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褚汀白消失的瞬間,原地就憑空出現了兩個人,兩人都穿著神似仙俠劇里面的服裝,一紅一白在黑夜里格外的顯眼。
“尊主不是不讓我們手嗎?”
穿白的男人眉頭微皺,語氣冷漠的對著穿紅的男子說道。
“怕什麼,你不說我不說,尊主怎會知曉?你沒看到尊主剛剛滿意的神嗎?”
紅男子聽聞后整個人懶洋洋的搭在白男子上,語氣毫不在意地說道。
白男子嫌棄地推開他,想著他的話不無道理,便沒說什麼,轉瞬消失在原地。
“哎,你等等我。”
話音未落紅男子也消失在原地。
天府街117號,正仰躺在椅子上專注地看著連續劇的卿云猛地坐起子,下一瞬房間里便沒有他的影。
看著眼前只剩下樹樁的棗樹,他竟無言以對。
本想著教訓教訓褚汀白讓他長長記,雖知道這種可能很低,但他萬萬沒有想到,褚汀白不僅沒吃半點虧,甚至還難得的得到了一截百年棗樹的雷擊木。
郁悶的再次回到臥室,他連電視都不看了,轉悶悶地回到靈牌里。
而此時天府街116號的臥室里,褚汀白也從夢境中醒來,滿都是汗水,便起床前去衛生間洗澡,打開燈就看到了安穩躺在床頭的雷擊木。
走過去拿起來仔細看了看,過了有一黑以外,沒有其他任何問題,他甚至還能看到有雷電閃爍。
滿意地把它放到一旁的柜子上,便著腳進浴室。
-
第二天一早,褚汀白便拿著雷擊木去了樓上。
“你說是昨晚你在夢境里得到的?”
卿硯看著這上好的雷擊木,不有些啞然,雖從不缺法,但是還未有他這樣的好運,去了夢境就能收獲百年的棗樹雷擊木。
等等!夢境?
拿著手中的雷擊木快步打開主臥的門,激地問道:
“祖師爺,昨晚是你把他仍進夢境了?”
“嗯。”
卿云都懶得從靈牌里出來,只悶悶地回了一句。
“我就說嘛,普通的夢境哪里有這麼好的運氣。”
得到肯定的回答,便把雷擊木放到一旁,拿起香燭點上。
“您怎麼了?是之前消耗的太多了嗎?”
也發現了自家祖師爺的不對勁,平時毫不離電子產品的他今天居然還在靈牌里。
昨天也是在靈牌里呆了一天,晚上才出來看了一會電視又回到靈牌里了,這不是他的作風。
到自家弟子的關心,卿云郁悶的心稍稍好轉,正打算出去,就看到褚汀白也進來了。
瞬間又賭氣的回到靈牌里,“哼,你祖師爺我是那麼弱的人嗎?行了行了,出去出去,我要看劇了。”
等到兩人出去以后,他火燒火燎的又從靈牌里出來,跑到香爐旁邊,把剛剛褚汀白點好的香燭往旁邊吹去,見那香燭始終沒有供奉到他,頹然的坐在半空中,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這都是什麼事啊!
人家下凡渡劫歷險,他不好多加干涉,但那人怎麼就看上了自家那傻弟子了呢!想起上界關于那人的傳說,他要禿頭了。
“誰?”
正在焦慮的卿云突然到兩陌生的氣息出現在臥室里,頓時警覺,手中慢慢蓄這靈力,語氣冷然道。
“道一,別張,是我們。”
一紅一白的兩人悠然的出現在臥室里,紅男子看著張的卿云不由慢慢開口道。
看著憑空出現的兩人,他把手上蓄的力一散,又懶散的躺在幻化出來的躺椅上,悠然說道;
“不知兩位使者何意?居然一同來到我這小小的硯臺觀主這兒來。”
“我也不跟你兜圈子,那麼多飛升的人為什麼就你不僅能留下神識,且還能跟本尊聯系,你就沒有想過其中的關卡?”
紅男子開門見山地說道。
他的話讓卿云子一僵,隨后朗聲笑道:“當然是我天賦異稟,道超然的原因。”
“裝傻不能改變事實。”
白男子見他裝傻,不由皺眉道。
“哎,子,話不能這麼講,道一,我們今天來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讓你別再讓尊主的路更加坎坷了,你知道的,尊主遲早要回去,到時候抬頭不見低頭見...”
“什麼讓我別讓他更加坎坷?他現在是我硯臺觀的人,我有義務對他負責,我更要對我的后輩負責,到時候他拍拍屁回了上界,可想過我家硯?”
紅男子話未說完就被卿云冷聲打斷。
“哎,事沒有你想的那麼復雜,而尊主夫人也不是...”
“谷澤,閉。”
子見他一腦的什麼都往外說,不由得沉聲打斷,語氣中帶著警告。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谷澤訕訕地笑了下,隨后說道:
“總之,你讓事順其自然,別再手了,到時候你自然就懂我今天說的話。”
說罷兩人便消失在原地。
看著他們消失的地方,他眼底一片深思,最后拿出甲開始卜卦,可任他怎麼算,都算不出來卿硯的前世今生,想來是被人遮掩了。
他的占卜能力就算是在上界那也是數一數二的,能讓他算不出來毫信息的那只能是那人了。
想了想那兩人說的話,最終卿云還是把甲收回,又把電視打開,開始專心的看劇了。
反正照目前來看,卿硯并不會吃虧,他也就隨他們了。
回到客廳的兩人并不知道后來發生的事,見褚汀白要把雷擊木送給自己,卿硯都傻了。
“搞清楚,你是徒弟,我是師父,哪有徒弟送師父法的。”
“可徒弟也想孝敬師父。”
“不用,師父還能差法不,本來打算等過些日子送你法的,看來現在不用了,這百年雷擊木就很適合你。”
褚汀白正要說話,就被一道急促的手機鈴聲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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