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之正在發燒,出了很多汗,都淌進了他的脖子里。
姜黛去洗手間找來干巾,仔細地幫他去汗水,有些淌進了膛,的手進去。
才完,又發出了汗。
換了一條干巾,完臉后有點猶豫要不要幫他下,汗水都捂在服里的話,好像不太好。
猶豫之時,傅淮之迷迷糊糊醒來。
“你醒……”
姜黛高興的話還沒說完,腰肢突然被握住,接著一個旋轉,被到了床上。
男人撐在的上方,薄突然吻了上來,攫住的,急急地吻。
姜黛睜大了眼睛。
“阿黛,我好像發燒了,溫好高,你不是一直想試試發燒的我嗎?就今天吧。”
男人沒有章法地咬的,聲音低低沉沉的。
那句“阿黛”落進耳朵里,姜黛這才反應過來傅淮之是燒糊涂了,以為還在五年前。
當初他淋雨發燒,照顧他的時候說的玩笑話,他竟然一直記得。
姜黛臉頰頓時比他的溫還熱,掙扎著說道:“傅淮之,你清醒一點。”
可他扣住雙手的力道很大。
這男人即使生了病力氣還是大得很,姜黛本掙扎不開。
曲起膝蓋想撞他的要害,想到他是因為才生病,頓時猶豫了。
就這猶豫的兩秒,男人仿佛察覺到了的作,長夾住了。
這下好了,想撞都撞不了了。
傅淮之的吻鋪天蓋地落下,勾著的舌尖纏綿,吻夠了,慢慢地上移,吻的鼻子,眼睛,額頭。
最后吻到脖子上,一路向下……
姜黛被他錮得死死的,又吻得暈頭轉向,腦子暈暈乎乎。
服被了扔在地上,和男人的白恤黑長凌地疊在一起。
上傳來涼意,姜黛驀地清醒過來。
掙扎了幾下,依舊掙不開。
算了,還是留點力氣吧,認命地躺在他下。
傅淮之的黑眸忽然變得清明,看到他下的人,他愣了一下,隨即繼續裝作不清醒的樣子,低頭吻的。
姜黛捕捉到了他眼里的那一瞬清明,抬手擋住他,瞪大了眼睛。
“你已經清醒了是不是,還裝?”
被拆穿的某人毫沒有心虛,舌尖了一下的手心,試圖勾引:“都了,不繼續?這樣的天氣,很適合做點什麼。”
手心傳來熱的覺,姜黛臉頰酡紅,“不要臉!”
用力推開他,狼狽地撿起地上的服往上套。
屋開著燈,春一覽無。
傅淮之看著,了,眼神暗得厲害。
姜黛穿好了轉瞪著他:“看在你今天救了我的份上,這次我就不跟你計較,下不為例!”
發現他著還看到了某個顯眼的地方后,姜黛惱地移開視線,“臭流氓,快點穿上服。”
傅淮之瞇眸,他就不該清醒,應該再燒一會兒。
他拉過被子蓋到腹部,擋住關鍵的部位,“你怎麼在我房間?”
姜黛把視線移回來:“你發燒了,看你可憐,照顧你一下。”
又瞪著他說道:“誰知道你會大發。”
傅淮之回憶道:“可你好像并不抗拒。”
安靜地躺在他下,面頰泛紅,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樣。
姜黛氣得臉紅,用手指著他的鼻子:“明明是你抓住我的手腕,還夾住我的,我怎麼反抗?”
“我要是沒清醒,你是不是打算將錯就錯了?”
姜黛確實有這個想法,但不可能承認的,不然這廝不知道又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氣呼呼道:“你今天要是了我,第二天就去警局告你。”
傅淮之邪氣地挑眉,朝勾勾手指,“過來,我明天自己去自首。”
這混蛋!
姜黛不了了,大罵道:“傅淮之你是變態嗎還是蟲上腦了,寧愿蹲局子都要睡人,你很寂寞嗎?”
傅淮之點了點頭,“確實很久沒睡過人了,有點寂寞。”
姜黛愣住。
寧久微不是他的炮友嗎,怎麼會很久沒有睡人。
是寧久微撒謊了還是他在騙人。
但是關什麼事。
姜黛惡狠狠罵道:“發別沖著我來,不要臉。”
氣呼呼地要走。
傅淮之跳下床,捉住的手腕,把扯進了懷里,“起火了,你不滅一下?”
“你有病吧。”姜黛瞪他,“找寧久微去,肯定不得。”
傅淮之牢牢地困住,下抵在的肩上,薄幾乎著的耳朵,曖昧地低語,“我只想要你。”
他聲音低低啞啞的,帶著蠱的尾音,似的電流穿過耳,直通心臟。
姜黛有一瞬的神志不清,“不行,我還沒離婚。”
“我不會說出去的。”
男人慢慢地吻著的耳朵,大手從擺下方探進去。
微涼的指腹到的那一刻,猛地清醒,掙開男人的手,慌地跑了出去。
傅淮之站在原地,捻了捻過的指尖,有些無奈地笑。
小東西太警覺了。
他低頭看了眼,無奈地嘆氣,只能去沖澡。
……
清晨,鳥鳴聲喚醒了民宿。
雨已經徹底停了,還出了太,天氣很不錯。
姜黛剛出房間的門就和隔壁的男人上了。
昨晚的那些吻和息還歷歷在目……
不自在地別開視線。
傅淮之卻若無其事地走向,淡淡道:“一起下樓吧。”
“誰要跟你一起!”
瞪他一眼,扭頭就走。
吃過早餐,姜黛等人和江雨歌辭別。
江雨歌笑呵呵道:“下次再來玩啊。”
“行,有空了就來。”
姜黛笑著道。
要下山了,寧久微腳還沒好,得有人背,希冀地看向傅淮之:“淮哥……”
傅淮之走到姜黛面前,蹲下,“你昨天被蛇咬了,我背你下山吧。”
姜黛本來想拒絕,卻覺到一如芒在背的目盯著,偏了偏頭,寧久微惡狠狠瞪,眼帶警告。
的逆反心一下子就上來了,跳上傅淮之的背:“好啊,謝謝你了。”
寧久微臉黑了,這個賤人!
只能顧言琛背寧久微了,他不太樂意,但是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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