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云笙這是在故意糊弄。
抬高脖子,似是有些不服氣地問道:“那你倒是說說看,我邊的好男人是誰?”
“趙公子啊,人長得帥氣,格又好,又熱。
別說,你倆的格還相像的,要是你倆在一起的話,肯定不愁沒話題聊……”
云笙打從心底里地覺得姜糖和趙逸舟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于是不余力地在二人之間牽線搭橋,滿心期待著二人能修正果。
“打住打住!”
姜糖像是被踩了尾的貓一樣,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滿臉的抗拒。
“笙笙,你可別點鴛鴦譜了,我和他本就不可能!”
云笙一臉疑:“你跟他都沒試一下,怎麼就知道不可能呢?”
姜糖皺著眉頭,像是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態度變得更加堅決:
“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我這輩子就算嫁不出去,也絕對不會跟他在一起。”
“不是,這趙公子他到底怎麼得罪了你?
你就這麼討厭他?寧可當一輩子的老姑娘都不愿跟他好?”
云笙實在是好奇,在的印象里,趙公子一直都是個很不錯的人。
和姜糖相的時候也沒什麼大問題,怎麼姜糖的反應會這麼大。
這麼一問,姜糖的腦海里便又浮現出那天跟趙逸舟初次在男廁所相遇的形。
雙頰不自覺地泛起紅暈。
云笙見姜糖那紅撲撲的臉蛋,眸中閃過一促狹,角微微上揚,繼續打趣道:
“姜糖,你看你,臉都紅啦!快別藏著掖著了!
老實代,你和趙公子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小呀?”
“哎呀,笙笙,你就別再追問了。我跟他……就不是一路人。”
姜糖的臉愈發滾燙,像是被火燒過一般,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次尷尬至極的場景。
恨不得把這段記憶從腦海中徹底刪除,哪里還愿意和云笙提起。
急得雙手握拳頭,對著云笙連連拱手作揖,那模樣懇切極了。
眼中滿是哀求:“笙笙,求求你,別再問了。”
云笙卻滿不在乎地一揚眉,爽快地回應道:
“那好吧,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一會兒去問趙公子好了,我就不信他也不肯告訴我。”
“……云笙!”
姜糖像是被踩到了痛腳,激地大聲住云笙,聲音都有些變調了。
只覺得臉上的熱度在瘋狂攀升,那熱意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脖子,仿佛整個都快被這赧的火焰點燃,燒得坐立不安。
云笙眨眨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姜糖,慢悠悠地說道:
“所以……到底是你跟我講呢,還是我去問趙公子呢?你自己選吧。”
“我……”姜糖被云笙到沒了退路,咬著,心激烈地掙扎了一番之后。
最終,還是對云笙做出了妥協,“行行行,既然你這麼八卦,那我就告訴你就是。
不過,你得答應我,千萬要幫我保,不許對外說。否則我就沒臉見人了。”
姜糖實在是不想提起那天在男廁所發生的事,但又怕云笙去問趙逸舟,萬一那家伙作賤,胡說八道,只會讓更丟臉。
思來想去,還是自己老老實實地招了吧!
“好啦,我倆都那麼多年的好姐妹了,你還信不過我嗎?”云笙點著頭,答應了。
姜糖深吸一口氣,仿佛要鼓起極大的勇氣,眼神有些飄忽,不敢直視云笙的眼睛。
“就那次……你給我發消息,邀請我一起去那什麼酒館吃飯,還記得吧?”
“你說的是去雅筑酒肆那一次?”云笙反問,“嗯,我記得啊,怎麼回事啊?”
姜糖:“哎,就那次我去那什麼酒肆找你,然后,我后面的帶子松了。我就想著去洗手間里系一下。
誰知道,那鬼地方的洗手間裝修得那麼怪,連‘男’兩個字都沒有,只有兩幅我看不懂的圖片。
這不,我就按‘男左右’的辦法,進了右邊的那個洗手間。
結果……它居然是個男廁所……”
“什麼?你……你進了男廁所?然后呢?里面有沒有人?”
云笙眸底閃過一抹驚訝之,強忍著笑意,捂著問。
“然后……我進去就看到趙逸舟站在那兒,我當時都懵了,整個人僵在原地。他也愣住了,我倆就那樣對視了好幾秒。
那場面,簡直尷尬到我想找個地鉆進去。”
姜糖的臉紅得像要滴,眼中滿是懊惱。
“哈哈哈,就這?這也不算什麼大事呀,你倆又沒怎麼樣,只是個誤會嘛。”云笙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這還不算大事?我一個未出閣的姑娘,闖進男廁所,還被他看見了,這要是傳出去,我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姜糖著急地跺了跺腳。
“而且當時他……他還了子……”
后面的話如同魚刺一般,卡在姜糖的嚨里,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那意如同洶涌的水般將淹沒。
“什麼?他了子?那你豈不是……看見了他的私部位?”
云笙一邊強忍著笑意,一邊激地問道,那眼中閃爍的芒,仿佛發現了什麼驚天大。
這一激,連帶著肚子里的小寶貝似乎也到了這不同尋常的氛圍,歡快地了起來。
姜糖又又惱,雙頰緋紅似火,狠狠地沖云笙翻了個白眼:“夜太太,你就非得把這話說得如此直白骨嗎?”
此時的,只覺得那赧之從腳底一直蔓延到頭頂,恨不得立刻在地上挖出一個。
然后把自己整個兒地埋進去,以躲避這如芒在背的尷尬。
“哈哈,反正咱們都已經聊到這個份上了,不如干脆深地探討一下呀!”
云笙角噙著一抹壞笑,眼中滿是戲謔。
“說實話,你當時看到那場景,覺怎麼樣?”
“云笙!你好污啊!!”姜糖又又惱,臉上的紅溫越升越高。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這種私又尷尬至極的話題。
云笙居然還想深挖,真是要把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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