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充分,不好勉強,晏澄掛了電話。
不一會兒就到了晏澄訂好的餐廳,這是一家高檔日料店,包間裝修雅致高檔,實木地板泛著和的自然澤,一條長條矮桌,兩邊席地放著帶靠背的墊,一面兩個,一面三個。
這座位?方曉了鞋子心中猶豫,晏澄和沈默也不肯先坐,都立在那里,似乎在等方曉先坐。
宋青瑜看出方曉神為難,于是推推李格眼神示意,李格秒懂,過去拉著方曉的手臂:“曉曉姐,我們倆坐一起吧。”
李格和方曉座后,三位男士才依次坐在對面,好在桌子足夠寬大,三個大男人在一面也不會覺得擁。
侍者進來點單,晏澄要了最好的套餐和清酒,又給士點了爽口的梅酒,最后還細心的吩咐侍者給兩位士取兩條毯子來。
剛開始的時候,氣氛多有些尷尬,宋青瑜和李格相對而坐,時不時眼神流,宋青瑜會給李格夾一箸菜,李格報以甜甜微笑。
方曉這邊就尷尬了,一抬頭就能對上對面兩張俊臉,四只眼睛卻一個比一個火辣熱切,沈默夾一片雪花和牛,晏澄就夾一只紅魔蝦,沈默夾一個海膽蟹塔,晏澄就夾一塊魚子醬釀豆腐……
沒一會兒,方曉面前的小碟里已經堆滿了,方曉無奈的抬眸看著他倆:“我可以照顧好自己,麻煩你們別給我夾了。”
兩人不服氣的對了一眼,又看看對面方曉盤子里的東西,還是把目落在臉上,方曉笑了:“我都吃了好吧?你們倆能不能別這麼稚?再這樣下去這飯我可沒法吃了!”
兩人這才收回目,宋青瑜也適時的端起酒杯:“對,那你們兩位士把自己照顧好,我們哥幾個好好喝幾杯。”
幾個人端起杯子的同時,也放下了矜持,下西裝,領帶也取掉,邊喝邊聊,不管怎麼說,畢竟是相投的人,不一會兒就沒了剛開始的那種尷尬。
有些許上頭的時候,沈默說晏澄:“晏澄,你說你天天臭著張臉,你這事你能怨別人嗎?你能怨得著我和方曉嗎?我有追求的權利,何況我明正大,又沒挖墻腳!”
晏澄了角,散漫不羈:“你,沒戲!你想挖也挖不走!你沒我帥!”
“誰說我沒你帥?大學時候,追我的姑娘可不比你!”沈默不服氣,大著舌頭反駁:“那讓在座的兩位士評評理,我倆誰帥?”。
宋青瑜眼瞅著兩人扯不清,跟他倆了下酒杯:“的事,不看丑,沒有對錯,就看機緣!一切給時間,干杯!”
對面的李格和方曉看著這幾個男人在這大談特談,跟沒事人似的跟倆完全沒關系,該吃吃,該喝喝,小姐倆刺就著這梅酒,聊著風馬牛不相干的明星八卦,咯咯笑。
終于停止了斗,又為了偉大友誼干了幾杯,吃好喝好已經臨近午夜,一行人出來坐上奔馳商務車,司機先是送了宋青瑜和李格回家,接下來就近其實應該是江家公館。
但是晏澄畢竟是主人,而且他怎麼能容忍沈默喝多的況下和方曉獨:“先送沈先生。”
沈默聽聞:“憑什麼先送我?送方曉,先送曉曉!”
“別聽他的!”晏澄跟司機說,又懟沈默:“你家最近,當然先送你!”
“晏澄,你是不是想把我先打發走?”
“這你都看出來了?那怎麼著?汽油不是錢啊?”
沈默的職業決定他酒量不行,這會喝的上頭,早已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既然晏澄說他家最近,那就近吧。
方曉也有些微醺,心很好,頭歪靠在車窗上,任兩個男人在那里胡說八道,也不理他們。
到了沈默家樓下,沈默臨下車前跟方曉道晚安,拉著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到邊:“曉曉,做我朋友吧,我真的不比晏澄差。”
沒等吻到那纖纖玉手,就被晏澄一把拉開,連推帶搡的把他趕下車,吩咐司機:“李師傅,把他送上去。”
沈默還在為自己沒有表白完而不甘心的哇哇大,卻已經被李師傅架著走近了公寓大堂。
晏澄起,從中間的單人貴賓座椅挪到后排方曉的邊,方曉嚇了一跳:“你過來干嘛?”
側頭看了他一眼,晏澄只是雙眸定定著,并沒有進一步的舉,微掀,聲音低磁:“去我那還是你那?”
方曉白他一眼,正巧司機李師傅送完沈默回來,回頭征求下一目的地,卻見晏總不知何時已經跑到后排和方小姐坐到了一起,心中了然,趕轉回頭,發汽車。
“去棲霞路方家老宅。”方曉沖李師傅說。
晏澄勾著角笑:“也好,好久沒去拜訪伯父伯母了。”
方曉一聽頭大了:“誰要你去拜訪,晏澄,你別胡鬧了!”
晏澄不答話,懶洋洋沒骨頭似的靠在靠背上假寐,方曉氣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又跟李師傅說:“送我回我公寓。”
見晏澄沒有反對意見,李師傅立刻調轉車頭,開往方小姐的公寓方向。
汽車停好,李師傅沒等方曉:“晏總,有事您隨時打我電話。”說罷,直接下車——走了?
“哎——”方曉看著李師傅的背影,半天沒反應過來,等在起準備下車的時候,車門已經被鎖上。
下一秒,一雙大手握住的肩膀,在方曉完全沒防備的況下,人已經倒在了晏澄的上。
靠在晏澄的上,因為半躺著的姿勢毫用不上一點力氣,脖頸枕在晏澄的一條手臂上,晏澄目灼灼盯著他,已經傾軋過來:“沈默剛才要吻你,為什麼不躲?”
“晏澄,你放開我!”方曉氣怒。
“不放!回答我!”語氣森冷,咬牙切齒。
方曉也倔強的懟他:“就算他吻我怎麼了?這和你有什麼關系?!”
晏澄的酒意已經完全消失,眼底一薄怒彌漫開來:“方曉,你是要瘋我嗎?你是要玩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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