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語:“……”
可怕!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呵呵……顧總哪里的話,我能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啊!”
宋輕語不擅長撒謊,一撒謊臉特別紅。
“我才接手公司,想跟員工多接接,沒想到大家都很排斥我。”
宋輕語心里一,果然是這樣。
是的錯覺吧,怎麼覺顧總還有點委屈呢?
“顧總誤會了,大家不跟你同乘一輛電梯不是不想跟你接,而是怕到你,給你留空間呢,其實大家可喜歡你了。”
“是嗎?”
“是的!不信你賀書或者解經理上來問問。”
裴京墨:“……”
還真會找人!
“那宋小姐呢?”
“我?”宋輕語很認真地回答,“我自然也是尊敬您的。”
見時機差不多,宋輕語走過去,將一個致的盒子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顧總,上次謝謝你割,將媽媽的畫給我,這個就當是我的謝禮。”
裴京墨拿起盒子,打開一看,里面裝的是一支鋼筆。
他知道這款鋼筆是大師手工制作的,要三千多。
而那雙鞋子,要五千多。
看來,還是老公更重要。
“宋小姐客氣了。”
謝禮送到,宋輕語正想找借口離開,裴京墨住了,“宋小姐吃飯了嗎?”
“還沒有,這就去吃。”
“我也沒吃。”
“啊?”宋輕語想了想,“那我幫顧總打飯上來?”
裴京墨:“……不用,待會兒有人送餐上來,我一個人吃飯沒什麼意思,宋小姐既然送了謝禮,不如也陪我吃個飯?”
宋輕語有些驚訝。
在總裁辦公室跟顧遠東吃飯,不太好吧?
可這好像也不是多過分的要求,拒絕好像也不太好。
糾結了一會兒,宋輕語點了點頭,“好吧。”
很快,賀書白送餐進來。
宋輕語看了看,桌上多數都是清淡的食,沒想到顧總口味這麼淡,裴京墨就喜歡口味重的,無辣不歡。
宋輕語還是第一次在這種環境下跟領導吃飯,多有些不自在。
顧總不愧是豪門世家出來的太子爺,和裴京墨的狼吞虎咽不一樣,他吃飯的時候慢條斯理的,很斯文。
果然,他們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怎麼?”
裴京墨的目淡淡地落在了宋輕語上。
意識到自己打量顧總不太禮貌,宋輕語快速低下頭,“沒……沒什麼……”
裴京墨眼眸微閃,沒有拆穿。
昨晚無意間聽到和謝流箏打電話,謝流箏懷疑他們是一個人,他自然要好好表現一下。
這下,該徹底打消疑慮了吧。
一頓飯吃得如坐針氈,如鯁在。
快速吃完,宋輕語立刻離開了辦公室。
宋輕語剛回到十二樓,手機響了起來,是裴京墨發來的微信。
“記得吃藥。”
裴京墨上班還不忘提醒自己,宋輕語笑了笑,“知道了。”
解長河見宋輕語笑著回來,以為自己逃過了一劫。
直到,接到了賀書白的電話。
“解經理,顧總找你。”
解長河:“……”
劫難還沒逃過去。
一進門,沒等裴京墨開口,解長河立刻表忠心。
“顧總,你也知道我已經結婚了,我對宋小姐絕對沒有半點非分之想,我只想好好做游戲,將我自己的一生奉獻給天啟集團。”
裴京墨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諒他也沒這個膽子。
“我找你來就是想談《解語者》的事,你說那麼多有的沒的干什麼?”
真的只是為了公事?
見顧總并沒有生氣發怒的樣子,解長河松了一口氣,了額頭的汗,“顧總說得對,在公司只談公事。”
看來,中午宋輕語已經哄好了顧總。
要不說還得是枕邊人吹了耳邊風。
不然就顧總睚眥必報的格,怎麼可能那麼輕易放過他。
—
周六一大早。
裴京墨接到了傅臨寒打來的電話,警告他不準再放鴿子,不然兄弟沒得做。
裴京墨去找宋輕語,“輕輕,我今天跟老板出差,晚上應該會很晚回來。”
宋輕語笑了,“我剛想跟你說呢,箏箏讓我今天去給探班,我估計會跟住一晚。”
宋輕語忙,謝流箏比更忙。
以前兩閨經常見不到面,又很想見彼此,謝流箏就讓宋輕語去探班。
“謝流箏睡相不好,你不怕又踹你。”
“放心,是雙床房,一人一個床,還好箏箏不夢游,不然——”
猛地想到裴京墨夢游時做的那些事,宋輕語輕咳一聲,“各睡各的,沒事。”
這段時間宋輕語明顯地言又止,躲躲閃閃。
看來,得加把火了。
小譚山。
太子爺顧遠東生日,那必定是各家公子千金競相送禮的好時機。
楚行之和孟育都去了。
進門前,楚行之看了孟育一眼。
孟育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已經安排妥當了。”
兩人走進包間時,太子爺還沒來,但傅臨寒已經到了。
“誒,今天我兄弟生日,待會兒都給我有點眼力勁兒啊,今天咱們只負責讓他開心,公事免談。”
裴京墨脾氣不好,傅臨寒就怕有不長眼的跑來他霉頭。
看到楚行之,傅臨寒其實有些好奇。
之前楚行之求了那麼久,裴京墨都不肯見他,這次竟然主讓他了楚行之。
那家伙,想干什麼啊?
“傅,聽說你拿下了科創園區那塊地,恭喜啊。”
楚行之是由衷的恭喜,但也是嫉妒。
聽說那塊地,傅臨寒都是因為顧遠東才得到的。
看吧,只要和太子爺扯上關系,什麼項目資源都不用愁。
這也是很多人為什麼破腦袋也想結他的原因。
“誒誒誒,才說了不談公事,楚是金魚嗎?只有三秒記憶。”
傅臨寒也沒真生氣,“待會兒遠東來了,可不能這樣。”
楚行之還沒來得及反應——
“來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眾人紛紛側目,裴京墨戴著面,和白翼年一起走了進來。
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場,讓他一進門就迫極強。
眾人紛紛起,跟專門訓練過似的,異口同聲。
“太子爺好。”
裴京墨微微蹙眉,顯然不喜歡這一套。
傅臨寒立刻拉著裴京墨坐到主位的沙發上,“來來來,坐坐坐,大家都盼著你這個壽星呢,今晚咱們一定要玩個盡興。”
傅臨寒是熱場子的人,只要有他在,就不怕尷尬。
很快,大家紛紛送上禮。
顧遠東不缺錢,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比他有錢。
想送打他的禮,昂貴沒用,所以大家絞盡腦。
孟育見大家的禮都很獨特,朝邊的楚行之問道:“你送什麼?”
楚行之沒有回答,而是走到了顧遠東面前,將一個的盒子遞給了顧遠東,“顧總,生日快樂。”
裴京墨倒也沒說不要,傅臨寒接過,笑著問道:“能打開嗎?”
楚行之:“顧總說可以就可以。”
傅臨寒看了裴京墨一眼,見裴京墨依舊沒表態,自作主張打開了禮。
里面靜靜地放著一只鋼筆。
好巧不巧。
跟宋輕語送他的那只,出自同一個大師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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