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利用沈辭的一切資源,給自己創業功來添磚加瓦,桑知語不拖拉,過完年后,立馬行起來。
行力強到趙心妍忍不住問:“姐妹,你吃錯什麼藥了?或是刺激了?”
電話里,趙心妍既關心自己又好奇的語氣,桑知語微微挑眉:“沒吃錯藥,也沒刺激,是想開了。”
“你這是哪門子的想開?”趙心妍目狐疑,“我沒聽錯,你在用著沈辭的一切資源?包括他的錢?”
好朋友不是說好的長教訓,堅決不收沈辭的財嗎?
現在好朋友主用沈辭的資源,難道就不怕將來有一天沈辭讓還回去?
從目前的況來看,沈辭貌似不會讓好朋友還回去,兩人還有著一輩子分不開的跡象。
“就是想開了,才這樣做。”桑知語將養母勸的事經過,全部講給趙心妍聽,末了,道:“你覺不覺得我養母勸我的很有道理?”
“聽起來,是有那麼一點。”趙心妍還是有點替好朋友擔心。
“人嘛,也要給自己希,不能總是于絕中。說不定,我人生第一次創業就走大運,事業高度超過沈辭,到時我能狠狠踹掉他,把他按在地上。”
桑知語幻想了一下那個畫面,覺得非常好。
趙心妍問起另外一個問題:“那你這是默認你順其自然地和沈辭復婚,不掙扎離婚了嗎?”
“不掙扎。”桑知語有些不好意思,“用著人家的資源,哪好跟人家說,我一定要跟你離婚,等利用完沈辭,我再想辦法踹掉他。”
從好朋友的言語間,趙心妍嗅到危險的氣息。
不對,不全然是危險,是危險中夾雜著妥協。
好朋友在逐步妥協,一開始是妥協沈辭住進家,后來是妥協沈辭和睡一張床上,如今則是妥協到用著沈辭的資源,就不跟沈辭提離婚了。
兩人最后會發展什麼樣?
趙心妍默默地看了眼一天一變化的兒,心中有了答案。
好朋友遲早會和沈辭重修舊好,生下沈辭的孩子,組快樂幸福的一家三口。
但好朋友目前滿腦子是創業功,仍在想著踹掉沈辭,趙心妍不說打擊信心的話,也不說不聽的話,鼓勵道:“你事業運一定大,為超級無敵的富婆,帶我吃香喝辣。”
“其實,不為超級無敵的富婆,也能帶著你吃香喝辣的。”桑知語想到沈辭給自己的那些卡,“你哪天獨自出門,我帶你去逛街,只要你看中,不論價格多貴,我都刷沈辭的卡給你買下。”
“好啊。”趙心妍歡快地點點頭。
和趙心妍約定好行程,桑知語把電話一掛,整理了一下狀態,隨即投工作中。
幫別人打工跟自己創業一比,自己創業需要花費更多的心思和力,不過,力也十分足,大抵是自己創業無上限,而幫別人打工是有上限的。
這種伴隨無限力的滿足,是從前不曾給過的,哪怕自己在盛元集團當老板娘時都沒有過,很喜歡。
忙著忙著,一天的工作結束了。
拿起忽略已久的手機,一看,沈辭打了兩通電話,發了幾條微信消息,中心意思只有一個,問今天幾點回家。
隨便編輯回復,告訴沈辭,現在就回。
怎知,消息發送功不到一分鐘,沈辭的電話立刻打來了。
“老婆,你最近也太沉迷工作了,是完全忘記家里有個人天天等你回家嗎?”沈辭細數時間,最近一個月,桑知語回家的時間一天比一天晚,再這麼發展下去,容易哪天晚上就不回家。
“初期的事本來就多,我又不是故意給自己找事做。”桑知語聽得出沈辭在抱怨,至于他的抱怨自己會不會聽進去,要取決于的工作順不順利,不順利了就聽進去,順利則聽不進去。
沒辦法,不順利意味著得找沈辭幫忙,從他手中獲取更多的資源,而順利就不用再要資源了,不用哄著他,主打用得上他時再哄他。
知道這樣做,會有點過分,但沈辭死活纏著不放,通過不正規的作,把再次變他法律上的妻子,難道就不過分了嗎?
跟沈辭比較,簡直是大巫見小巫,也沒傷害到沈辭哪里,不影響他的生活。
“希你盡快忙完。”每天回來,都見不到心的人在家,沈辭總覺得心里落空空的,“別每天太晚回家。”
“知道了。”
安完沈辭,桑知語立即下班回去。
一進門,迎面上似等候許久的男人,沒等說話,男人雙手一張,將摟懷中,臉龐在的脖頸間像只大型犬地蹭了幾下。
“老婆,要不,我們搬回天海園那邊的房子住?”從孩上汲取了足夠的芳香,沈辭稍稍松開孩的腰,垂眸俯視孩,“這里終歸住得不是特別舒服。”
雖說桑知語最近一個月天天忙得幾乎不見人影,但他和的關系有了飛一般的進展,使他想要回到婚房里居住。
于他而言,婚房才是他們的家,這里是他們暫住的地方,不可長期居住。
聽著沈辭提出的要求,桑知語眉頭都不皺一下,神如常地推開他,不咸不淡道:“你住得不是特別舒服,可我住得特別舒服,我不想搬回去天海園。”
“為什麼?”沈辭不解,環視四周,“你不覺得這里太小了嗎?設施也不多,住起來,沒我們的婚房舒坦。”
“我住習慣了。”桑知語不管沈辭說什麼,自己都是要拒絕到底的。
讓步,讓得已經夠多了,再回去天海園住,那真和沈辭復婚,沒有任何區別了。
“老婆,你仔細想想,婚房里一應有,不像……”沈辭雙手輕輕按著孩的肩膀,防止孩聽一半就不耐煩地走開,不聽自己說話。
然而,他的預真,桑知語的確不想聽他說話,臉稍微黑了黑,把他的雙手甩開,強地道:“這事沒得商量!我不會跟你搬回去天海園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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