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兩輛黑車一前一后駛進了喬公館。
二樓的臺上,喬如愿和麗玲看清了從車上下來的兩人。
“凌澈哥哥也來了!”喬如愿生氣地跺腳,“凌澈哥哥來了,喬如意更要上天了!”
“我看不見得。”麗玲打量著下車的二人,“你看他們倆什麼時候坐兩輛車來過?”
這一前一后的,多半是不和。
喬如愿一想,還真是。以往來喬公館他們都是一輛車,并且還手挽手親得不行。
照喬如意那炫耀的格,恨不得粘在凌澈哥哥上!
今天反倒一前一后地下車進門,肯定是吵架了!
笑起來,“凌澈哥哥一定是厭煩了!我就說喬如意那格沒幾個男人得了!”
說完就心愉悅地往樓下跑,剛到樓梯又頓住了腳步。
想到前幾天被凌澈關在電梯的事,還是有些后怕。
不過轉念一想,凌澈那麼對,多半是喬如意慫恿的,肯定不是他的本意!
這麼一想,便飛速地下了樓。
喬如意也沒想過自己下班回喬公館的路上,會有一條尾跟著自己。
下了車就往大廳走,那條尾二話沒說也跟著進來了。
喬如意轉頭看他,只見他跟在自己后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對上的眼神只是挑了挑眉。
懶得理他,喬如意兀自往里走。
“凌澈哥哥!”
一道響亮的聲音從樓梯傳來。
喬如愿小跑到凌澈面前,“凌澈哥哥,你來了!”
前一個阿澈,這又一個凌澈哥哥,聽得喬如意腦仁疼。
看著喬如愿那諂的樣子,真是跟媽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正好有氣沒地方發,喬如意二話沒說上前就給了一掌!
響亮的一掌在大廳里很是清晰。
后的男人不聲的了眉頭。
喬如愿莫名其妙就被扇了一掌,捂著臉瞪,“喬如意!你瘋了嗎?”
“跟你說了多遍了姐夫!”喬如意冷眼看,“聽不懂是吧?再聽不懂,我就打到你聽懂!”
喬如愿捂著臉死死地瞪著喬如意,氣憤得面容都要扭曲。
“喬如意!”
一道尖厲的聲音傳來,麗玲快步走來將喬如愿拉到自己后,對著喬如意斥責,“你怎麼又打如愿!哪里招你惹你了!你回到喬公館能不能收斂一點你的脾氣!”
喬如意盯著麗玲惡心的臉,喃喃道,“我收斂你媽,我把你媽收進雷峰塔。”
“你說什麼!”麗玲以為自己聽錯了,喬如意剛剛這是罵臟話!
“麗姨。”喬如意又笑了,笑瞇瞇地說,“我是在幫你教訓你兒,年紀輕輕的不學好,總是對著姐姐的老公一副諂樣。”
后的男人挑了挑眉,對“姐夫”和“老公”這兩個詞很用。
“連姐夫都不還這麼熱。”喬如意笑著問喬如愿,“想干什麼?想等著我跟凌澈離婚了好上位?”
毫不客氣地將喬如愿心里的想法破,喬如愿氣得咬牙切齒,“你說什麼喬如意!”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喬如意笑道,“我告訴你,別說我還沒離婚,就算我離婚了,你有幾個本事能嫁給凌澈?”
說罷,看向氣得滿臉通紅的麗玲,“麗姨,我也好心勸你一句,趁早讓你兒打消了這個念頭。”
直視著麗玲憤怒的雙眼,淺笑道,“跟凌澈結婚是不可能了,趕讓喬如愿找個人嫁了,別跟你一樣,整天惦記別人的老公,小三兒上位可不是什麼榮的事。”
麗玲臉都白了,震驚地看向喬如意,“你說什麼?什麼小三上位!”
“你這麼張干什麼?”喬如意上前,歪頭一笑,“我只是勸你兒別做無恥的小三兒。”
前院里傳來車輛駛的聲音,喬如意止住了話題。
喬河進門時,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只覺得氣氛不對勁。
喬如意說肚子了要吃飯,喬河便讓傭人把喬喜樂帶下來,一起去餐廳吃飯。
餐桌上,喬如愿和麗玲氣得飯都吃不下,喬如意和喬喜樂坐在一起吃得津津有味,旁邊的男人時不時還要給夾菜。
他剛夾進碗里,就被退了回來,要麼就是扔在一邊的骨碟里。
喬如愿看在眼里,心里更加證實了和麗玲的揣測。
果然不和。
喬河則是沒注意這些,跟凌澈談,“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凌澈面不改地說,“明天是如意媽媽的忌日,如意想回來住幾天,我陪一起。”
陪?
喬如意扭頭看他,正好對上對方帶笑的雙眼。
桌子下方,忽然有什麼東西在勾的小。
作輕輕的,從的小緩緩往上移,凌澈眉眼的笑意越來越深。
他面上不聲,下面的卻越來越放肆。
喬如意嗤笑,抬腳就踩在了他的腳背。
他眉頭輕輕一擰,依舊笑著。
喬如意狠狠往下碾了幾下,咬牙切齒。
凌澈趕點了一煙,緩解一下腳背傳來的悶痛。
姿態散漫地將手搭在喬如意的后背,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緩緩向的腰間,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
喬如意嚇得一激靈,手上的筷子都差點掉了。
“怎麼了?”喬河注意到沒拿穩筷子,問。
“被蚊子咬了一口。”喬如意隨口說著,放下筷子,端起手邊的橙喝了一口。
“這都快下雪了哪里來的蚊子。”喬河只當是在胡謅。
手中的飲料杯還沒放下,另一只大手就自然地手接了過去。
喬如意蹙起眉頭看向凌澈,他一邊隨意地跟喬河談,一邊端著手中的飲料杯放到邊喝了一口。
被喬如意喝過的玻璃杯口印著淡淡的印,喬如意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剛好就準確無誤地對著那片印,行為曖昧極了。
凌澈向來不喜歡橙這種酸甜的東西,果不其然,喬如意看見他剛喝進去就皺起了眉頭,接著又端起來喝了一大口。
不用想,眉頭皺得更深了。
他忽然轉過頭,擰著眉頭看向喬如意,“你剛剛喝了多?”
“什麼喝了多?”喬如意不明白他怎麼突然這麼問。
“橙。”他幾乎是咬牙問。
“小半杯。”
話音剛落,凌澈那雙幽深的眸頓時凜冽起來,眉頭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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