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這樣過去,生人會被氣損害。”
這可是自己帶出來的鬼魂,到時候傷到普通人,自己的冥幣又要被扣了。
最近黃泉路旁開的那家香燭店出了好幾個新口味的香燭,他就等著下個月發工資以后去買幾支嘗嘗呢,這工資可千萬不能被扣了。
“沒事,你把他放了,給我二十四小時的時間,到時候你再來。”
卿硯先是分別給了蔣芝芝和孫依依兩人符箓,這才對著差說道。
“哎,卿大人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小的來時判大人就代了的,那我就把他給您了。”
說著,差便把束縛著蔣平的鎖魂鏈給收了回去,恭敬的朝著卿硯鞠躬眨眼間便消失在房間里。
“爸爸!”
有了符箓以后,蔣芝芝和孫依依兩人都能看到蔣平的魂,孫依依是倒吸一口冷氣,生怕自己太激驚出聲,趕用手把自己的給捂住。
蔣芝芝則是十分不可置信的跑到蔣平的邊,本想擁抱好久不見的父親,但是卻被他閃開了。
“爸爸,爸爸怕自己上的氣傷害到你......”
蔣平一開始十分激,但是方才被差那麼一說,他才想起來,自己已經死了有六年之久,他是鬼,兒是人,有別。
看到兒失落的模樣他趕解釋道。
“學姐......”
蔣芝芝轉過頭求救似的看向卿硯。
“沒事,可以。”
蔣平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方才差對的態度自己是看在眼中的,因此聽這麼一說,便信,在兒再次撲過來時沒有躲掉。
“爸爸!”
“芝芝。”
“嗚嗚嗚,爸爸,我好想你啊,嗚嗚嗚——”
蔣芝芝埋在自己父親的懷里,放聲大哭道。
卿硯怕的聲音把其他宿舍的人引過來,便用靈力做了一個隔音。
蔣平的手著自己兒的頭頂,為鬼以后他們的七六都自退化不,但是兒一直是他的執念,這會兒他的眼中也含著淚。
“爸爸也很想芝芝,但是爸爸沒辦法回來看芝芝,爸爸對不起芝芝,芝芝讓爸爸好好看看你。”
蔣平的手放在兒頭部的兩側,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好好看看自己長大人的兒。
他死的時候,蔣芝芝才十二歲,剛準備上初中,現在都已經十八歲在上大學,是個大姑娘了。
但是他欣的眼神在看到自家閨滿臉都是痘痘,臉上的那個痘痘有的還在流膿,面上的皮也是坑坑洼洼時,整個鬼都呆住了。
方才離的有些距離,自己也太過激,并沒有注意到兒的臉,現在這麼近距離的觀看,他真的驚呆了。
“芝芝,你......你這臉怎麼回事?有去醫院看看嗎?”
自己兒從小也是雕玉琢的可小人,怎麼現在一張臉居然變這樣了。
“媽媽......媽媽不讓我去醫院......”
蔣芝芝的所有委屈在爸爸的詢問之下噴涌而出,哽咽的繼續說道:
“媽媽,媽媽說孩子只要學習好就可以了,不用去在意太多的外表,過分在意自己的外表就會分散力,浪費時間。
,還把姑姑給我開的用在臉上的藥都扔了,姑姑給我買的孩子用在臉上的所有東西都扔了。
每天和我打視頻監督我學習,早上五點半就我起床練口語,還非要我在宿舍練習,害的我室友不能好好休息,還不準我結新的朋友,說浪費時間。
也不給我零花錢,一個月親自來學校給我充一千塊的飯卡,多余的錢一分都不會給,我連想去看個醫生都不可以。
嗚嗚嗚嗚嗚......爸爸,我好難過,爸爸,為什麼媽媽要這麼對我,我一點人權和自由都沒有,我真的好難過,爸爸,我好想你啊,爸爸,嗚嗚嗚......”
“張敏!!!”
蔣平每聽兒說一句,臉就越沉,上的氣也開始暴漲,如果不是蔣芝芝上帶有符箓,早就不住了。
最后在兒的一聲聲‘爸爸,我好想你’中,他徹底發,咬牙切齒的著自己老婆的名字。
他當初到曹地府時,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兒,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遲遲放心不下,沒去投胎。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居然可以做的這麼瘋狂,如此變態。
這完全是把自己的兒當的所有了,怎麼敢!
“芝芝乖,芝芝不哭,爸爸現在就去找那個瘋人算賬。”
他的手小心翼翼的盡量不到兒臉上那有著膿的痘痘,輕輕的拭臉上的淚水。
蔣平覺得他現在要是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擁有心臟的話,肯定早已經氣炸了。
“爸爸,這會不會對你產生不好的影響?”
蔣芝芝聽到他要為自己鳴不平的第一反應是開心,但是隨后想起來自家父親現在已經不是人了。
而且方才明明還看到他的上纏著鐵鏈子,有另外的鬼押著自己的爸爸,所以現在更擔心的是他會到影響。
“就算被判大人打下十八層地獄我也要找張敏那個瘋人算賬!芝芝乖,這些你別管。”
對于此刻的蔣平來說,只有為兒出這口惡氣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自己,他沒有想過。
他們兩個人的兒,他從出生時就當寶一樣捧在手心里的寶貝,居然在自己死后活得一點自由一點為人的尊嚴都沒有,像是個人的所屬一樣,任由來掌控。
蔣平越想越氣,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個人帶到地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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