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綃也知道很難約到這位汪總,縱使心中有些疑慮,也收拾好自己雜的心,準備著這次見面。
翌日。
南綃將所有的資料準備好,但還未來得及出發,就又接到了姜言的電話。
“汪總改變了見面的地址,我已經發到你手機上。”
聽著電話那頭姜言的話,南綃看了一眼信息。
“私人會所?”
“是,汪總的書說那間會所是汪總朋友所開,剛剛開業,汪總過去捧場,所以將見面地點定在那里。”
姜言此時的語氣里已經出了疑慮。
“好,我知道了。”
南綃正準備掛電話,姜言便再次開口。
“總監,要不帶是帶兩個人去吧,我怎麼有些不安呢。”
“不用,法治社會,大不了就是合作談不,還能怎樣,行了,我出門了。”
說完,南綃就掛斷了電話。
那間會所距離市中心很遠,說的直接點就是有些偏。
南綃趕到的時候,也第一時間聯系了對方的書。
不一會兒,一位著職業裝的人就從里面走了出來。
“是南總監吧?汪總已經在里面等著了。”
這位書禮貌有加,十分客氣,這也讓南綃覺得這次的合作是有希的。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南綃跟著這位書向會所里面走去。
“不會,這里偏一些,不太好找,我和汪總來的的時候,也繞了好大一段路呢。”
從這位書的神態上來看,對南綃也是極為尊重。
在一間包間的門前,們停下腳步。
書推開門,卻并沒有進去。
“汪總在里面等著,南總監請。”
南綃微微點了點頭,笑的溫婉。
“多謝。”
抬腳走了進去。
偌大的包房里,只有一個中年男人坐在沙發里,著啤酒肚,有些方形的臉,金邊的眼鏡掛在臉上,與他極不相配。
南綃之前就見過他的照片,所以也并不覺得意外。
“不好意思汪總,我來晚了。”
立即快走了幾步上前。
汪總抬頭看向,臉龐上的笑給人一種溫厚慈祥的覺。
“是我不好,地方換來換去,抱歉。”
他倒是難得的謙和。
南綃看到桌上擺著酒,立即端起了酒杯。
“我自罰一杯,向汪總賠罪。”
不過,剛端起酒杯,汪總就立即上前阻攔。
“南總監這樣就太客氣,我們先聊合作,等合作談,再喝酒也不遲。”
說完,汪總還讓門外的書送進來兩杯咖啡。
“真正的越南咖啡,不知道南總監是不是喝的慣。”
汪總這樣說了,也讓南綃的心理防備撤下一些。
端起咖啡嘗了一口,微微揚起角。
“汪總果然是懂生活的人,如此純的咖啡,市面上倒是很難買到。”
“南總監也確實是識貨啊,不枉費我這杯咖啡。”
聽著汪總的話,南綃又喝了兩口,才從自己的包里拿出策劃案。
“汪總您先看一下,如果有寫的不清楚的地方,我再向您解釋。”
南綃將策劃案遞了過去,汪總也立即接下,認真的看了起來。
“我了解一下這個項目,國的策劃能占到百分之八十,而如今國的市場,我們霍氏是最有發言權的。”
南綃也簡單的介紹著。
“沒錯,霍氏確實是良好的選擇,不過,霍氏在海外的市場卻顯得比較單一,你要知道,我這個項目是全球的,哪怕占比,也需要一定的利潤。”
“這方面汪總不要擔心,霍氏集團在海外也早有準備,我可以向您保證,最低的利潤能達到百分之二十,如果運作的好些……”
南綃說著時,便覺得頭腦越來越不清晰,用力的搖晃了下頭,想讓自己保持清醒。
“南總監?怎麼了?”
汪總的聲音還是一片鄭重嚴肅的樣子,可是他那張臉卻越來越模糊。
南綃手扶在沙發上,模模糊糊中看到汪總臉上猥瑣的笑。
“你,你竟敢……”
南綃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直直的倒進了沙發里。
汪總將手中的策劃案甩到一邊,眉眼間滿是鄙夷。
“什麼霍氏千金,也不過如此。”
他低聲嘀咕著,隨后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你讓我辦的事,已經辦好了,錢什麼時候到賬?”
電話剛一接通,汪總就對著手機說道。
對方沒有說話,但接著汪總的手機上就收到了到賬提醒。
“這是第一筆錢,接下來的事辦好,你就能拿到第二筆。”
電話那頭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冷狡黠。
“這也算是個人間尤,你就這樣給那些臭男人了?不想親自嘗嘗?”
汪總臉上猥瑣的笑意更濃,轉頭看向南綃那完的材,結都不自覺的了。
“你看上,你也可以上,但會扣除你一部分錢。”
“別,不用了,我這人喜歡刺激的,現在這個人不醒人事,實在是提不起什麼興趣。”
“抓時間辦,你……”
嘭!
電話里的人話還沒有說完,這間包房的門就被猛的踢開。
汪總還沒看清是什麼人,臉頰便被結結實實的打了一拳,他手中的手機也飛了出去,但電話并未掛斷。
“霍,霍寒霖?”
汪總終于看清了來人,言語間滿是震驚。
霍寒霖并沒有理會他,而是直奔南綃那里,在確定沒有到傷害后,將抱起。
這位汪總連大氣都不敢說,正準備也離開這個包房時,突然進來四五個黑人。
汪總被狠狠的打了一頓,打到他跪地求饒,那些人才離開。
此時,也沒有注意到汪總的那個手機,更不知道對方將這里發生的一切聽得一清二楚。
霍寒霖直接將南綃送進了附近的醫院。
經過一番檢查后,醫生說南綃是中了迷藥,對倒是沒什麼大礙,但是還需要好長一段時間才能醒。
霍寒霖看著病床上的人,是又氣又心疼。
如果不是他事先安排了人,今天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事。
在護士掛完點滴后,他為扯了扯被子,并坐在了的床邊。
霍寒霖讓張偉推掉了所有事,他也將自己所有的時間都給了南綃。
但兩個小時后,霍爵卻來到了這間病房,他的邊還跟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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