手機號碼。
眼下還沒到無路可走的地步,還有席珩!
只要為了席太太,今日的損失本算不了什麼!
電話那邊接通后,傳出席珩淡淡的聲音:“有事?”
聽見這個聲音,桑婉兒語氣不免帶了哭腔:“阿珩,我這里出事了。”
“你是說那批醫療械的事?”
席珩的語氣并不意外,仿佛一切早在意料之一般。
“你知道了?”桑婉兒心頭有種不好的預:“還是說你從一開始就知道那批械會出問題?”
“我不知道。”席珩如實道:“我只知道風險和利潤是并存的,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你家之前畢竟也是做生意的,坦白來講,你這次敢直接接下這單我很意外。”
席珩的話令桑婉兒無言以對,這次確實太過急于求了,最重要的是,總覺得作為席珩的朋友,對方也不敢騙自己。
不過好在看樣子這次的事不是阿珩聯手他朋友算計。
桑婉兒心中存了一希道:“阿珩,這次是我太傻,我以后再也不會輕信別人了,我現在就想做個賢妻良母,阿珩,我以后不生意上的事,嫁給你作賢助好不好?”
席珩:“……”
桑婉兒語不驚人誓不休,席珩一時無語。
他覺得這場游戲也該到此為止了。
席珩沉默了片刻道:“我不喜歡蠢人,我們兩個分手吧。”
席珩說罷,沒有毫留的直接掛斷了電話,留下桑婉兒一人獨自風中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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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珩將事和桑許說了下,桑許了卻了一樁心事后,時間去了商場。
如今離席珩生日還有一周左右的時間,給席珩定制的西服也完工了,是一家法國設計師開的小眾品牌,這家西裝從設計到質量都是頂尖的,所以價格也貴的驚人,這次定制的西服價格足足是先前席珩送給那條子價格的兩倍。
不過席珩這次幫了這麼大的忙,桑許覺得花再多錢也值。
店有席珩這種老客戶的尺碼,桑許也沒特意問,店員去取服時,桑許目隨意在店看著,無意中瞟向桌子上放著的近期訂單表格上時,桑許目微頓。
在上面看見了霍京焱的名字。
霍京焱這次定制的西裝沒有給席珩定制的這貴,桑許據往日霍京焱參加各種場合上行頭的價格猜測了下,這服大概是他參加席珩生日穿的。
不過這也只是桑許的猜測,桑許取了西服離開后,想了想,還是主撥通了霍京焱的電話。
電話那邊很快便接通了,卻沒人說話。
早已習慣了霍京焱冷漠的桑許并未多想,只是心中有些后悔,為什麼要打這通電話?
不過打都打了,桑許還是鼓足勇氣問道:“霍京焱,下周席珩生日,你會去麼?”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突然傳出一聲冷笑。
“我是周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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