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觀後，紮手。

居然還要打分, 祝從唯沒想到溫呈禮真是服務做到底，連後續調查表都有。

讓有種扮演play的覺。

之前還真和範竹看過類似的小說，不過是主角在趣用品店裏試用……看得小臉通黃。

但是怎麽也沒想過, 現在會被他問滿意度。

說高了, 他肯定很得意。

說低了, 當時的反應太明顯, 顯得不誠實。

祝從唯認真回憶了一番，比起自己用玩，他是裏裏外外，把各都照顧到了。

越想越臉上發燙，還好現在沒有開燈, 僅憑月只能模糊地映亮臥室深這裏。

“……勉強九分吧。”小聲。

“還有一分在哪裏？”溫呈禮幽幽問。

“也許是還有九十一分呢？”祝從唯故意。

“沒有也許。”溫呈禮和他的手一樣自信，夜裏的目意味深長地盯著。

四目彙，他的侵太強, 祝從唯被看得心跳不穩，胡扯道：“還有一分, 給你進步的空間。”

溫呈禮角忽地一翹。

可能沒發現，進步空間，當然是要有行才有進步。

“你以前學過嗎？”祝從唯問。

“嗯？”溫呈禮的腔跟著他的氣息而。

祝從唯嘗試著找了一個比較合適的詞：“我是問那個，你的……手技？”

向來以自己覺為先。

這也是之前被他引後同意的原因，如果一點也不想，是不可能發生的。

溫呈禮的下頜在順的黑發上過，語氣耐人尋味：“有些事是可以無師自通的。”

“那你看過電影嗎？”祝從唯強調電影這個詞，指的不是普通的片以。

“我有時間看這些, 不如去賺錢。”他隨口答。

如果祝從唯能夠分分鐘千萬，也覺得自己不會花時間在這上面，有錢多快樂呀。

溫呈禮垂目, “對我的調查結果如何？”

祝從唯輕咳一聲：“溫先生是一個很合格的丈夫。”

溫呈禮挑了下眉，“謝謝溫太太的評價，如果能將合格改完，我會更喜歡。”

祝從唯覺得完這個詞不能給。

浴室近在眼前，溫呈禮收回一只手開了燈，被他單手抱著的嚇了一跳，摟住他的頸。

燈熾白，的皮也白得近乎發。

祝從唯適應了一下線，睜開眼，聽見溫呈禮輕聲詢問：“要不要我幫忙？”

立刻搖頭。

溫呈禮把放在邊上的臺子上坐著。

浴室的窗一直開著通風，本祝從唯的睡就了一些，初秋夜涼，現在接到冰涼的臺面，下意識地朝周圍的熱量來源——溫呈禮邊靠。

祝從唯反應過來，理智占據上風，推了推他的腰，“不要，你快出去吧。”

視線餘也難免看見他睡下鼓起的地方。

這樣的姿勢，離得很近，上次在游艇上是親手到，但當時是放松，哪像現在。

他居然就這麽堂而皇之地站面前，面不改。

祝從唯眼神飄忽。

腦袋裏想法一個又一個的，他又要洗冷水澡了吧，好像比他的手指出好多倍……

溫呈禮將右手在眼前晃過，“可我還沒洗手。”

他就是故意的，祝從唯回過神來，瞪了他一眼，“你去外面洗了呀。”

溫呈禮笑了一下，離開了裏間。

祝從唯聽見外面若有若無的水聲，給自己放了一浴缸的水，又掉皺的睡。

剛泡進去，就聽見玻璃的敲擊聲。

“睡放在外面。”是溫呈禮的嗓音，與之前比，清朗很多，“如果需要拿進去，我。”

“知道了。”

祝從唯沉水裏。

溫呈禮回房開了燈，燈一映，之前的痕跡清晰可見，不久前的春再度浮現。

他記得在他頸邊輕的聲音。

因他的作而、，那些潤的順著他的手指拉，然後向外流……

是舒服了。

到他不舒服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折磨誰。

-

祝從唯泡了個澡，心滿意足，也不像之前那樣無力，清清爽爽地回了臥室。

臥室裏沒有人。

床鋪的所有東西都被換了，舊的不知道被溫呈禮拿去了哪裏，大概是次臥？

眼不見心不煩。

祝從唯心安理得地躺到裏面，估著他什麽時候回來，還想問問他是怎麽自我解決的。

他都知道的事了，也要知道他的。

然後就等到睡著了。

溫呈禮回到主臥時，祝從唯窩在被子裏，只一張臉，恬靜淡雅，和往常一樣。

次日。

天還未亮，床頭櫃上的手機先有靜，不停地震著發出“嗡嗡”聲，吵醒了床外側的男人。

溫呈禮眼眸未睜，卻準確地到它，接通。

“喂？”

電話是洪百泉打的，今天臨時有工作，往生者是位，所以他通知祝從唯和範竹一起。

但沒想過是個男人的聲音。

是小祝的新婚丈夫？洪百泉開口：“你是小祝丈夫嗎，麻煩你轉告，最遲七點前要到館裏。”

溫呈禮清醒許多，聲音沉沉：“好。”

窗外晨熹微。

昨晚半夜才睡，現在才五點，他的生鐘都還差一點才到，竟然要去工作。

他側過臉，祝從唯不知道什麽時候翻的，背對著他。

溫呈禮悠悠地了的耳垂。

祝從唯咕噥了一聲，沒有醒，但習慣地用手去拂開，又被他捉住手腕。

他改玩起的手。

祝從唯這下醒了，翻過來，整個人清醒了大半，“天都沒亮，你……”

該不會一夜沒睡吧？

被嚇到，扭頭看溫呈禮的表，知道人的狀態變化，他好像不是熬夜的樣子。

“你同事讓你七點前去上班。”

“我同事？”祝從唯想了想，和他解釋：“應該是我師父吧。”

工作都是洪百泉安排的，也只可能是他第一個通知對方，不可能是別人。

昨晚的事浮現眼前，祝從唯目落在他修長的手指上，有點不能直視。

回自己的手，坐了起來。

先給洪百泉回電話。

洪百泉第一句話直接問：“之前接電話的是你老公？聽聲音還穩重的。”

一直沒見過本人，初次印象沒想到是聽聲辨人，比他想象得要好一些。

祝從唯沒反駁，嗯了聲，轉回正題：“師父，今天的往生者是什麽況？”

洪百泉說：“重病不治的老人家，要等他們從醫院接到館裏再說。”

重病過世對于殮師們來說是比較簡單的工作。

祝從唯掛斷電話，長發順著垂在背後，又看回床上的男人，“你昨晚什麽時候回來的，我怎麽不知道。”

“你當時睡著了。”溫呈禮闔著眼，嗓音慵懶。

“我一直沒等到你。”算了算時間，猶豫了幾秒，小聲問：“你要這麽久嗎？”

男人沒吱聲。

祝從唯他，“你怎麽不回答我的問題。”

他上熱量多，所以手臂放在被子外，被子虛虛搭在腰上，這次居高臨下，正好可以他膛。

新鮮，且有彈。

與昨天截然不同的床上用品真真切切地告訴，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溫呈禮才開口：“本人回答會被認為是炫耀。”

“……”

祝從唯覺得他這句才是真的招搖輕狂，但沒親眼見到，一律當做未經證實。

從他上過下了床，又向周嫂點餐。

想吃酒釀小圓子了。

祝從唯洗漱過後徑直去了餐廳，整個溫園還在寂靜之中，樹葉泛黃，是獨屬于秋天的氣息。

帶著淡淡酒香味的糯米圓子口清甜有彈，小小的一個，一口能吃好多個，從胃暖到周。

吃完早餐，祝從唯回臥室取包。

溫呈禮已經起床，剛洗漱過，還沒有換下睡，在用刀片刮胡，表平靜。

祝從唯走過去看了一會。

其實平時沒覺他有胡須，而且他每天都有剃，但一夜過去，好像又真的會長。

昨晚親時，好像確實有胡茬蹭得臉生。

溫呈禮的作不不慢，優雅地著刀片來回，手背青筋微微凸起，莫名讓祝從唯看出。

而後用熱巾淨，冷水沖洗，還有專門的護理水。

溫呈禮慢條斯理問：“看了這麽久，有什麽觀後。”

祝從唯不想直說他剃須都很，只指出危險點：“萬一失誤，刀片就會劃傷臉。”

溫呈禮利落地收了刀片，輕描淡寫道：“劃傷就劃傷，一點小傷口影響不到什麽。”

他還沒有失誤過。

祝從唯點頭。

沉默了片刻，才問：“你今天早上的生理反應怎麽解決的？”

溫呈禮擡眸凝視，有些意外這麽直白地問，以為今天會略過昨晚的相關話題。

“問這個做什麽。”他不直接回答。

“嗯……我沒看過。”祝從唯第一次說話磕磕絆絆，“你那、那個時候的樣子。”

他都見到的了，怎麽著也要讓看看。

溫呈禮語調緩緩：“你也沒讓我看。”

這一樣嗎，他已經親手服務，祝從唯只是想看而已，這都不同意：“那關燈看你。”

“關燈你看得見？”他問。

“你不要管我看不看得見。”祝從唯惡膽向邊生，過，“就算看不見，我也有手。”

場面是要找回來的。

再不濟，還有耳朵，不信他不出聲，昨晚就沒忍住一直閉。

“……”

他想問，知不知道在自己在說什麽。

溫呈禮的鼻息沉了沉，眸一深，卻冷靜開口：“所以你是要看還是要？”

祝從唯面一熱。

就是隨口一說……哪兒確定，他非要問得這麽明白，不能含糊過去嗎。

看和哪個更好？

祝從唯不知道，但他這麽問，就真的會聯想對比。

看不出聲，溫呈禮聲調悠悠，提醒：“其實不好看，你可能會被嚇到。”

祝從唯下意識反問：“你怎麽知道不好看。”

話一出口就有點懊惱，他作為主人，怎麽會不知道。

他有勸打消主意的想法，但他不知道，越拒絕越讓好奇有多不好看。

祝從唯突然變小結：“那我……，一下？”

不對，是要看他發.的樣子，不是要看他那裏，好像被他帶歪思路了。

溫呈禮忽然圈住的手，擒著細長白的手指在自己的下上挲兩下。

祝從唯覺得他莫名其妙，“你幹嘛？”

不過手底下的怪奇特的，指尖又悄悄了，被他不明顯的胡茬得想按下去。

溫呈禮似未發覺，“紮手嗎？”

祝從唯小幅度點頭：“有一點點，怎麽了？”

溫呈禮神淡然，“嗯，那裏更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