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越過祁又庭,看向正在跟人說話的祁。“
沒辦法,誰讓我男人厲害呢!”“有一個靠譜上進又有能力的男人,做他的人,我一輩子都可以不斗。”
這個是南初最近才會到的真理。
祁是真的很好。
會照顧人,沒對大聲說過話,就算是氣急了,也頂多威脅威脅。
家暴,更是沒有過。
本脾很好,能力也卓越。
不僅能把他自己的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條,順帶,連忙不過來的公事,他也能理得利落漂亮。
這倒是真真應了那句“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男人”系列。
不過,上這麼說著,南初正想著時,祁這時朝他們走來。“
二哥,好久不見。”
祁又庭看向祁,“好久不見。”
祁這時看向祁又庭的,“聽說二哥再也站不起來了,真是可惜了。”
祁又庭笑了笑,沒說話。
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永遠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
仿佛就算是世界末日來臨,他也永遠這副淡然的模樣。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祁又庭惡毒到猙獰的臉,還點燃炸彈包扔下他,他永遠也分辨不出哪個才是真的祁又庭。
以前,他只知道祁又庭善偽裝。
卻從未真正見識過。
沒想到,見到,便是生死一線。
當時在基地,如果不是他運氣好,剛好不遠有塊藏的大石頭,怕是已經魂飛魄散了。
祁又庭森一笑,“這還要謝你呢,我的好弟弟。”
“不客氣。”
祁笑了笑,“因為你,我也差點沒醒過來。”
祁又庭,“所以,你們夫妻運氣都好的。”
祁點了點頭,出西裝口袋里的方巾了南初角沾上的蛋糕屑。“
有時候,人的運氣,或者氣運,跟人的修行有關。”
“你積了多德,或者做了多缺德事,上天都看得到。”
“所以,運氣好的人,肯定是上天垂憐的。”
“相反,必會遭天譴!”祁又庭臉僵了僵,半天只回了兩個字:
“是嗎?”“那祝你們永遠都這麼好運了。”
祁裝作聽不懂地點頭,“謝謝二哥。”
他帶著南初離開,“我找我媳婦有點事要說,先走一步。”
祁又庭給了他一個“你請自便”的表。
祁了南初的小手,“又忘記我說過的話了?”南初直呼冤枉,“冤枉。”
“我本來想會兒懶,順便吃點東西的,沒想到,一轉臉,他就在我后。”
祁,“再次看見他,繞道走,或者,直接找理由離開。”
南初乖巧點頭答應。“
好!”想到祁又庭的,南初問祁,“他的是真的殘了嗎?”祁一頓,“你是懷疑什麼嗎?”南初想了想,“可能是我的直覺出錯了。”
祁卻嚴肅起來,“你覺得他的沒殘,而是裝的?”南初點了點頭,“這只是我的直覺。”
祁卻沒忽略南初的直覺,走到一邊才給陳安打電話。“
好好查一下,我二哥的是真殘,還是裝的?”得到陳安的應聲后,祁收了電話。“
我已經讓陳安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這時,剛好有人朝祁招手。
祁便帶著南初過去,“走,介紹你認識幾個自家兄弟。”
南初立即財迷上線,“有能合作上的嗎?”祁寵溺一笑,在的腦門上彈了下。“
有。”
他湊近耳邊,“放心,不用你問,他們自會找你合作的。”
南初笑了笑,“知道了。”
“謝謝祁總,給我帶來生意。”
祁笑了笑,“這次,你可謝錯人了。”
“告訴你,其實,他們很早之前就跟我打聽過你,老早就想找你合作。”
“是我替你們拒絕了他們。”
南初,“你為什麼要拒絕他們?”祁,“怕你生意做太大,忙得把我忘了。”
南初,“真的這麼想的?”祁笑了。“
也不全是。”
南初,“還有什麼?”祁朝那幫人看了看,“他們都人模狗樣的,我怕控的你,一腳踹了我,跟他們好上了。”
南初無語地翻了翻白眼,“現在就不怕我跟他們跑了?”祁一把摟住的脖子,“你要是敢多看他們一眼,我今晚就撕碎了你!”南初本不帶怕的。
冷哼了聲,“呵!”“祁總,你最好先考慮清楚,我還沒嫁給你呢?!”說起一個他們倆之間老生常談的問題,“還有,一次飽和頓頓該怎麼選,我想,你應該很清楚。”
祁對著南初豎起大拇指,“你牛!”“我怕了你了還不行嗎?”“我選頓頓有吃!”南初這才挽住他的隔壁,“這還差不多。”
后來,祁給南初介紹了他的幾個堂兄弟,還有表兄弟。
南初一一客氣回應。
這時才理解圈子的重要。
總裁的朋友都是總裁。
而且,他們都和祁一樣,紳士又禮貌,行為舉止更是得。
不過,也有像祁又庭那種,表面客氣周到,實在本看不起南初的人。
南初也不在意,因為,也只是走個過程,不至于讓自己失禮而已。
宴會最后,確定下了南初和祁的婚期。
定在來年的農歷三月二十六。
宴會結束回來后,祁母急得半死。
拉著南初嘆,“你爺爺他們就是太急了,總共就留了大概四個月的時間讓我準備婚禮,這時間太倉促了。”
“要訂婚紗,找司儀,酒店,菜單,賓客名單。”
“單單是賓客名單,我覺得我兩三個月都整理不完。”
南初想說,不用那麼麻煩。
轉念一想,就祁家在京城的地位,又是祁家太子爺的婚禮,定然不可能會簡單。
還沒說話,祁母的電話響了起來。
南初看了眼,是劉玄的母親。“
正想找你呢,你之后這四個月空不空?”“祁婚期定下來了,你要是有時間這段時間都來幫我。”
“還能是誰,那小子從始至終就稀罕一個姑娘。”
祁母是笑著抱怨的,聲音里無不是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