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母一聽,瞬間打了,“什麼辦法?”
虞珩眸微斂,雖說這辦法缺德,但也是最實用的。
“虞婳不是有個兒子?從兒子上下手不就好了。”
虞母這下聽懂了,“你的意思是,我們綁了容墨…”
虞父第一個反對,“不行!這怎麼能行!小墨怎麼說也是我們外孫。”
“怎麼能拿孩子來威脅婳婳……這對太不公平了。”
“怎麼不行?”虞母思來想去,覺得這個辦法確實實用,說著,立馬就要去執行。
離開病房。
虞父第一次沒有選擇追出去幫忙,而是滿面愁容地看向虞珩,“阿珩,你怎麼能給你媽出這種餿主意,再怎麼樣婳婳也是你的親妹妹!濃于水這個道理你不懂嗎?”
濃于水?可笑。
虞珩想起這段時間虞婳的態度,還有在電話里說的那些話,虞珩就氣不打一來。
冷聲質問父親,“虞婳現在也沒把我當哥哥吧?”
“你看看態度,有把我當哥哥的樣子嗎?”
虞珩越想越委屈。
明明之前不是這樣的,怎麼突然就變了這樣。
剛才在電話里,虞婳還罵他是狗。
不來醫院關心他病也就算了,還這樣對他口不擇言。
既然如此,那也別想好過。
月月因為坐牢,不救,那就只能來的。
-
兒園。
容墨正在一個人堆積木。
邊有小孩主地跟他搭話,看他堆的很好,還一直夸夸夸。
但容墨面不改,完全不理人。
小孩想跟他一起玩,卻被一口拒絕,理由是,他不喜歡跟沒腦子的人一起玩游戲…
沒腦子的人……
小孩直接被罵哭了。
這個兒園里的小朋友,對容墨來說,都沒什麼腦子。
他說話直來直去也傷人的。
楊老師安著小姑娘,剛要說容墨幾句,就收到有人來兒園接容墨回家的消息。
看了眼時間,明明還早啊……
今天怎麼提前了一個小時。
容墨的外婆已經站在了教室外。
楊老師對容墨招招手,“小墨,過來,你外婆來接你了。”
容墨漫不經心地抬眸,通過教室窗戶,看見了所謂的外婆。
本能地皺眉。
虞家人,怎麼突然來找他?
猶豫了會兒,容墨還是背上小書包出了教室。
雖然不是很想跟虞家人打道。
但說到底,虞家人是他母親的娘家。
從出生起,這位外婆就對他態度不慍不火的,這還是第一次來接他。
容墨走到外面,對上虞母的視線,沉默半晌,說:“你來找我什麼事?”
虞母笑著開口,“是你媽咪讓我來接你的呀寶貝,你媽咪今晚在虞家吃飯,你也一起。”
容墨聞言,將信將疑。
母親最近跟虞家人關系不是不好嗎?
怎麼可能會一起吃晚飯?
但是……
想到母親從前對虞家人瘋魔的態度。
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對母親來說,這麼深厚的,不是能輕松斬斷的。
容墨最終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好吧。”
——
傍晚。
虞婳下午用電腦接了幾個單,賺了一筆錢,全部轉給了程無雙。
然后給了一個名單,讓去黑市買這些藥材。
過幾天,應該就能全心投事業中了。
“不好了不好了……”
一道著急忙慌的聲音從門口匆匆傳來。
隨著聲音越來越近,虞婳朝聲源掃了過去。
是專門接容墨上下學的司機大叔。
虞婳意識到況不對,坐在客廳的立馬放下手中電腦,起詢問出什麼事了。
司機咽了咽口水,穩住心態,讓自己盡量咬字清晰地說:“小爺被虞家人接走了。”
虞婳心咯噔了下。
想到今天接的那通電話——
虞婳眸子危險地瞇起。
虞家人還真是夠惡心,夠心機的。
這是試圖想用兒子來威脅,放過虞江月。
上一世,怎麼就沒發現虞家人這樣虛偽和邪惡的一面呢?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轟隆一聲——
外面忽然下起暴雨。
虞婳手機響了。
看見了虞母的來電。
虞婳想也不想就接通了。
“婳婳啊,我把小墨接到了虞家……沒有月月的陪伴,我很孤獨啊,以后就讓外孫陪著我吧。”虞母輕笑地說道。
隔著手機屏幕——
虞婳都能覺到屏幕那邊惡臭的臉。
簡直令人到惡心至極!
虞婳是真想吐!
“話里話外不就是想讓我放過虞江月嗎?不過你太看得起容墨了,我不在意這個兒子,你要是實在喜歡,就掰著玩吧。”
虞母一愣,似乎沒想到虞婳會這樣說:“他是你兒子啊!你怎麼……”
虞婳無所謂的哦了一聲,“那咋了,我向來不在意這個兒子,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說完,虞婳掛斷了電話。
然后對司機說道:“帶我去虞家。”
司機:“是,夫人。”
虞婳擼起袖子往外走,王叔連忙給遞了把傘,“夫人,需不需要我跟您一起去。”
虞婳接過雨傘,冷冷地說道:“不用,我跟虞家人的恩怨,得我自己解決。”
其實哪兒來的恩怨?
單純是虞家人不要臉罷了。
虞婳撐著傘走出莊園,恰好看見剛回到家的容硯之。
容硯之見虞婳出來,從車上下來的速度都變快了些。
周爍見狀,連忙推開駕駛座車門,撐起雨傘替容硯之遮擋頭頂。
雨水落到地面,漾起波紋。
虞婳瞧見容硯之,愣了下。
還是旁的司機大叔主的跟容硯之打了聲招呼,虞婳才回過神。
容硯之一定制灰大,簡約又有質,垂下眼簾,擋住虞婳去路,問道:“去哪兒?”
虞婳還沒出聲,倒是邊的司機大叔著急解釋前因后果。
容硯之黑眸翳,輕哂了聲,“虞家人好膽子,手都到咱兒子這兒來了,我帶你去虞家。”
虞婳愣了下,反應過來,哦了一聲。
容硯之看向周爍。
周爍了然,立馬把傘塞進容硯之手里,淋雨回了駕駛座,乖乖倒車。
車倒好后。
容硯之才對虞婳出聲,說:“走吧。”
虞婳腦子還是懵懵的狀態。
就這樣跟容硯之上了他的車。
車子驅駛后。
虞婳不自在地看向窗外風景,總覺現在跟容硯之相模式怪怪的……
有點說不上來的覺。
早知道剛才還是應該坐容墨司機的車,這樣至沒現在這麼抑。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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