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運的眼神隨著他的話看向了一邊悠閑站著的卿硯。
在看到卿硯臉的那一刻,他眼中閃過驚艷和疑。
總覺這張臉很悉,好像在哪兒見過。
但是他一時又想不起來,便斂去思緒沉聲說道:“這位小姐你沒有經過允許便私自闖我們學校,并且在我們老師進行講座的時間擾秩序,可能需要你去警局一趟。
但是我看你年紀小,也就不和你計較,你道個歉認個錯這事便過去了。”
卿硯聽罷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隨后眼神在他和警察的之間來回掃視一番。
“這間學校沒有問題嗎?”
雖然去笑意,目沉沉的看向現在祁運邊為首的帶隊警察。
“他們這是辦理了正常手續的人學校,確實沒有問題。”
帶隊的警察看上去年紀輕輕,應該是剛進警局不久的。
卿硯認真看了看他的面相,猜測他可能只是聽上頭辦事,對這里并不是很了解。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也沒必要跟他掰扯,反正他做不了主。
想來也是,在這個地方變相的造了一座“監獄”,沒點本事怎麼敢。
“行。”
卿硯也不糾纏,既然他無法做主,便去找能夠做主的。
說罷眼神掃過祁運隨后落到了一旁還想繼續嚇人的孟松上,示意他先離開。
“等等,你還沒有道歉呢,就想這麼離開?”
祁運本來看到的視線到了自己的上,以為會懂事的道歉,但是沒想到只是隨意的瞥了一眼便準備離開。
“你要我給你道歉?道什麼歉?”
卿硯轉過挑眉看向他。
“當然是你無故闖學校,并且還制造這麼一場鬧劇讓我的學生和員工都到了驚嚇。”
祁運的視線一直盯著卿硯,好看的人他見過許多,但是像這麼清冷對他胃口的還是第一個,他忍不住想要征服。
“你要誰給你道歉?”
卿硯原本因為祁運的眼神不悅的蹙眉,但是在聽到禮堂門口傳來的悉的那道男聲時,的眼神頓時“唰”的一下亮了起來。
“褚汀白!”
祁運也聽到了聲音,轉便看到了褚汀白,隨后他便瞧著一直冷著臉,渾散發著清冷氣質的孩在看到那個男人時立馬變得像個小姑娘一般喜形于。
在褚汀白出現后,他也終于想起來為什麼會覺得眼。
原來是他的朋友!
他心中閃過不甘,但是這會兒也容不得他再想這些,畢竟褚汀白在這里,那麼這件事可能解決不了了。
祁運想著便拿出手機開始發消息。
不過這會兒褚汀白也沒有時間理會他,他和他的卿卿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見面了。
甚是想念。
“卿卿。”
手一把把走向自己的孩攬進懷里的箍住,低頭深深嗅著上獨特的氣息,在的頭頂留下一個克制的吻。
卿硯埋在他懷里確定是他回來了,邊揚起一個大大的笑意。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們三個告訴我的。”
“報警了嗎?”
“放心,在路上了。”
聽到他的回答卿硯并沒有放下心來,比較那個祁運看起來有恃無恐的樣子,說明背景不簡單。
“放心,有我在。”
褚汀白看出心中所想,抬手了的發低聲說道。
他說罷便抬眼看向了還在發消息的祁運。
“你剛剛讓誰給你道歉?”
“這原來和褚大認識啊,剛剛也不說,要是說了我哪里敢讓跟我道歉不是。”
祁運在褚汀白迫的眼神下手上的作停下,邊掛起假笑干的說道。
“祁家知道你做的這檔子事?祁連武正在上升期吧,這是要自毀前程?”
褚汀白瞥了他一眼,隨后掃視周圍一圈淡淡的說道。
“褚大這是什麼意思?這可跟我沒有關系。”
祁運的眼里閃過一慌,見他把自家父親搬出來便慌的想要把自己給撇清。
“到底和你有沒有關系,你去跟警察解釋吧,解釋不清,我想祁連武也會讓你想清楚的。”
褚汀白的話音剛落,外面就響起腳步聲,不一會兒整整二十多名警察配著木倉進來。
帶隊的警察在先到的幾位警察不解的眼神下吩咐隊員先是把黑人和那些老師控制住,等人都控制住后他才走向褚汀白那兒。
“祁運,我們查到你是這家私立學校的法人代表,這家學校涉嫌囚學生,打罵學生等一系列違規況,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我不是,我沒有……”
“你有任何問題請到警局說,現在你必須跟我們走一趟。”
說罷,他用手勢示意一旁的兩位警員過去控制住祁運。
“嗡——”
祁運握在手中的手機震起來,他仿佛像是抓住最后一稻草一般,趕劃開手機查看消息。
媽媽:你做的都是什麼事?我和你爸對于你的事一概不知,有問題你老實跟警方代即可,我和你爸爸全力支持警方。
“砰——”
他的手一松,手機便落在了地上。
要是他在褚汀白來之前便認出了卿硯,那麼他一定會馬上離開這里,逃亡國外去。
有褚家的摻和,家里人怎麼可能會保他?
褚家在軍.政.商三界都有一定的話語權,而自己的父親還想往上面爬,按照他的格,他怎麼可能會堵上自己的前程來保自己呢?
祁運整個人頹喪了起來,任由警察架著自己離開禮堂。
“這就結束了?”
卿硯對于褚家的勢力了解的并不是很清楚,看著前一秒還趾高氣昂要道歉的男人,在褚汀白到后來態度馬上轉變,甚至這會兒都不掙扎一下,便好奇的小聲嘀咕了一句。
“剩下的便是警方該心的事了。”
“那會不會最后他被保下?”
畢竟方才教導主任和他有恃無恐的模樣令卿硯印象深刻。
“不會。”
褚汀白了的頭頂,微勾著低聲說道。
有他在,不會讓擔心的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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