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桑知語的話音落下,兩人當即站起來,低頭彎腰,真摯道歉狀。
“桑助理,對不起,是我們賤!”
“請您原諒我們!”
面對道歉的兩人,桑知語懶得跟他們計較了。
自己以后不在這工作,和這里的人不會再有接,計較太多,影響自己的心,指了指門口,示意兩人有多遠走多遠,別在這呆著。
一得到‘寬恕’,兩人走得飛快,仿佛背后有惡犬追趕。
給自己泡好一杯咖啡,桑知語坐在靠窗的位置。
認真算起,這是的第三份工作,也是第三次離職。
相比前兩次的離職,今次使人有些惆悵。
但三次都有個共同點,和沈辭全沾上了關系。
沈辭完全是魂不散又‘作惡多端’的前夫!
不過,剛才說和傅澤言閑話的兩人怎麼說是已婚?
若他們說是離異的,倒還能鎖定是誰傳出去的。
思及此,桑知語費解地皺了皺眉。
算了,算了,長在別人上,又是不必要的人,弄清楚他們說是已婚的來龍去脈,也沒任何作用,還白費功夫。
***
總裁辦公室。
孫昊站在傅澤言面前的不遠,恭敬道:“傅總,桑助理已辦理離職手續完畢,正式離職了。”
桑知語一拿著東西從公司走了,前臺第一時間通知了他,他工位正好搬回來總裁辦,就順便進來告訴傅總這件事。
聽到孫昊的話語,傅澤言不為所,眼皮甚至都不抬一下。
不清傅澤言此刻的想法和心思,孫昊默默地離去。
關門聲傳來,傅澤言抬起目。
他并未去看門口,而是著窗外萬里晴朗的天空。
提出辭職到離職,桑知語僅用了兩天多的時間。
能用如此短暫的時間接好工作,超出了他的預料,明顯早就有離職的打算,為此做了準備。
自己前天跟說的,可以跳過和前夫同居的那一趴,繼續跟發展,像極了自取其辱。
他和之間,從頭到尾,只有他心過。
傅澤言不了泛著悶意的心口。
忽地,來電鈴聲響起。
看見是爺爺打的電話,他接聽了。
“澤言,老頭子我今天閑得慌,你下班后,帶知語來療養院,陪我聊聊天、解解悶。”縱然沒讓孫子早點結婚功,傅老爺子仍是很喜歡桑知語這位甜的準孫媳。
從爺爺的口中聽到桑知語的名字,傅澤言額頭作痛。
桑知語不僅不跟他繼續發展,不當他的助理,還拒絕了繼續扮演他的朋友。
爺爺提出來的要求,他滿足不了。
考慮到爺爺的好不容易好轉,達到出院的標準,不能刺激到老人家,傅澤言決定先瞞,道:“爺爺,我和知語今天都不出時間,改天吧。”
“改哪天?給我個準話?”
“改……”
傅澤言本答不上來,一時陷沉默中。
孫子說了一個字,隨即像在翻看行程安排表,挑選合適的時間來告訴自己,傅老爺子耐心地等候。
但等了一會,他就發現不對勁,問:“你和知語那丫頭鬧矛盾了?”
傅澤言依然沉默。
他實在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大約是他先前帶桑知語去探爺爺時,桑知語表現得太好了,爺爺沒懷疑什麼,只是有點不敢置信地說:“還以為知語那丫頭脾氣好的,你也會哄著點。”
“爺爺,我有個急的會議馬上要開始了,等會議結束,我打回去給您。”
說罷,傅澤言不等爺爺反應過來,立刻掛了電話。
嘟嘟聲響起,傅老爺子眉頭皺。
孫子和桑知語顯然發生了點什麼?
傅老爺子沒給孫子繼續打電話,轉換了目標。
剛把私人品放好在車上,準備開車回家的桑知語,接到了傅老爺子的來電,被微微嚇到。
說實話,和傅老爺子有過的接,都是傅澤言在場的,傅老爺子雖然要了的聯系方式,但傅老爺子從未單獨聯系過。
自己前腳從博華集團離職,傅老爺子的電話后腳就來了,難道是傅澤言已經跟傅老爺子說,自己和他‘分手’了嗎?
原則上,自己做事是以按次來獲取報酬的,傅澤言沒再聘請自己,自己不用提供售后服務,現在傅老爺子找,自己不用理會也是行的吧?
可是,不理傅老爺子,貌似不近人的。
一劃過接聽鍵,慣地揚起笑容:“傅爺爺。”
耳是桑知語笑著說話的甜聲音,傅老爺子也笑著跟說了幾句話,然后,馬上切正題:“丫頭,你這幾天跟澤言鬧矛盾了嗎?”
桑知語不明所以。
傅老爺子的問題,聽起來怪怪的。
和傅澤言關系最好的時候,頂多算曖昧,而最差的時候,便是現在。
難不傅老爺子從傅澤言那得知和傅澤言‘分手’,是認為和傅澤言鬧脾氣罷了?
暫時沒弄明白傅老爺子知不知道,沒正面回答問題,反問:“福爺爺,您為什麼這樣問?”
“我剛澤言今天帶你來療養院,澤言說你們今天不出時間,得改天,我問他該哪天,他不出聲,我就猜,你們是不是鬧矛盾了?”傅老爺子是按常理推測的。
畢竟,年輕人談說,不了吵吵鬧鬧的。
桑知語也想不出聲了。
傅澤言沒說的事,自己不太適宜說。
強迫自己自然地笑了笑:“是鬧了點小矛盾,但不要的那種。我們今天確實不出時間,看不了您,等會我去跟澤言說一說,找個時間再去。”
在桑知語這沒聽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傅老爺子放下心來。
結束了和傅老爺子的通話,桑知語馬不停蹄地給傅澤言發消息,將傅老爺子來找,兩人有過哪種通,全部說給傅澤言聽。
末了,問傅澤言,打算什麼時候告訴傅老爺子,他們‘分手’了。
消息發送不到一分鐘,傅澤言沒給回復,是簡單直接地發起語音通話。
一接聽,耳邊就響起傅澤言略帶嘲諷的聲音。
“沒想到,時至今日,你還很敬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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