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想揍人,狠狠的揍人!”
汪挽月握拳頭:“那是個垃圾,我恨不得殺了他!”
“那就去啊!”
秦苒鼓勵著:“想怎麼揍?就你那玉手,掌打人家臉上,估計都不怎麼疼,建議提前買個鋼的仿掌,一掌上去,打得他滿地找牙。”
汪挽月睜大眼睛看著秦苒:“......那,我想殺了他呢?”
“那就去殺呀。”
秦苒笑著鼓勵:“有想法就要去實現啊,否則你整天想也沒用啊,只有這件事做了,你就不會再想了。”
“可是......”汪挽月猶豫了:“殺人是犯法的呀?”
“所以,殺人也有技巧啊,你準備一把彈簧刀,等他朝你撲過來時,你按下彈簧刀的開關,這樣你就是自衛,而不是故意殺人。”
秦苒松開的脈搏,換了另外一只手再扣上。
“記住了,一定要避開心臟這種致命的地方,只要沒把對方殺死,你的律師都能幫你罪的。”
汪挽月睜大眼睛看著,好半晌才問:“秦苒,殺人這種事,你為什麼可以輕輕松松的說出來啊?”
“因為,要用最溫的聲音,說最狠的話啊。”
汪挽月哭笑不得:“原來是這樣啊,可是.......你真的敢去殺人嗎?”
“目前我沒有想殺的人。”
秦苒笑著說:“如果某天有了,我肯定可以啊,我這人向來心狠手辣,你看我給病人做手,開顱開腹,我猶豫過嗎?”
汪挽月:“......那不一樣吧?”
秦苒松開的脈搏:“你目前狀況恢復的還不錯,主要是緒有些不穩,我給你開一些調理肝腎的藥。”
“吃了這些藥緒就能穩定下來嗎?”
“不一定,緒很多時候是你自己調節的,藥只是輔助作用,如果你很想做一件事,我的建議還是去做。”
“為什麼?”汪挽月不解的看著。
“因為你只有做了才不會一直因為這件事耗下去。”
“拒絕耗最好方式,就是大刀闊斧的砍掉讓你耗的人和事。”
秦苒淡淡的解釋著:“就像你想揍人,如果你今天把那人給揍了,明天你就不會再想揍那人了。”
汪挽月:“......那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想揍人?”
“我為什麼要問?”
秦苒笑著說:“我這人又不吃瓜,何況你既然想揍他,那一定有想揍的理由,只要你覺得那理由足夠充分,你去揍就行,至于揍了的后果,到時候你的律師肯定幫你搞定的。”
汪挽月著:“秦苒,我怎麼就這麼喜歡你?”
“我咋知道?你喜歡我和你想揍人,都是源自你里的緒開關,喜歡和討厭,都是緒的反饋。”
“心理醫生說,讓我學會控制緒,可我學不了。”
汪挽月深吸一口氣:“我就覺得心里堵得慌,我天天誦經,我甚至跟著我媽去寺廟上香。”
秦苒皺眉:“你去寺廟做什麼?”
“去寺廟求姻緣啊?找方丈問人生啊。”
汪挽月說起來又嘆息了聲:“你不知道,我媽現在特別信這個,就昨天,還帶我去天橋上找一個盲人算命?”
秦苒直接給出兩個字:“荒唐!”
汪挽月明顯的怔了下:“為什麼這麼說?”
“向的寺廟求姻緣不荒唐嗎?向整天打坐不出門的方丈問人生不荒唐嗎?向街邊瞎了眼的道士問前程不荒唐嗎?”
秦苒看著汪挽月嘆息了聲:“你睜著眼睛都看不清的前程,他能幫你看清楚?”
汪挽月:“.....”怎麼在秦苒眼里,這些事都變荒唐可笑的事了呢?
秦苒打開平板,調出汪挽月的檔案,迅速的給開了藥方和治療方案。
打印出來,把藥方和治療方案遞給:“讓你助理抓藥,這上面有兩唯藥估計醫院沒有,你們要去大藥房或者網上購買,按照治療方案用藥,好好吃藥,快樂生活,世上沒那麼多重要的事等你去做。”
“謝謝啊!”
汪挽月接過藥方,轉離開時又真誠的說了句:“秦苒,謝謝你!”
秦苒玉手一揮:“謝啥,我又不是沒收錢的,一切都是工作。”
汪挽月樂了,當然知道秦苒是工作,而秦苒的收費不低,但這錢付得心甘愿。
助理對秦苒也是頂禮拜,幫汪挽月抓了藥回到車上,見汪挽月閉目養神,就連關開車門都刻意躡手躡腳。
“我沒睡著,用不著這麼小心翼翼。”
汪挽月看著駕駛座位的助理:“回去吧,讓我媽準備好我的晚飯。”
助理有些詫異:“汪總,不說看完病還要公司嗎?那邊高層等著你去開會呢?”
“讓他們自己開就好了,我可以不坐在會議室里看著他們的。”
汪挽月聲音淡淡:“告訴書,把會議記錄下來,整理文檔,直接發我郵箱就可以了。”
助理提醒著:“不說有兩個項目不放心?”
“我不放心的項目多了去,我哪里管得了那麼多?讓他們折騰去?”
汪挽月說完直接轉了話題:“幫我買一把瑞士軍刀,彈簧款的。”
“好。”助理習慣的應問才反應過來:“汪總,請問買彈簧軍刀做什麼用?”
“殺人!”
助理嚇了一跳:“汪總,懲罰惡人的方式多種多樣,沒必要讓自己去犯法。”
“犯什麼法?我自有分寸。”
汪挽月看向車窗外:“黃昊今天是不是聯系我了?”
“是,他說要跟你道歉,之前是誤會......還說他之所以沒有及時告訴你,主要也是為你考慮,怕你知道了一下子接不了,想給你緩沖的時間。”
“行吧,既然他想道歉,那我怎麼也得跟他一個機會不是?”
汪挽月搖上車窗,目看向前方。
“告訴他,明天到松湖岸邊餐廳找我,給他道歉的機會。”
助理有些擔心:“汪總,黃昊這個人......”
汪挽月抬手:“按我說的去做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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