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泰的產品之所以賣的貴,是因為正版聯名,支付了版權費不說,銷售額當中有一部分錢要分給謝景年公司的。
扣除這些后,新泰盈利并不多,盡管公司的主管一再勸桑許將價格抬高一些,畢竟現在市面上哪家聯的玩,包括二次元那些谷子不是暴利?
可無論別人怎麼勸,桑許還是定了個合理的市場價,算的上是為數不多的良心企業了,否則如今作為這個行業中的龍頭,公司規模只會更大。
而那些盜版的產品本不需要支付這一筆額外的費用,便能做出和新泰質量相同的仿品,哪怕銷售額低于市場價,盈利也遠比新泰要多。
奈何許多買家才不會管這個,只知道同等質量下哪家便宜買哪家,畢竟許多人賺錢都不容易,桑許站在消費者的立場上也能理解,可理解是一回事,說不生氣也是假的。
桑梨臉難看道:“這次桑婉兒和爸學了,大概是擔心咱們公司告他們,自己生產出來后只賣一部分,剩下的聯系了同行代銷,他們從中,這下咱們如果直接舉報他們的話,算是將同行得罪了!”
桑家父大概料到了這一點,才敢如此肆無忌憚。
如此一來,許多同行紛紛和桑父簽訂了代銷合同,畢竟如果新泰真要追究起來,桑父全責,他們大可以說不知道,不清楚。
畢竟桑父和桑許是親生父,他們這些人哪知道桑父手中的貨是正品還是盜版的?
桑許也沒想到桑父這麼不要臉,他們父之間如今的關系已經僵到這種地步了,居然還有臉打著和小梨父親的名義,明正大的盜版們生產的玩。
可除了這一點令桑許到憤怒外,還有一點令桑許有些不安,那就是究竟是誰給他們投資了這麼大一筆錢。
之前桑父的公司在有意無意的針對下,已經瀕臨破產了,桑許想不到哪家公司會在這個節骨眼去給桑家投資。
不過眼下也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桑許憤怒過后,很快便冷靜了下來:“玩行業盜版本就層出不窮,咱們生氣也沒用,反正他們現在生產的盜版已經是咱們公司的過氣產品了,現在咱們得當務之急,是快點推出新品。”
“哪有那麼容易。”提起這個,桑梨垂頭喪氣道:“玩說白了就那麼幾樣,設計部已經很久想不出令人眼前一亮的新東西了。”
桑許聞言,淡淡一笑道:剛剛謝景年給我打電話了,說他們公司推出了一款新的小游戲……到時候如果咱們推出游戲聯名新款,那些人還敢抄襲的話,損害的就不僅僅是咱們公司的利益了。”
桑梨聞言,欣喜道:“謝總電話來的倒是及時,哎呀,原本我是完全支持席珩的,現在要好好合計合計。”
畢竟拿下謝景年的話,是完全可以長期合作的,對于姐這種事業型的人來說,或許找個生意上有所幫助男人會更好……
見桑梨又開始胡思想了,桑許沉下臉道:“你腦殼又了是吧?”
桑梨:“……”
迫于老姐的威,桑梨不敢繼續想非非,忙正經了幾分道:“開玩笑的,我覺得你這個主意特別好,謝景年的公司在臨市,和那些玩公司又不算同行,回頭就算將那些公司一起告了也不。”
桑許道:“你也別把事想的太理想化了,這還要看謝景年的意思,畢竟人家公司總不可能一輩子只和咱們一家合作,萬一將別的玩公司都得罪了,日后不好繼續談合作的話,對謝景年的游戲公司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損失。”
桑梨也明白這個道理,聞言不再繼續多言了。
總之能再次和謝景年的游戲公司聯就是好事,桑梨了卻了一樁心事后,很快便轉移了話題道:“謝景年那邊你去聯絡吧,要不要請人家吃頓飯什麼的,我聽說最近有一家餐廳很快要開業了,很多人都等著開業當日去打卡呢,我給你查一下……”
桑許直接將桑梨趕了出去。
明白桑梨的意思,自從被霍京焱傷了心后,桑梨便一心希能找個好歸宿。
可談過那麼多的桑梨比誰都清楚,這世上的男人大多是靠不住的,和階層,地位長相之類任何外在條件都沒關系。
哪怕桑梨那麼恨霍京焱,都曾和說過,霍京焱這樣的在他那個階層里都算的上是罕見的好男人了,哪怕在這全世界的男人里,都屬于上層的了。
別的不說,錢,權,,這三點同時備的已經是麟角了。
而席珩和謝景年無一不是桑梨用最挑剔的眼篩選出來的頂級好男人,所以桑梨也是發自心的希能和這二人當中哪怕任何一個出火花。
可對于桑梨來說,工作就是工作,不喜歡借著工作的名義去談。
至于席珩和謝景年是怎麼樣的,管不著,只要做到盡可能的在生意上合作共贏,給對方創造出最大的利益就夠了。
.
桑許很快便收到了謝景年的消息,他已經訂好了一家名為CBUWAN的餐廳,用餐時間在后天晚上。
桑許這次主要奔著談合作,順便和朋友吃頓飯去的,在哪吃飯,吃什麼都不重要,很快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桑許這邊剛回復完謝景年的消息,繼續理了一個來小時的工作,正當桑許準備歇歇眼時,席珩的電話打了過來。
看見來電顯示,桑許無聲嘆了口氣。
盡管已經明確拒絕了席珩,可席珩仍是不死心,和聯系的切且殷勤。
可對方只說以朋友的名義相,桑許回避的太明顯的話反倒顯得心里有鬼。
而且席珩之前幫過那麼多的忙,如果突然不搭理人家了,和用完就把人一腳踹開的白眼狼有什麼區別。
桑許很快便接通了席珩電話:“喂?”
“后天晚上有時間麼?”
“后天……”
那不正是和謝景年約著吃飯的時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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