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一片狼藉。
李昭靠在沙發,一煙一煙的,不小心扯到角的傷口,忍不住罵了一句:“打的真狠!媽的!”
他掐滅煙,自言自語了一句:“你最好真做得到。”
翌日。
楚綿綿和張惜夢趕到聚會的地點,四季花園。
那是挨著橫店影城的一個高檔酒店,不明星都喜歡拍戲時在這里留宿。
張惜夢拉著楚綿綿一路來到宴會廳里。
這會宴會廳還有不人,似乎剛結束一場慶功宴,還有幾張電視上悉的面孔。
張惜夢張的說道:“這是怨氣的劇組慶功宴,看中我們劇本的人就是緣夢的導演張國。跟我來,我看見張導了。”
楚綿綿收回視線,跟著惜夢往前走,來到一張滿了人的桌子前。
中間坐著的人是一個胖乎乎的男人,帶著眼鏡,正在和幾個年輕靚麗的演員說話。
兩人只好站在一旁等待,一直到那幾個演員走了后在,才上去:“張導,我是張惜夢,是法醫之花的負責人,這位是書的原作者棉花糖。您前兩天聯系我們來面談的,您還記得嗎?”
張導一拍腦袋,“哦對,沒錯,這位就是原作者?”
楚綿綿上前兩步,“您好張導,我是棉花糖。”
“看起來很年輕啊,沒想到能寫出這麼驚心魄的故事。”
此刻的楚綿綿是化了妝的,平平無奇。
“謝謝張導的夸獎。”
“你們等我一會啊。”
張導和周圍的人說了幾句話,就領著們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這個項目是不錯的,我本人很有興趣,也有投資方想投,只不過呢,需要經過一個小小的測試。”
“測試?”
“對,你們不是拿到了那個邀請函嗎?”
張惜夢立刻拿出了帶著白茶花的邀請函,“這個嗎?”
“對,收好了,這個很重要。”
這句話張導說的格外意味深長。
張惜夢懵懵懂懂的說:“您放心,我們很珍惜這個機會的。對吧綿綿?”
楚綿綿回過神,眼睛從張導的手腕移開,應了聲:“嗯,是。”
“年輕人的確要珍惜機會,好了,進去吧。”
不知道何時,張導帶著他們來到了一間會客廳,推開門,里面圓形沙發上還坐了好幾個人。
那些人都是年輕靚麗的男孩孩。
“你們在里面等一會,很快有人來接應。”
張惜夢傻乎乎的問道:“張導,不是要詳談嗎?”
“對,詳,談。待會就談,進去吧。”
說著,張導就把們推進去,并順手關了門。
里面的人看了們兩眼,又收回視線,一副警惕的姿態。
楚綿綿低聲道:“惜夢,不如回去吧?這看起來不太對勁。”
張惜夢卻拉著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不能錯過。”
旁邊的孩好奇問道:“你們也是來面試的嘛?”
“面試?什麼面試?”
“面試劇組呀,你們不是嗎?不過你長得還有希,你朋友就勉勉強強,只能當個跑龍套了吧?”
張惜夢的臉放在人群中都是屬于級別的,毫不遜于在場的人。
“啊?我們不是來應聘演員的,我們是制片人和編劇!”
“誰告訴你們的?”
“就……”
話還沒說完,門就被推開了,好幾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走進來,數了數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楚綿綿覺得自己似乎被跳過了。
“十三個,夠了,帶過去吧。”
果然不是錯覺,算上明明14個。
“跟著過來,把邀請函拿在手里。”
年輕孩們很聽話,手里攥著邀請函,一個個排隊走了。
張惜夢也拿出了邀請函,卻被攔住了,“只有一張,你們有兩個人。”
“我們是一起的,是編劇啊,我是制片人。”
“抱歉,規定一張邀請函只能有一個人。”
張惜夢見他們油鹽不進,只好說道:“那綿綿你先回去,我去和他們談一談先……”
楚綿綿打斷了的話,“我們一起的,我也有。”
說著,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邀請函。
西裝男看了一眼,確定是真的,還有些納悶,現在標準降低了嗎?這種水平都能選?還是說有客戶就好這一口?
不過既然有邀請函,那就是邀名單里的,便開口:“14個人,都過去吧。”
“謝謝。”
張惜夢滿眼錯愕,剛要開口,被楚綿綿一把捂住了,“走。”
路上,趁著沒人注意,張惜夢忍不住問道:“楚楚,你怎麼來的邀請函?”
“撿到的,在沙發的夾里。”
張惜夢瞪大眼,“這都能撿到?”
“嗯。”
的確是撿到的 。
但沒告訴惜夢,這個邀請函的后面寫了兩個很小的字:快跑。
原本想帶著惜夢強行離開,但那幾個西裝男明顯不會讓們跑了,畢竟領路只需要一個人,不需要八個強力壯的男人。
這是防著們跑。
楚綿綿了口袋里的手機,提前按了報警電話,隨時一鍵撥打。
但顯然,那些人也想到了,要沒收全上下所有的電子產品,不配合的話就搜。
那些孩們都很配合的出手機,連電子手表都沒能留下。
張惜夢后知后覺的說道:“楚楚,我怎麼覺得不大對勁啊?”
楚綿綿無奈:“你才發現?”
已經遲了。
從進到會客室,就不可能離開了。
張惜夢后悔了,“我們跑吧?”
“跑不掉。”
這會他們都被帶上電梯了,其中一個西裝男都來收手機了。
其中一個孩似乎也發現不對勁,張道:“我只是來面試的,為什麼要收手機?我不面試了,你們讓我回去吧!”
“抱歉,中途不能后悔,手機拿出來。”
“你們這是違法的!我要報警!”
說著,孩就要拿手機報警,下一刻,被用力按在地上,臉頰地。
“啊!”
慘一聲,手機也被奪走了。
“抱歉,這是規定。”
周圍的人的人瞬間骨悚然。
張惜夢咽了咽口水,“楚楚,我后悔了。”
西裝男走到們面前,剛要開口,楚綿綿就先一步把手機出去了。
張惜夢不舍的拿出手機,給出去,又小聲問道:“我們只是制片人和編劇,不是演員。”
西裝男不理們,繼續往下一個。
楚綿綿一直盯著電梯的數字按鍵區,明明停在負一那里沒,電梯卻還一直在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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