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厲鬼?”
卿硯這會兒已經把消息都發了出去,看到被褚汀白抬手掃到墻角趴著一不的鬼,微微驚訝。
主要是方才在外面可是一點厲鬼的氣息都沒有察覺到,但是他們兩人這才剛進來,便來了厲鬼。
如果單單是特殊部門的人過來,怕是要折損幾人在這兒不說,想要把那背后之人抓住也甚是不容易啊。
“不止,這里面不僅還有厲鬼,鬼將也是有幾個的。”
褚汀白用神識掃了整棟大樓以后,低聲跟說道。
“嗯?怎麼會這麼多?”
其實也不是多,只是了解如今的玄門,能降伏這麼多厲鬼和鬼將為他做事,肯定不是尋常的邪魔外道。
到底是誰居然還有這麼大的手筆?
雖然這和上次的燭九比起來不值一提,但是要知道燭九可是謀劃了幾百年。
這里居然也有鬼將,這真的是那些尋常的普通邪道就能夠有能力做到的?
“桀桀桀——”
卿硯的話才剛落下,四周就不斷的傳來一陣陣“桀桀桀”的笑聲。
其中有男有,但是不管他們是男是,死后的聲音都變得尖銳。
平常聽得就已經夠刺耳了,現在還立環繞,讓兩人都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吵得很。”
兩人同時拿出符箓,往里面注靈力,隨后十幾張符箓從兩人的手中飛出,向著四周而去。
“啊——”
“啊——”
周圍的慘聲此起彼伏的響起,但是也只是急促的響了那麼一聲,過后便銷聲匿跡。
“你們兩人是何人,居然敢壞我寶貝?!”
一道沙啞的聲音在二樓響起,兩人聞聲看過去,便瞧見黑暗中一名穿黑袍佝僂著子的人立在二樓。
褚汀白看著邊的人皺眉便知道在介意些什麼。
向來是不喜歡抬頭仰別人的。
他低垂著眉眼,斂去眼中的笑意,手攬住的腰肢,借力直接躍上了二樓,站在了黑袍人的對面。
黑袍人掩在面下的臉直接被他們的這一舉弄的呆愣在原地。
這要何等玄力高深的人才能做到?
現在離得近,借著從旁邊工地上照進來的暖黃的燈,他也終于看清楚了他們兩人的模樣。
頓時,黑袍人的都抖了起來。
這……這是他代的不讓惹的硯臺觀的人!!!
他的眼底閃過驚懼,隨后巍巍的舉手手,快速的拍了幾下。
“砰——”
突然,二樓的那些房間的門被猛地打開,從里面走出來十幾個手上那些鐵的高壯男人。
而原本黑漆漆的二樓走廊上也亮了起來,燈雖然還是很昏暗,但是足以令他們彼此看清。
“上。”
黑袍男人沉聲對著他們命令,見他們都舉起鐵向著他們沖過去以后。
他又才拿出一個鎖魂袋,忍痛從里面發出僅有的兩個鬼將,命令他們對付卿硯他們兩人。
見有這些纏住他們,他縱使心中再有不甘,但還是狠下心來跑進了他后的房間。
卿硯一直注視著他,本來以為他這陣仗是要全力以赴,沒想到不過是想拖住罷了。
兩張符箓從的手中“咻”的飛出,朝著黑袍人的方向追了過去。
而那些拿著鐵朝著他們不斷沖過來的高壯男人已經被褚汀白解決掉,這會兒正躺在地上.。
至于那兩個鬼將,這會兒已經魂飛魄散了。
褚汀白已經不是當時在雪山上啥忙也幫不上的那個了。
這些都沒有讓卿硯手,他就已經解決好了。
“嗯,不愧是我教出來的。”
卿硯說的臉不紅心不跳,臉上甚是驕傲,從包里拿出定符給一旁一臉寵溺的看著的男人。
“先把他們給定住等著特殊部門和警局的人過來,我們去看看那個跑了的黑袍人。”
“好。”
褚汀白接過定符在了躺在地上疼得蜷在一起.不斷的一干人等。
瞬間他們便也不了,也不出聲來,只能躺在地上。
如果不是呼吸還在,眼珠子還可以,都以為是死人了。
理好后,兩人這才慢悠悠的朝著方才黑袍人跑進去的房間走了進去。
黑袍人沒有奢靠那些東西就能打過他們。
他剛剛本來想著那些人加上兩個鬼將怎麼也能纏住他們半個小時,這時間足夠他去報信逃跑。
但是他才剛爬上房間的窗臺,正打算從窗戶上跳下去的時候,他的背上突然上了一張定符。
瞬間他便不了了。
但是由于重心不穩,直接直愣愣的從二樓的窗戶上跌落下去。
所以卿硯和褚汀白進房間后并沒有看到他的影。
他們兩人從窗邊往下看過去,便看到躺在地上流著的黑袍男人。
突然旁邊另外一棟樓的卷閘門打開了,從里面快速的駛出三輛車,毫沒有停留的直接沖出工廠。
“嘖,居然還有人,林妖妖他們也太慢了,怎麼還沒有來。”
卿硯可不想等他們跑了以后還跟著林妖妖他們繼續加班找這些人的蹤跡。
直接從包里拿出引雷符,往里面注靈力里快速的念著咒語。
“轟隆隆——”
“轟隆隆——”
聽著這越來越令人心慌的天雷聲,躺在地上的黑袍人已經心如死灰。
而一旁工地上的工人也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嚇傻了。
只見空中毫無征兆的響起幾聲震耳聾的雷聲,接著幾道閃電便從劃破天際直接朝著從那廢棄工廠開出來的車子劈了過去。
恰好劈在三輛車上,一點無辜都沒有波及。
車子被劈中后便急剎車停在了路邊,車上還在冒著煙,里面一點靜都沒有。
“這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大冬天的不僅打雷還有閃電剛好劈在了他們上,肯定是做了壞事。”
“就是就是,這是實在是太巧了。”
“不管怎麼樣,趕先報警救護車吧。”
“烏拉烏拉——”
就在工地上的工人們討論聲中,突然前方駛來幾輛警車和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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