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
“那我幫你把傷口用保鮮包一下吧,這樣比較不容易沾水。”
這次江遲年沒有反對,溫喬連忙跑進廚房去取來一卷保鮮。
“洗手。”狗男人。
“知道啦。”喬狗。
溫喬洗完手后才手將江遲年傷的胳膊用保鮮包了一圈又一圈,包完之后前后左右檢查了一遍,“應該沒問題了,老公你小心點,等出來了我幫你把紗布拆掉重新包扎一下。”
江遲年,“在我洗澡的空隙,好好想想清楚怎麼解釋那些照片的由來,別想著撒謊,我什麼都可以查到,現在不過是給你個坦白從寬的機會。”
‘砰’關上浴室的門。
從江遲年里聽到‘坦白從寬’四個字真是太不容易了,他向來除了工作以外對別的事從沒耐心,何況的緋聞對象還是狗男人最討厭的人。
溫喬陷了某種糾結。
到底是全方位無死角的代,還是按魷魚小蠻腰說的那樣真真假假蒙混過關呢?
好矛盾啊。
到底該怎麼辦?
溫喬一個人在書房里面繞圈圈,狗男人正常沐浴時間是十分鐘,現在手臂傷,算他十五分鐘好了。
必須在這個時間段里做好決定。
翻開塑料姐妹花群——
塑料老公已被我一腳踢飛(溫喬):姐妹們,我猶豫了,怕自己在狗男人的嚴刑供下了狐貍尾,畢竟說謊這種作我不太悉,撒還是可以勝任的。
溫喬:快幫我出主意!啊啊啊啊!十五分鐘后我就要上刑場了!!
老公還在兒園等我(小蠻腰):死喬!說好來送我的!人呢?見忘友的家伙!
溫喬:姐姐,我現在已經火燒眉頭了!哪有空去送你呀,狗男人住院了!
跪驍神花(魷魚):什麼況?
溫喬沒辦法,只得用語音將今晚的事飛快說了一遍,再三強調了那五封親自發出去的郵件,千篇一律的四個字‘丟人現眼’,而且還特別強調了狗男人在進浴室前充滿警告和威脅的那句話。
溫喬:啊啊啊啊!!怎麼辦?想死中jpg。
瘋狂刷屏,想死中jpg。
魷魚:江總還有心跟你開玩笑,說明事還沒有嚴重到那個地步。
溫喬:這還不嚴重啊?他每說一個字都是在暗示我‘溫喬,你給我小心點說話,如果敢撒謊我要你好看’,在醫院的時候他就威脅要把我這個江太太革職了!!重視點行不行!!!
小蠻腰:你不是說離婚好,可以領一筆高額贍養費嗎?
溫喬:……
溫喬:翻白眼jpg。
溫喬:你覺得狗男人會給綠了他的人高額贍養費嗎?我要是離婚了立馬賴到你倆家去,你們兩個流養我!
魷魚:如果江總愿意派人去查而不是聽你一面之詞那當然更好,真金不怕火煉,你沒做過的事無需心虛理虧。
小蠻腰:可萬一江遲年只是詐的呢,畢竟屬商。
魷魚:也有道理。
小蠻腰:實在不行就用那招霸王上弓,趁他病要他命。
魷魚:對,如果他敢反抗的話,你就攻擊他傷的手臂。
魷魚:……你們。無語天jpg。
小蠻腰:回頭分一下上位者的樂趣。
溫喬:一群豬隊友,我還能說什麼?友不慎!
小蠻腰:Who Cares?
魷魚:同樓上。
時間嗖嗖嗖過得飛快,溫喬急得腦門都出汗了。
溫喬:一群沒建設的家伙,問你倆也是白搭,還不如我丟幣來得快。
小蠻腰:good idea。
魷魚:同樓上。
溫喬氣得嘔,說了半天最后居然還是由一塊錢幣來決定的命運!
o(╯□╰)o
無奈翻出一塊幣。
溫喬雙手合十,將一塊錢幣在手心了又,心中默默祈禱,上帝之幣,請為我做個明智的決定吧,南無阿彌陀佛大慈大悲……
“正面坦白,背面抗拒。”
默默念叨片刻,溫喬猛地將幣拋到天上,正要手去接,卻有一只手比作更快,穩穩地撈走幣。
溫喬心頭一跳,緩緩轉,只見江遲年正站在背后,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
怦怦……
心虛。
剛剛出浴的江遲年上還蒸騰著熱氣,工整的睡伏的套在上,深藍,襯得他幽深的黑眸更似大海般深遠,此時,海浪波著泛起點點漣漪,他的薄微微揚起,那難得不太正經的模樣居然有點小人,溫喬心頭一跳,仿佛突然間有魚鉤暗地探進了的心房,然后輕輕勾了一下怦怦跳的小心臟。
怦怦……怦怦……怦怦……
有節奏的心跳。
“溫喬。”
“到。”
“正面還是背面?”
怦怦怦怦怦怦……
無節奏的心跳。
溫喬差點當場暈倒過去,能問出這句話顯然某人已經聽到了的上一句——
正面坦白,背面抗拒。
老天爺!請來一道閃電劈了吧!
“正面!必須是正面!”
江遲年攤開手心,“看來是天意。”
溫喬長脖子,幣平穩得躺在江遲年手心,赫然清晰的正面圖像。
江遲年隨手一彈,便將幣準地投垃圾桶,然后去衛生間洗手,溫喬也乖乖地跟著去洗了手來幫江遲年拆掉保鮮,發現紗布的邊角有一點點沾,“要不要換一下?”
“不必。”江遲年坐到辦公桌后面,隨手指了下對面的椅子,“坐。”
一摞照片撒在桌上,“代。”
溫喬下意識地舉手,隨即又連忙放下,現在又不是上課回答問題,為什麼要舉手?
不過看到江遲年沉毫無表的臉,本能張,猶如犯了錯的學生,“首先……我要說明一點,照片里那個……溜溜的人不是我。”
江遲年一邊打開電腦工作一邊隨口答道,“我知道,要不然你不會有機會坐在這里說話。”
溫喬微微松了口氣。
“其次,我懷疑這些所謂的狗仔拍都是方起自導自演。”
江遲年眉峰沒抬,“繼續。”
溫喬像是到了某種鼓勵,開始從頭到尾原封不地講給江遲年聽,當然巧妙地掉在方起房中兩人獨了半個小時的事,只說他腳傷手扶了一把。
有些細節還是不適合坦白從寬,畢竟誰也不知道男人的心眼到底有多小。
如此寬了自己的心后,溫喬說起來便越發順風順水了,幾乎是一氣呵地說完,未了,吁口氣,“老公,你等我一下。”說罷,轉回房取來斑馬線那里的監控錄像,“這是我托朋友關系找到了,那張在路邊拍的照片并不真實,我跟方起沒有擁吻,是他襲我,然后鏡頭取巧,你看一眼監控就知道了。”
江遲年抬頭看了溫喬一眼,然后才接過小巧的U盤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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