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硯不知曉他心中已經悔恨不已,就算知道也不會在乎。
反正他不來,自己也會去找他。
“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這鎮魂釘上的煞之氣還是不夠啊,你不是很喜歡養嗎?
那我用你的尸來養這你說怎麼樣?是不是一個很好的建議?
不對,還差一個索魂鏈,我來找找。”
卿硯說這話時語氣格外的溫和,說罷,便手往那黑的包里找。
“不......不可以......你們是......是名門正派......是正經的道士,怎麼能......能做這等......邪道才......做的,不......不......不可以......”
男人聽聞要用自己的來養,整個人被嚇得一個勁的忍著由而外的冷意和大上傳來的鉆心痛楚,往墻角去。
“找到了。”
卿硯無視他的話語,在包里找到同樣被養了二十年之久的索魂鏈時,語氣帶著欣喜。
仿佛下一秒就真的要把他了解用他的尸來養這邪。
“不......不可以!”
男人的語氣里全是驚恐,整張臉張的扭曲在一起。
“嘩啦啦——”
長長的索魂鏈因為的作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卿硯直接拿著鏈著照著他之前的手法把他整個人困在了一起。
“現在是不是就該把這鎮魂釘在你的額中了。”
鎮魂釘上面還滴著鮮紅的,有小黑的,也有這個男人的。
“不,不,不可以!”
男人因為太過恐懼直接嚇得昏死過去。
“嘖,沒勁。”
卿硯瞧他已經昏死過去,便把手中的鎮魂釘扔在他的上,轉往沙發走去。
沙發上放著的手機,拿起來打了個電話。
“解云長老,讓人來把人帶走,是的,在我家,天府街116號。”
現在時間還早,這會兒還不到十點鐘,可不想把這人留在自己的房子里待上一晚上。
“坐下喝口水。”
褚汀白把按坐在沙發上,把手里溫熱的水杯遞給。
卿硯接過來抿了一口,又遞給他重新走到那男人的旁邊,翻看男人的黑大包,突然翻出一張份證。
吳哲。
看著這名字,不由得想到之前解云道長說的吳仙人。
這兩人是什麼關系?
也沒有再深思,反正后面道門的人會審問。
黑的包里還剩下幾張低級的符箓,一些朱砂黃紙,幾張銀行卡,再也沒有其他的了。
看來那鎮魂釘和鎖魂鏈便是他上最拿得出手的法了。
見沒有其他東西,便起再次查看了一番小黑尾上的傷勢,這會兒它的神瞧著也還可以,便沒再管它。
“叩叩叩——”
聽到敲門聲,有些意外。
這道門的人來得這麼快嗎?
“偶像!好久不見,想死你了。”
褚汀白才剛開門,張靈兒便越過他直接朝著卿硯而去。
“你怎麼來了?”
看著掛著自己上的張靈兒,卿硯也沒有手把拉下來,就那樣帶著往沙發旁走去。
“褚大哥。”
被留在門外的白亦有些尷尬的和褚汀白對視,愣愣地打著招呼。
“嗯。”
褚汀白看著他眉上挑,轉進了房間,看到掛在卿硯上的張靈兒,他臉一黑,腳步一頓,隨后又轉看向白亦。
白亦收到他的眼神,趕進來走過去拉過張靈兒的手,“靈兒,下來,卿同學快承住了。”
“哦哦,好的,偶像你沒事吧?”
張靈兒趕站直,張的問道。
“沒事。”
那點重量,卿硯能有什麼事?
不過,看著這兩人上的姻緣線,倒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兩人就在一起了。
“咳咳,偶像,我們正好在附近玩,接到解云長老的通知便來把人帶回道門,哎,人怎麼暈了?”
張靈兒瞧見卿硯曖昧的眼神在和白亦之間來回掃,趕輕咳一聲轉移話題。
在看到墻角暈死過去渾被索魂鏈綁著的男人時,還是有些震驚住了。
“喏,就那樣,先弄醒吧,不然你們怎麼帶走。”
卿硯說罷,便轉回了廚房,不一會兒在他們疑的眼神中接了一大杯水從廚房出來。
眾人一看這架勢便知道想干嘛,張靈兒往一旁挪了挪,給讓位子。
“嘩——”
卿硯接的冷水,這已經是十一月初,京市最近氣溫降得厲害,雖然房間開著空調,但是水是十分冰涼的。
吳哲本就被小黑給灌了許多氣,就算暈著也時不時冷的兩下,這會兒一大杯冷水下去,他恍如置南北極,馬上便醒了過來。
“別......別殺我......”
吳哲睜開眼就瞧見卿硯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本就冷得直打哆嗦的,這會兒抖的像是篩糠一樣停不下來。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肯定拿著自己好不容易賺來的錢滿世界逍遙自在去,一定不想著什麼長生不老。
現在自己命都要搭上了。
“自己做壞事的時候就沒有想過這麼一天嗎,嘖嘖嘖。”
張靈兒腳踢了踢眼前的人,搖著頭說道。
“白亦,把他弄起來先帶回道門審訊。”
白亦聽到自己朋友的吩咐,二話不說直接過來一把揪起吳哲。
吳哲的上雖然都綁著索魂鏈,但是雙腳并沒有被束縛,還是能自己走的。
“偶像,那我們先帶他回去審訊,回頭我微信告訴你結果。”
“行。”
目送他們帶著吳哲離開,卿硯不由得慨一聲。
“怎麼了?”
褚汀白關上門攬過的肩膀,帶著往房走去。
“沒事,這個事總算是落下帷幕,等審訊結束,就可以給木家與周家一個代了,就是不知還有沒有其他害者。”
“不急,遲早要代的,現在不早了,該休息了。”
“小硯還沒有回來呢。”
“已經回來了。”
褚汀白的話音剛落,小硯的影便從窗戶翻了進來。
瞧他們看向自己,他站在窗邊歪著頭睜著大眼睛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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