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的男人正是昨晚酒會上對南綃出言不遜的人。
通過報道,可以看到這男人的發家史,在建筑行業也是有名的,甚至近兩年本市一些大的項目他都有參與。
但新聞里也報道了,他稅稅,強占土地,甚至拖欠工人工資等等惡行。
可即使是個惡人,何至于一夜之間就被暴出來?
看著這些新聞,南綃不懷疑這事或許有霍寒霖有關。
不過,這個想法也只是在腦海里轉了一下,霍寒霖怎麼會為了做如此興師眾的事?
南綃將手機放到一旁,胃里又一陣翻涌。
霍氏集團。
總裁辦公室里,今日不只有霍寒霖和張偉,還有那位梁書。
“霍總,我沒有,不是我。”
梁書慌了,站在那里雙手都在發抖,可依舊不肯承認。
霍寒霖沒有說話,甚至沒有抬頭看一眼。
張偉上前。
“我已經查過了,之前你跟小姐聯系過多次,甚至私下見面,沒人知道你們聊了什麼,所以你也可以否認,但是……”
張偉停頓了一下后,拿出一張行程擺在梁書面前。
“昨晚霍總去參加酒會,因為不是霍氏集團的會議,所以公司里并沒有通知,我只讓你做了一個登記,隨后小姐就出現在酒會上了。”
能讓梁書站在這里,自然是證據確鑿。
此時的梁書臉發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如今的況是,認也不是,不認也不是。
“霍總,是小姐我的,是小姐我這麼做的,說,如果我不按著說的做,就會讓您把我開除,我是沒有辦法啊。”
哭求是人的武,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也向來會讓男人們同。
只是,梁書忘記了,面對的人是霍寒霖。
“你寫離職報告,我簽字。”
從始至終,霍寒霖都沒有抬頭,說出來的一句話,冰冷無。
梁書愣了一下。
自然知道這件事如果事發,一定是在霍氏集團待不下去的,只是,沒想到只是讓離職。
梁書甚至轉頭看了張偉一眼,也并未看出什麼異樣。
“好,謝謝霍總,謝謝霍總”
“還有,離職后離開這座城市。”
這時,霍寒霖才緩緩抬起頭。
那是一張令人著迷的臉,也有著讓人恐懼冰冷,他抬眼間,眸子里冷,使梁書都不后退兩步。
“霍總,饒過我這一次吧,我過兩個月就結婚了,我爸媽也老了,我不能離開……”
梁書早就知道,落在霍寒霖手里不會那麼輕易逃過的,但卻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如此趕盡殺絕。
“梁書,請吧。”
張偉下了逐客令,很明顯這也是霍寒霖的意思。
梁書的哭求沒用,求饒沒用,只能走出了辦公室。
但在辦公室的門關上之刻,梁書轉就拉住了張偉。
“張特助,你可以幫幫我嗎?條件隨你開,我只要留在這座城市就好。”
此時梁書還在白日做夢。
張偉無的掃落的手。
“梁書,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用易來解決的。”
他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那間辦公室,又繼續說了下去。
“你所做的事,是背叛公司,只是讓你在這座消失已經是霍總留了,你如果不太了解,可以去打聽一下。”
張偉不再理會,轉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梁書終于忍不住放聲大哭,在月蕊那里是得到很多,但也不足以讓遠離自己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
梁書有些不甘心,四求人,也四打探,但最終得到的結果,也讓絕了。
得罪霍氏集團的人,不會有好下場,而且,霍寒霖行事狠絕,他下令做出的罰,沒有一次是完不了的。
梁書萬般無奈之下,給月蕊打了電話。
聽著梁書在電話里的控訴,月蕊比還要慌。
梁書暴了,那也意味著,霍寒霖知道了月蕊所做的事。
“梁書,當初我們的易是很清楚的,我出錢,你出力,你自己蠢,為什麼來找我?”
對著電話,月蕊的聲音聽上去都無比絕。
梁書聽到這樣的話自然是不開心的,但還是強忍著。
“小姐,我知道,我是想求你幫幫我,畢竟你跟霍總曾是人,可不可以幫我說說,哦對,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梁書將自己的姿態放低。
月蕊的臉卻因為的話更為難看。
如果是以前,于月蕊而言這只是小事,也自信霍寒霖會聽的話,可是現在呢,的出現恐怕只會讓那個男人更為厭惡。
何況,于這件事而言,月蕊是自難保。
“我幫不了你……”
“月蕊,你過河拆橋,你就是一個賤人。”
梁書急了,也不再偽裝。
“就憑你也想勾搭霍寒霖,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什麼德行,霍寒霖只要不是瞎了,就一定不會選擇你,你連霍太太的一手指都比不上。”
月蕊掛斷了電話,將梁書的電話拉黑刪除。
不想聽,哪怕所有人都告訴,南綃比強一百倍,都不想聽。
月蕊給霍寒霖發了信息,想解釋一下這件事,但沒有得到回應,最后只能再次拔通了霍寒霖的電話。
如所料,接電話的還是張偉。
“小姐有事?”
“我想跟寒霖通個話,是有件事……”
“如果是關于梁書的事就不必了,霍總說了,他很忙。”
張偉在電話里直接拒絕了月蕊,這也是霍寒霖代的。
至于‘很忙’這個理由,可以說是敷衍,也可以說霍寒霖甚至懶得聽月蕊解釋。
“小姐?”
電話那頭許久沒有聲音,張偉便輕喚著。
“哦,既然這樣,那就沒事了。”
月蕊掛斷了電話。
也不笨,不會在這個時候再去惹怒霍寒霖。
在等,等一個機會。
南綃與江河川的項目讓越來越忙。
這是一檔關于選秀的設計類項目,會以錄制的形式出現在大眾視野。
南綃除了自己到時候的評委工作外,還會負責一些模特的選拔。
可就在這時,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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