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硯看他玩的起勁的很,但是明天是周一,下午還有課,趁現在時間還早,早點把事都解決完畢。
孟松聽到的話便撇撇,很是憾的松開了掐著他們脖子的手,乖乖的飄回去鉆進了紙人里。
頭上的電燈也恢復了正常,不再忽明忽暗的閃爍著。
披著張靈兒服的孩做溫雅,經過張靈兒的安以及卿硯給念了一道靜心符后自己恢復了鎮定,沒再哭了。
一時之間房間只有劉大勇和宋菲菲兩人的咳嗽聲。
卿硯也不想和他們廢話,給他們兩人了一張定符不讓他們兩人離開,隨后便帶著張靈兒他們離開這個房間。
最重要的是要找到這個學校的校長,畢竟是這個學校的創辦人。
他才是所有問題的關鍵,所以沒必要在其他人上浪費時間。
“知道校長在哪里嗎?”
卿硯這話是在問孟松和溫雅。
“我們不知道校長是誰,從來沒有見過校長,每次管事的都是那個教導主任。”
兩人異口同聲的回道。
藏的這麼深的嗎?
卿硯沒有想到會是這個回答,不過現在也不管了,反正最后這個學校被暴出來后面的那個人也就知道是誰了。
想到這里便拿出手機給韓念們發了這里的位置,提醒們報警。
“那我們就去玩點大的。”
卿硯收好手機,再次拿出幾張符遞給他們。
溫雅好奇的接過來,想到方才就是這個東西讓看不見他們便覺得十分驚奇的仔細端詳著這明黃的折疊的正正當當的符箓。
“道長姐姐,去玩什麼大的啊?”
孟松一臉期待好奇的問著卿硯。
“去大禮堂。”
……
大禮堂。
那個著唐裝的中年男人便是這個學校的教導主任,方才卿硯他們一進來他就在給底下的百來號人洗腦。
他們去找溫雅,在那個房間整整待了有半個多小時了,回來教導主任還在給那些人洗腦。
卿硯好奇的再聽了兩三分鐘,發現他沒有一句是重復的。
只能嘆他不愧是教導主任,這口才,這洗腦能力,這要是去傳.銷組織不得混一個小頭目當當那就天理難容了。
湊到孟松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遞給他一張符箓。
他聽罷嘿嘿嘿的笑了兩聲,說包在他上,絕對沒有問題便朝著教導主任旁邊跑去。
“偶像,你跟他說了什麼啊?”
張靈兒疑的看了一眼孟松,隨后不解的問卿硯。
“看著吧,有好戲。”
卿硯角微勾,直接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滿臉興味的盯著主席臺上孟松的作。
張靈兒見狀也帶著溫雅坐在了旁邊。
溫雅披在上的外套很大,不小心帶了椅子發出輕微的響聲,引得前面的人微微轉過頭來看向們的位置。
“做什麼?好好聽講!”
但是他們立馬被旁邊的黑人狠狠瞪了一眼警告的說道。
溫雅原本已經張的手心的汗都已經把攥著的服都汗,這下見他們是真的看不見自己,這才放下心來安心的坐下。
張靈兒拍拍的手示意放輕松。
而此時,孟松已經來到了教導主任邊。
到教導主任上有一令他害怕的氣息,他不得不慨不愧是道長姐姐。
隔的這麼遠都知道他上有符箓,提前給他另一張符箓。
卿硯之所以知道不過恰好是因為教導主任上的符箓是畫的,上面有的氣息罷了。
孟松把方才卿硯給自己的符箓的攥在手中,隨后小心翼翼的湊到了教導主任的耳邊輕聲說道。
“你老婆出軌啦。”
語氣要多幸災樂禍有多幸災樂禍。
正在激演講的教導主任突然停頓了片刻,他不解的微微轉看向自己的右邊。
什麼也沒有。
他出一只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微微蹙眉繼續開始演講。
“你頭上一大片綠草原啦!”
孟松這次換了另外一個方向,他說完以后還出冰涼的手在他的脖頸了一下。
“啊——什麼東西?”
教導主任驚慌的喊聲通過他面前的話筒傳到了禮堂的每一個角落。
第一句話還可以解釋是他幻聽了,但是方才那句話就在自己耳旁,一個幸災樂禍的男聲,他無比肯定自己沒有聽錯!
雖然不知道這話中的信息是否屬實,但教導主任這會兒心里有一無名怒火。
可他的怒火在后脖頸的那一冰涼覺的時候全部熄滅,他猛地站起來,不小心把椅子帶倒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主任,怎麼了?”
一旁的一個的見他滿臉驚恐和不敢置信,而且他的撞到了桌子,這會兒疼得彎下了腰。
趕起過來扶著他心的問道。
“教導主任的老婆出.軌了,給他帶了綠帽子啦。”
孟松秉承著鬧事就要鬧大的原則,聲音也放開了不,直接在他們兩人中間大聲說道。
因為他站的位置離話筒還近的,所以本就不小的聲音這下通過話筒讓禮堂所有的人都聽了個清。
禮堂“嘩”的一下子像是活絡了過來一樣嘰嘰喳喳的都是討論聲。
而一旁的黑人一下子呆愣了片刻也忘記制止他們。
“閉,閉!是誰?是誰在裝神弄鬼?是誰在胡造謠?信不信我給你律師函!”
教導主任這下子是真的氣急了,也顧不得膝蓋上的痛楚對著偌大的主席臺喊道。
“哎呀,要讓你失了呢,我沒有裝神弄鬼,而是真的鬼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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