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挨了罵,氣呼呼地一跺腳,轉而去。
“小青,不許使子!”白素貞怒喝了一句,然后從地上爬了起來,三步并做兩步,一把抓住的胳膊,湊到的耳邊低聲說道,“咱們兩個是姐妹,有我一塊,就有你的一碗湯。”
“你若是我的丫鬟,時間長了之后,這許仙公子,還能放得過你嗎?”
小青聞聽此言,頓時眼前一亮,好像說的也不無道理,于是莞爾一笑,“姐姐所言甚是,我會好好跟著您的。”
白素貞一只手挽著許仙,另一只手拉著小青的胳膊,“咱們走吧。”
看著三個人的影,慢慢地消失在視線里,西門慶無奈一笑,原來這就是所謂的白蛇傳的故事。
運氣了甲馬之,一個時辰后,西門慶已經到了谷縣。
這一次回來,他主要有一個目的,那便是問問婁敏敏,能不能做出來放大鏡。
若能把放大鏡做出來,不相信這林靈素不聽自己的話!
他剛剛一進門,忽然見到陶宗旺一臉慌張地走了過來,“兄長,大事不好了。”
“有何大事?”西門慶問道。
“王婆,失蹤了。”陶宗旺于是把最近幾天,王婆十分離奇失蹤的事兒,慢慢地講述了一遍。
聞聽此言,西門慶瞳孔一,臉上出一抹不可置信,即便是武大郎和王婆吵架,這兩口子也斷然不會鬧到這種地步。
況且,這武大郎生懦弱,怎麼可能敢和王婆那個老潑婦爭吵呢?
“此事兒,我已經知道了。”西門慶說道,“我現在就去武大郎的家里看看。”
來到武大郎的家里,此時的武大郎正抱著年的兒子,嚎啕大哭呢,他一邊哭一邊念叨,“你滴媽媽太殘忍啦,丟下咱們爺兒倆就不見啦,你滴媽媽,太殘忍拉……。”
西門推開了門,臉一沉,“武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這突如其來的推門聲,著實把武大郎嚇了一跳,他打了個哆嗦,當看清楚來人是西門慶的時候,他頓時哭了起來,“大人吶,我滴大人呀,我總算把你給盼來了。”
實話說,這種悲傷的調門,如果是看戲聽曲兒,那還能聽個樂呵。
但是,如果被人喊著名字地哭喪,誰的心里都不會好。
“武大,你把給我閉上。”西門慶冷冷地說道。
這武大郎倒是聽話,立刻閉上了,只是那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流。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西門慶問道。
“我老婆不見了。”武大郎了一把眼淚。
“你哭有什麼用啊,抓時間去找呀。”西門慶一臉無奈地說道。
如果哭又用的話,那還要衙役干什麼,那還要士兵干什麼,那還要朝廷干什麼呢?
“找不到了。”武大郎立刻說道,“最近谷縣,丟了好多人呢,全都沒有找到。”
聞聽此言,西門慶瞳孔一,暗暗覺得這事兒十分蹊蹺。
如果是丟一個兩個,那還則罷了,如果接連丟好幾個的話,這里面定有貓膩。
只是不知道,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抓這些活人去。
仔細一想,西門慶又覺得不太可能。
王婆今年已經五十多歲了,如果丟的是什麼漂亮姑娘,或者是幾歲的小孩,這還能夠理解。
把王婆了去,能干什麼呢?
難道,誰還缺個供著嗎?
想到這里,西門慶緩緩地說道,“縣太爺怎麼說?”
提到了縣太爺,武大郎擺了擺手,“那縣太爺就是個草包,什麼事兒都干不了,昨天的時候,倒是派了幾個人過來,轉了一圈之后,便走了,到現在也沒有了下文。”
“你且在家好好看著孩子,我去縣衙一趟。”西門慶說著,便站起來。
武大郎這個時候,機靈勁兒突然占領了思想的高地,對著自己懷里的兒子說道,“小蝌蚪啊,你整天說要找媽媽,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你沒有了靜呢。”
小蝌蚪?
西門慶不僅哂然一笑,這家伙取名字也這麼有個。
離開了他的家,西門慶徑直來到了縣衙之。
門口的衙役見到西門慶來了,連忙跑進去匯報給了縣太爺丁得孫。
丁得孫立刻帶著兩班衙役出門迎接。
“拜見鎮國公。”西門慶面一沉,“你就是那新到任的丁知縣?”
“是。”丁得孫抬起頭來,臉上帶著一抹諂的笑意,“公爺,您請進。”
走進縣衙之后,西門慶冷冷地問道,“丁知縣,我且問你,谷縣接連丟失人口,你可知道是何人所為?”
“下一直再查呢。”丁得孫說道。
“有什麼線索嗎?”西門慶慢條斯理地問道。
丁得孫嘿嘿一笑,“沒有。”
這貨回答的竟然如此干脆!
堂堂一個縣太爺,竟然找不到任何的線索,這種當個什麼勁兒呀!
西門慶冷哼一聲,“誰推薦你來當這谷縣的知縣的?”
如果有人徇私舞弊的話,西門慶一定會把幕后之人,也一并理掉!
但是,丁得孫卻吐出兩個字來,讓西門慶愕然。
“扈!”
扈?
那可是扈三娘的親哥哥。
這扈怎麼能干這種事兒呢!
“你丁什麼?”西門慶直勾勾盯著這滿臉橫的丁得孫,眼神中出一抹詫異。
“丁得孫。”丁知縣說道。
中箭虎丁得孫?
這貨不是一個強盜嘛,怎麼能干的了知縣的事兒?
扈這家伙不是瞎胡鬧嘛。
西門慶眨了幾下眼睛,隨后冷冷地說道,“既然是扈讓你當的這個知縣,我便找他就是了。”
說完,他起離開。
那丁得孫眼睛里出一抹狡黠,“鎮國公,您別著急嘛,我有好東西給您看。”
“您請隨我到后堂一敘。”
看了看旁邊的衙役,西門慶站著沒有。
好事兒不背著人,這丁得孫定然沒有憋著好屁。
丁得孫見他不,立刻對兩班的衙役使了個眼,衙役們知趣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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