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關閉的聲音傳來,姜沅急忙直起,往旁邊挪了挪,試圖與他拉開距離。
但又被他拉了過去,姜沅心驚,回頭看了眼車窗外,文景和姜歡兩人進了一家便利店。
“陸先生,已經夠了,他們等下回來會看到的!”
“怕你妹妹看到?毀了在心里的形象?”
姜沅別過頭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陸席城著下,將腦袋轉過來,著對視,“不是連死都不怕,還怕被看見?”
“看來,對你來說,在你妹妹心里形象,比你的命值錢,是嗎?”
姜沅渾一震。
陸席城說,“看一件東西值不值錢,就得看擁有它的人害怕失去的程度。”
原來,剛剛他說玩點別的,是這個意思。
“如何?你欠我的債,要還嗎?”
要拿最珍貴的東西給他,才能還清這筆賬,很顯然,還不起。
讓當著姜歡的面,和他做那種事,對姜沅來說,是比死還要可怕的事。
姜沅拼命地搖頭,“不,不行,還不了…陸先生,我錯了,您放過我吧!”
“錯哪了?”
姜沅急的都快哭了,說話也語無倫次,“我不知道,您說我哪錯了,我就錯哪了!”
陸席城笑了一聲,被氣笑了。
他也不再和姜沅廢話,著的頭發,淡聲道:“你最好在他們回來之前解決,再繼續耽誤下去,我不敢保證等下會發生什麼。”
姜沅心中天人戰,又急又惱,然而留給選擇的時間并不多。
咬咬牙,立馬當機立斷,抱住男人的脖頸,轉而坐在了他上。
姜歡跟文景在便利店里轉了好幾圈,文景買了一筐的東西,姜歡茫然地跟在他邊,也不知道他在買什麼東西,連衛生間都往筐里裝。
“文景大哥,你買這些是干什麼用啊?”
文景回過神,“啊?哦,家里沒有了,買點回去晚上用啊。”
姜歡眼神怪異地看著手提框里的東西,不太確定地說,“晚上用?”
文景也注意到了里面的衛生間,他尷尬的笑著,“哦哈哈,我朋友,朋友用!”
“哇,你有朋友啊?”
“對啊,我這麼高大帥氣,有朋友不是正常嗎?”
姜歡贊同的點點頭,“好吧,那你快點買啊,都轉了幾圈了,我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你不是還在金碧輝煌上班嗎?你這就困了,那里面可是四點多才下班呢。”
“不一樣嘛,那里面鬧哄哄的,也睡不著呀。”
文景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怎麼才轉二十分鐘,“別急別急,我想想,還有什麼沒買來著。”
“你就不能明天再買嗎?你不怕你老板等久了生氣呀?”
“不會的,我這有一半也是給他買的,他不會生氣,安心吧。”
姜歡嘆了口氣,打了個哈欠,耷拉著肩膀,有氣無力地跟在他邊,又轉了十分鐘,文景終于去結賬了。
結賬還耽誤了一會兒時間,因為有幾件商品條碼壞了,掃了不了,而且又沒多的貨了,他跟收銀員掰扯了半天,姜歡站著都要睡著了。
買完東西,姜歡幫他提著一袋,回到路邊的車上,裝進后備箱里。
姜歡上車回頭看了眼,可惜有擋板隔著,什麼都看不到。
打了個哈欠,靠著座椅睡著了。
文景將車開到云水莊園,他把姜歡喊醒,“醒醒,到了。”
姜歡著眼睛,迷迷糊糊地下車,看到眼前陌生的別墅,含糊不清地問,“這是哪里啊?”
“這是三爺的別墅,現在太晚了,回陸家不好解釋,現在這湊合一晚上吧。”
姜歡現在困得厲害,沒有思考能力,本能的點頭,只想快點找個床躺下。
文景帶著迅速進了別墅。
姜沅趴在陸席城懷里也睡著了,被男人醒,困意朦朧地睜開眼,隨后又閉上眼,蜷在他懷里蹭了蹭。
是太困了,困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剛剛還在做夢,夢到和姜歡躺在一起。
們姐妹倆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睡覺了,所以姜沅把抱著的人當姜歡,抱著不肯撒手。
陸席城在漆黑的車里坐了不知多久,片刻后,他才推開車門,抱著姜沅下了車。
等到姜沅再次醒來,覺到自己還抱著什麼,意識漸漸回籠,悉的味道在鼻尖縈繞。
緩緩睜開眼,目的便是男人的結。
霎時間,冷意爬上背脊,額頭滲出些許冷汗。
姜沅悄悄地回手,剛收回一半,便被大手攥住。
訕訕地抬頭,對上男人漆黑的目。
自己這是,抱著他睡了一晚上嗎?
姜沅臉頰迅速漲紅,著頭皮和他打招呼,“早上好,陸先生。”
“已經十一點了。”
姜沅微微一僵,急忙撐著床坐起來,“歡歡呢?”
陸席城并未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跟著坐起來,靠在床頭,將襯紐扣一顆一顆扣上。
姜沅趕檢查上的服,還好,都穿著。
忽然想到昨晚,都忘了怎麼睡著的,又是怎麼回到床上的。
不知想到什麼,急忙找到手機,打開一看,好幾條未接來電,都是陸南打的,居然一個都沒接到。
檢查手機,被關了靜音。
陸南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手一抖,昨晚自己沒回去,又該怎麼解釋?
還在想說辭的時候,陸南張的聲音傳來,“沅沅,你終于接電話了,昨晚你跑哪里去了?一晚上都沒回來!我還以為我錯過了你的電話,你生氣了!”
昨晚姜沅給他打過電話,但是他沒接,但是等打回來的時候,姜沅也不接他的,他以為姜沅生氣了。
姜沅道,“沒有,我去找歡歡了,昨晚太晚了所以就和在附近的酒店里住下了,我可能睡著了沒聽到。”
“歡歡?又怎麼了?”
“等我回去再和你說吧。”
“哦哦。”
姜沅掛了電話,心虛地瞄了眼邊的男人。
他好整以暇地靠在床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姜沅,當著他的面說謊,讓姜沅有些抬不起頭來。
就像這個人全上下都充滿了謊言,卑鄙又無恥。
對于這樣的人,做什麼都不為過。
忽然,手臂一,被男人帶了過去。
鼻尖撞到他的膛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心虛地抬起頭,對上男人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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