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瑞年的話越發讓方曉不好意思,也許早在那時候,別人早已看出對晏澄的意,只有自己還懵懂不自知。
這一次的兩家會面非常融洽,晏澄在會餐結束的時候,又厚臉皮的提出請求;“伯父伯母,我想把曉曉正式接到我那里去住,這樣也方便我們一起工作。”
方琮禮和陳蔓對一眼,笑笑沒反對,陳蔓爽快的說:“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們就不手了,只要你們兩個人都想好了,一切就按你們的意思來吧!”
只有嫂子盧月笑笑揭穿晏澄:“二弟,你這小心思,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想天天見媳婦就明說,還一起工作?白天還不夠你們一起工作的啊?”
大家哈哈大笑,方曉臉皮騰的紅了,晏澄卻不心虛:“嫂子,你又揭發我,曉曉臉皮薄,你總得讓我找個合適的理由,裝裝樣子吧?”
至于訂婚結婚的的事,就讓兩位媽媽去心吧,方曉和晏澄都是不在意形式的人,任們發揮就好了。
方曉最終還是接了江海的邀請,江海說的沒有錯,這半年多,先是給天盛集團做系統升級,如今有幫他們做后臺系統的整更換,因此對天盛集團的醫療版塊所以院線第二遍業務況都非常悉。
一上任,方曉很快就適應了工作節奏,醫療資源部有之前留下的一部分可靠老員工,都是的左膀右臂,再加上新配備的人員,也增添了部門的活躍度,這一下,醫療資源部整呈現了一個非常積極的新面貌。
新的開始,新的面貌,方曉新上任三把火,忙的腳不沾地,晏澄那邊負責的東區新科技園區的項目也幾乎全面開始,他經常要跑工地現場督查坐鎮,還要出差引進商務合作伙伴。
因此方曉雖然搬回了晏澄的江景別墅,兩人經常也是忙的不上面,晏澄回來的晚,方曉都已經休息了,晏澄看著那睡的容,不舍得打擾,就去客房湊合一晚。
而早上方曉早早上班的時候,晏澄累的還沒還沒緩過來。
在集團里,方曉在集團總部大樓工作,晏澄因為現場事繁多,他在科技園區也有辦公室,因此更多的時候會在那邊。偶爾趕在中午的時間,回來陪方曉一起吃頓午餐,抱著溫存一會兒,就又得趕去工程現場。
已經更換了藍星系統的部分院線在服務和管理方面都有了明顯的提升,地方主管領導私下相互通,都對新系統贊不絕口,這樣一來,還沒有更換系統的城市都著了急,都請求總部盡快安排工程師前來,安排更換和培訓。
方曉為了讓各地院線都能盡快投使用藍星系統,也做出了相應的措施,把現有能調出來的技人員,由親自培訓指導,然后分別派往一線,加快更換后臺系統的進程,連自己都加進去,一起和工程師們,奔赴重點一線城市。
為期一個月的出差,方曉通過給相鄰城市的技人員做培訓和數據分析,將來作為這個區域的維護和技保障部門,同時也是親自下一線,了解天盛醫療資源部的實際況,解決現存問題。
這一趟出差,可謂收獲不小,和晏澄每天都會通個電話,互相了解一下對方的工作進展,順便遙訴相思之苦。
B市原定五天的工作安排,已經完了大半,整整三天培訓,走訪,實地問卷,方曉在酒店房間做完最后一個數據分析表,已經是晚上九點,方曉個懶腰,還差半個小時,就是和晏澄約定的通話時間了。
滿心期待,已經將近一個月沒有見面了,心里好想他,只能是每天晚上九點半的時候,兩人出十幾分鐘聊會天,有時候電話里都能看到對方因為熬夜眼睛里的紅,不忍多說,溫存對視傻笑一會兒,就囑咐對方趕去休息。
于是,思念讓變得更加濃稠醇厚,滿心滿眼都是那一個人。
掐著時間,方曉沐浴出來,九點半剛過,披著一件松散的浴袍,烏黑的發梢還滴著水,方曉來不及吹頭發,手里拿著巾一邊頭發,一邊撥通視頻電話,電話那邊的晏澄沒有接,再撥,仍舊沒有人接。
方曉猜測他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不方便,便漫不經心繼續輕輕頭發,順便等他的電話。
之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況,晏澄無論多忙,都會提前空出來九點半到十點的時間,就算有重要電話會議,他也會在九點半給打過來和聊五分鐘,再去繼續開會。
今天是怎麼了?方曉有些忐忑。
正瞎想著,十幾分鐘后,晏澄的電話打進來,不是視頻電話,而是語音電話:“曉曉,今天有事晚了,你不會怪我吧?我給你閃送了禮,應該馬上就到,你接收一下。”
與此同時,方曉房間的敲門聲響起,方曉沒來的及思考,已經下意識的打開了房門,門口一大束玫瑰帶著醉人的馨香闖進了的視線,玫瑰花束太大,擋住了后面的閃送員,方曉的一只手剛剛出去準備接過花束,另一只手還舉著電話,問:“晏澄,你說的禮是玫瑰花嗎?”
下一秒,聽見一句男人磁魅的聲音:“是我。”
又像是電話里傳來的,又像是在耳邊低語。方曉還在梳理著聲音來源的同時,已經跌一個溫暖寬厚的膛。
“啊——”不自覺的低了一聲,已經被進來的人裹住,玫瑰花移開的同時,看到了日思夜想的男人——晏澄。
房門早已自合上,男人的吻滾燙細,急切而又。
方曉來不及多問一句就已經被完全掠奪了舌,起先還有一驚疑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他,然而,晏澄的吻纏綿灼熱的不一會兒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睫輕,緩緩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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