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時難看著宋祁念手里那個厚重還磨損嚴重的老式諾基亞手機,忍不住蹙眉:“這麼老款的手機,很多年前就已經斷貨停產了不說……它還能設置多復雜的碼?” “……難道,不應該說,它怎麼還能設碼嗎?”安德烈表復雜地了一道。
不是安德烈看不起老款手機,只是宋祁念現在手里拿的那個,他在小的時候還真用過同款,可完全不記得這款手機還有開機碼設置。
宋祁念抬眸看了安德烈一眼,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手機,是特制款呢?” 隨著宋祁念說出這句話,莫時難也對著安德烈投去了一個看啥子一般的眼神。
安德烈:…… 安德烈覺得自己心很委屈。
雖然他的確是疏忽了還有這種可能,但剛才……莫時難不也提了一,說是這款手機不能設置多復雜的碼嗎? 不過,這話安德烈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可做不到心里有話就直說的程度。
研究了好一會兒,宋祁念便打算放棄了繼續研究。
就算溫浩今晚過來,表現的很有誠意,而且拿出來的這些東西,現在所能看到的容的確也很讓人在意,但這個手機…… 誰又能完全保證,這手機里就真的一點“陷阱”都沒有呢? 畢竟,宋祁念對溫浩這個人并不怎麼了解,更何況溫致能有這些東西,實在是讓人想不通,多分警惕總是沒錯。
“這些,等司宴城他們都在的時候,再做決定吧!” 宋祁念了眉心,“這種腦的事,讓他搞吧。”
“也是。”
莫時難贊同地點點頭,“你現在的日子過的,比上班還累腦,誰家的總裁夫人壞了孕,還這麼心的?!” 宋祁念只是淡淡笑了笑,然后用自己的手機,將那些紙質的圖片都挨個拍攝了一遍后,便將那些圖片跟手機抓在手里,往書房角落里放置的那個保險柜走去。
重要的東西,還是先放在安全的地方最穩妥。
“我說……不至于吧?” 安德烈看著放置完畢重新走回來的宋祁念,哭笑不得道:“平時我跟老梅都在家里盯著,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不至于防得這麼厲害吧?” “哦,不是防人,而是防它……” 宋祁念一邊解釋,一邊用手握拳然后快速手掌張開,口中也做了一個“嘭”的音效。
“嘭?” 莫時難學著宋祁念的模樣做了一遍,突然眸一亮,“念念,你是擔心,這個手機會不會突然搞出什麼幺蛾子,比如自燃、或是炸之類的?” 安德烈聽到莫時難這話,臉上頓時出了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同款表。
莫時難覺不對,立刻向著安德烈看去。
在莫時難看去的同時,安德烈瞬間變換了表。
“老婆,在這里,也會出現這種況嗎?”安德烈故意做出一副不解的模樣,“這里,應該不至于那麼瘋吧?” “你是覺得我們的想象力太富了?”莫時難不悅地蹙起眉。
安德烈見狀,連連擺手:“沒有沒有,老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宋祁念看著莫時難與安德烈的互,一臉好笑地搖了搖頭,“好了,那我們就……出去接著玩會兒?” “好!” 等宋祁念他們三人下樓之后,卻見梅管家與宋巖兩人已經擺好了棋牌正在下象棋。
宋祁念并不會下象棋,不過看梅管家一副竹在的表,而宋巖則是一臉慎重再慎重,落子緩慢的模樣,忍不住挑了挑眉,“我爸,這是要輸了?” “非也,非也!” 梅管家裝模作樣地捋著自己假想中存在,但其實一須都沒有的“長胡”,“輸的人,是我。”
宋祁念:…… “梅叔,你說……輸的人是你?” 同樣不會下象棋的莫時難,問出了跟宋祁念心底的同款疑,“可怎麼看著……你一副穩勝券,而宋叔卻是一臉勉強招架的模樣?” “……將軍!” 莫時難的話音剛落,便傳來了宋巖將手中的棋子落在了梅管家的那個“將”之上,如釋重負般地說了一聲。
“梅老弟,承讓!” 宋巖笑呵呵地拱手對著梅管家說了句“承認”之后,這才察覺到宋祁念他們都已經下樓了,“念念,你跟難難他們,都忙完了?” 宋祁念、莫時難:…… 好家伙,敢這是剛發現他們都在,因為下棋太過投,所以剛才們說的什麼,這是連聽都沒有聽見?
“莫小姐,這策略,看的是演技。”
梅管家一臉高深莫測的表看向莫時難,解釋道:“象棋,我剛學會沒多久,當然還比不過宋老哥十多年的棋藝鉆研。
但輸了棋不要,不能輸了氣勢!” “這不,雖然宋老哥棋藝比我厲害,可我的鎮定還是給了他不小的心里力不是?” “哦,原來如此!” 莫時難聽完梅管家的解釋,臉上馬上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梅叔,你夠賊的啊!” 這不,就跟孔明當年玩的空城計,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嗎? 明明知道自己輸定了,心慌得一批,卻還是做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譜,搞起心理戰,玩的就是心臟啊! 這樣,不僅給對手一種自己是不是踩坑了的錯覺,而讓不明況的人看了,就算最后還是敗局,也不會讓自己落下多面子。
想到這里,莫時難的眼角余瞥到安德烈卻一臉若無其事的表,忍不住用手肘輕輕撞了下安德烈,“你怎麼一副不以為然的表?” “啊?”安德烈一怔,“我驚訝什麼?我看出是梅叔要輸了呀!” “……你會下象棋?”莫時難一臉震驚的問道。
“對啊!”安德烈點了點頭。
面對安德烈的回答,莫時難與宋祁念忍不住對視了一眼。
這件事,讓們覺有點打擊。
一直到快九點了,因為司宴城說晚上可能會回來的很晚,也有可能不回來的緣故,宋祁念也沒有再熬夜等待,而是早早地回房去了。
看了一會手機,到十點鐘之后,宋祁念早早地躺下睡覺。
只是,平時鮮做夢的,今晚卻怎麼也睡得不踏實,噩夢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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