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

早上九點多，許恩棠因為邊的靜醒了一下。

剛起來的談霽禮手了的臉，“還早，繼續睡吧。”

許恩棠的眼皮沉得很，眼睛只睜開一下，又閉上了。

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翻了翻。

等再次醒來就是十一點出頭。

窗簾嚴合地拉著，房間里很昏暗，好似還是清晨。

許恩棠了，覺到腰有些酸痛，就像剛軍訓站了兩天軍姿那會兒一樣。

橫在腰間的手臂收了一下。

后的人完全把圈在懷里，下抵在腦袋上。

談霽禮是在了之后才醒的，聲音低啞，懶洋洋的：“醒了？”

許恩棠應了一聲，約想起早上那段，不確定是不是做夢了，問：“你起來過？”

談霽禮下在的腦袋上蹭了蹭，“嗯，去了趟我師兄那里。”

回來又抱著繼續陪睡了一個小時。

“怎麼樣？”談霽禮問。

許恩棠還沒有完全清醒，問：“什麼？”

他師兄嗎？

談霽禮的手臂了，讓在懷里翻了個面朝他，細細地撥開在臉上的頭發，語氣溫地問：“難不難？”

“……”

許恩棠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了。

“還好。”輕聲說。

就是當時很脹。

談霽禮看著，“真的？昨晚再讓你堅持一會兒你都不行。”

許恩棠的臉熱了起來，“……你別問了。”

過了兩秒，看見他眼睛里的調侃，反應過來他是故意這麼說的，沒好氣地瞪他一眼，翻背對他。

談霽禮笑了笑，低頭把臉埋后頸的頭發里。

許恩棠因為他的話不控制地想起昨晚。

雖然他一開始說一次可能不太夠，但后來還是忍住了。

結束后，他抱去沖澡。

洗完他拿了塊浴巾墊在洗漱臺上，把抱上去，然后幫吹頭發。

許恩棠本就累得不行，被吹風機的風一吹，昏昏睡，后來直接靠在他的肩上讓他吹。

吹好頭發，本以為可以回房間睡覺了，又被他握住手，在浴室里幫了他一次。

就在許恩棠腦子里不斷回閃那些畫面時，后頸驀地傳來潤的，得像過電。

的繃了一下，后背麻。

談霽禮從后擁得更，許恩棠清楚地到他醒來的反應。

親吻一下一下地徘徊在的后頸，還用牙尖輕輕碾住一層皮，暗示的意味明顯。

許恩棠的呼吸都不穩了。

“談霽禮。”喊他。

“我要起床了。”

后的人頭不僅頭也不抬，一只手還來到前面，指尖在睡的紐扣上游移，哄說：“再睡會兒。”

許恩棠：“……”

他以為現在還那麼好騙嗎。

怎麼會是真的睡覺。

許恩棠按住睡上的手，“我和同學約好了中午一起吃飯，就是你見過的那個羅錦寧，然后順便逛逛街。”

估計自己是逛不了多了。

談霽禮聲音悶悶地，呼吸噴灑在的后頸，“別去了。”

許恩棠：“不行，都約好了。這樣臨時放人家鴿子不好。”

談爺說：“要買什麼都算我的，就沒什麼不好的了。肯定很樂意你放鴿子。”

許恩棠：“……”

還真是闊氣的公子哥。

許恩棠：“可是你現在有錢嗎？”

談霽禮不滿地牙尖又了那塊皮，許恩棠的呼吸又是一抖。

“怎麼沒有。”談爺的語氣很拽。

許恩棠：“能有多啊？你還要靠我養呢，花錢不可以大手大腳。”

談霽禮嘆了口氣，“早知道當初就不跟爺爺犟了，至現在可以把朋友留下來。”

“……”

許恩棠好笑地說：“現在后悔也晚了。我真的要起來了，談霽禮。”

“行吧，許妹妹。”

談霽禮順著睡散開的紐扣探進去，五指狠狠收攏的一下，手又拿出，然后松開抬起手臂去開燈。

昏暗的房間終于亮起。

臉頰微紅的許恩棠攏了攏睡的襟，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

磨蹭了一會兒，已經十一點二十多了。

和羅錦寧約的十二點半。

不再耽誤，放下手機起。

昨晚被裹進來的浴巾還在床邊的地上。

后響起談霽禮慢悠悠的聲音：“找拖鞋？要不要我幫你？”

“不用。”許恩棠可不敢要某人幫忙，不知道一會兒又幫什麼樣。

在蜿蜒的浴巾下找到拖鞋，穿上站起來，回頭看見談霽禮正曲著另一側的倚在床頭直直地看，一條手臂隨意地搭在曲起的上。

寬松親的睡本遮擋不住反應，非常明顯。他也沒有要遮擋的意思，渾不在意，或者說就是故意的。

他額前的短發地垂著，眉目疏懶，清清爽爽，眼神勾的意味很明顯。

許恩棠正不自覺地想起他昨晚眼尾、結那一片泛紅的樣子。

然后猛地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的思想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他勾過去了。

迅速地收回目，離開房間。

衛生間的洗手臺上，昨晚墊著讓坐的浴巾還在上面。

許恩棠不控制地又想起在這里的景，今天手臂也有點酸。

把浴巾收下去，抬起頭洗漱。

睡的紐扣剛才被解開兩顆，只是攏了攏就出來了，這會兒襟松松散散，里面的痕跡了出來。

許恩棠在鏡子里看見，心里默默罵了下始作俑者，自己把紐扣扣好。

某人有時候真的像狗一樣。

等許恩棠洗漱完，某狗一樣的人也已經從臥室出來了。

許恩棠注意到他左手小臂，頓了頓，問：“你早上出去穿的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問，談霽禮拖著語調逗：“什麼也沒穿。”

許恩棠：“……”

注意到的視線，談霽禮低下頭抬起小臂。

隨著他的作，許恩棠看得也更清晰。

他的小臂上有兩道抓痕。

應該是昨晚不小心留的，淺淺的紅在他的皮上很明顯。

談霽禮掃了一眼就移開目看向，“下手真狠啊許妹妹。”

還不是因為他……

許恩棠有點不好意思。

“那你要是再出去，還是穿長袖遮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