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先前抱他的時候,還能輕松自如,反而現在只是扶著他,卻令卿硯費力不。
“卿卿,留下來。”
好不容易艱難的把這人送到了外面的浴室,幫他打開花傘就準備出去,但是手腕卻被他一下子拉住。
“你,你洗澡,我留在這里干嘛......”
因為站位的問題,褚汀白本就因為汗水浸而在上的白襯衫,這會兒被花傘噴出的溫熱水流再次。
卿硯甚至都能過這單薄的面料看清他和腹清晰的紋理。
“我沒力氣。”
說話間他已經把雙手握擱在了纖細的腰間,下也放在肩頭可憐兮兮的說道。
他的雖然沒有剛剛那麼嚇人的溫,但是依然滾燙無比,他這麼一近,仿佛自己的溫也跟著滾燙起來,的臉頰熱的不行。
而且因為他這麼一擁著自己,的服也被弄了。
“你騙人,手上的力氣怎麼大,哪里沒有力氣了?”
有些困窘的手想要掰開他錮著自己腰間的大手,但是卻紋不,本沒法掙開。
“嗯。我的錯,卿卿,我好熱,你幫幫我。”
還不等卿硯詢問怎麼回事,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微微偏頭。
“嗯~褚汀白,別~”
褚汀白只覺得自己的快要炸一般,他迫切的想要尋找一個宣泄口。
他無視卿硯小貓一般的哼唧聲,用牙齒輕輕的研.磨.口中的小巧耳垂。
卿硯因為耳旁傳來的的呼吸以及耳垂上那.麻的覺,整個人如同被困在了太上老君的煉丹爐般,燥熱不已。
的口中也不由自主的開始哼唧出聲,那一聲聲如同小貓一般的哼唧聲,令褚汀白越發的難耐,
他終于放過那可憐的耳垂,直接奔著纖長白皙的天鵝頸而去。
卿硯只覺脖子上傳來一輕微的刺痛,就知道自己明晚去理木欣月的事時,又得費力遮住這上面的印子了。
“你輕一些......”
忍不住著聲音說道。
“好。”
男人沙啞的聲音就在耳旁,說這話的時候,那溫熱的氣息一個勁的往.在外的上奔走。
他話答應的好好的,但是上依舊沒有留,等他終于離開的脖頸時,卿硯原本潔白的地方已經嫣紅一片。
男人充滿.的黑眸見狀,很是滿意,微勾角,放在腰間上的大手箍住纖細的腰,令徹底的和自己面對面。
的俏臉上此時已經爬滿了紅暈,平時那雙清澈沉靜無波的桃花眼此時正泛著霧蒙蒙的水汽。
他俯吻上了艷滴的,而因為剛剛哼唧出聲而未來得及合上的,正給了某人一個機會。
浴室的花傘噴灑出來的溫熱水流,徹徹底底的把兩人都給打。
褚汀白放在腰間上的大手也不再滿足,很快兩人的便被他除下。
一時之間,浴室里只剩下嘩啦啦的水流聲和他們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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