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李氏可不會這樣罵自己的兒蠢貨。
但如今,李氏眼瞧著薛玉容在伯爵府上,越發的不得寵,越發的丟人現眼,連帶著也要在侯府上忍柳氏。
再面對兒的時候,就很難有之前的耐心。
倒是薛玉容,如今被玉姣磋磨的時間長了。
已經沒了往常的傲氣了。
如今聽李氏罵自己,還算能忍。
跟著問:“薛玉姣的生辰,與我有何關系?這后面的,又是誰的生辰?是薛瑯的嗎?”
說到這,薛玉容靈一閃,激地說道:“母親可是想讓我,將二人的名字寫到木人上,每日用針刺二人?”
李氏:“……”
的兒,怎麼越來越蠢了!
從前還不覺得什麼。
可如今,和柳氏生的那個小賤蹄子一對比,就算是不想承認,也知道,那個小賤蹄子,的確很聰明。
李氏咬著牙說道:“你仔細看看,薛瑯多大年紀?這上面的人多大年紀?”
“那這是……”薛玉容徹底不明白了。
“柳氏和那小賤人還在田莊的時候,曾經寫下了二人的生辰,托人進城,尋人這紙上的二人算上一算。”
薛玉容聽到這,心中一跳:“母親,你的意思是,薛玉姣曾經和相看過,甚至定過親?有過未婚夫君?”
“說不準……還和那人早有私?”薛玉容繼續說道。
這話到是故意惡意揣測的。
且不管有沒有私。
只要抓到這個把柄,保準把這件事做,玉姣和此人有私!
薛玉容拿著手中,寫了兩個生辰的紅紙,臉上滿是掩飾不住的笑容,只覺得自己已經抓住了玉姣的把柄。
“只可惜,這上面只有生辰八字,沒有名字,到不知道,另外一個人是何人。”薛玉容道。
“不過也不急,我差人調查便是,左右暫時……也那薛玉姣不得。”薛玉容繼續道。
就算是如今真抓到了玉姣的,也不敢現在就捅破。
還指著薛玉姣對付白側夫人呢。
在白側夫人這件事上。
薛玉容猜測著,玉姣絕對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風淡云輕,指不定已經暗中謀了什麼。
要知道,薛玉姣可是輕松把那在伯爵府后宅張揚數年的孟側夫人,趕到別院去了!
能有如此本事的人。
又怎會容忍白側夫人的存在?
所以,這件事還不急,有足夠時間調查。
但,能知道這麼一個關鍵消息,薛玉容還是覺得很高興。
“切記,暗中調查,切莫要那薛玉姣察覺到了,免得打草驚蛇。”李氏吩咐著。
薛玉容點了點頭:“母親,你就放心好了!”
等把事弄清楚了。
便告訴主君,薛玉姣和人早就私通了,且看到那個時候,薛玉姣還拿什麼去得主君的寵!
玉姣和薛玉容在伯爵府用過午膳后,便回了伯爵府。
接下來的日子,到也平平淡淡。
很快,就到了年節這一日。
宮中設宴,請文武百,以及其家眷。
除此之外,還要邀請一些城中商戶、以及百姓莊戶之類的。
一同宮飲樂。
算是建寧帝,彰顯自己仁的舉措之一。
不得不承認,在百姓看來,這位建寧帝,的確是前所未有的仁君。
至,在此之前,從未有過哪個皇帝,請百姓宮,與民同樂。
伯爵府自然也收到了宮宴的邀請。
宮宴定在晌午剛過,眾人便要宮。
等著夜幕降臨,放了煙火,眾人便可以離宮回府。
按說,這件事和玉姣是沒什麼關系的。
但賢妃卻親自派人傳了口諭,讓玉姣和白側夫人一同宮。
出發之前。
蕭老夫人領著剛剛養好手傷的蕭寧軒,以及蕭婉,看向薛玉容、玉姣以及白側夫人等人。
冷聲道:“賢妃娘娘仁善,請你們宮,但你們需得給我記著!”
“我們伯爵府,容不下那種喜歡惹是生非的人,若是今日有誰,在宮宴之上,惹出事端來,老就是請了伯爵府的列祖列宗出來,也要將此人驅逐出府!“
玉姣心知,蕭老夫人這就是在說呢。
玉姣是一個頭兩個大。
之前是幫著沈葭,對付了蕭寧軒。
但也為了蕭老夫人,失去了一個“孩子”。
怎麼,這位老夫人,還要如此不喜自己?
只為了那葉靈秀,可說不過去的。
除此之外,就還有一種可能了……那便是,蕭老夫人,其實不是不喜歡,更多是是不喜歡蕭寧遠。
無非是想找個由頭,教訓蕭寧遠罷了。
而,就是由頭。
畢竟蕭寧遠此人,武能上戰場殺敵,文能朝為,平時,更是行事規矩,從未有過行差踏錯之時。
這麼多年來。
蕭寧遠唯一一件,做的出了格的,不守規矩的事。
便是對的寵。
蕭老夫人若是想教訓蕭寧遠,只能以為引子。
蕭寧遠從府走了出來,蕭老夫人面無表地開口了:“婉婉,扶我上車!”
一行人分別上了車。
宮還是得守規矩的。
蕭寧遠和薛玉容同乘。
至于玉姣,則是和白側夫人同乘。
馬車之中,玉姣盡量和白側夫人保持著距離。
到是白側夫人,此時著自己那,再有兩個月左右,便要臨產的肚子,姿態閑適地靠在馬車的車廂上。
玉姣此時的目,在白側夫人的肚子上轉了一下。
心中知道,白側夫人是想生下這個孩子的。
既是如此,大約會尋個時機,這個孩子“早產”。
如今這個時間,自然是太早了。
但就算如此,玉姣也不敢保證,白側夫人會不會借著孩子生事。
所以該有的警惕心還是得有的。
好在路途不算遙遠,半炷香的時間。
馬車就緩緩停下,車夫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二位側夫人,已經到宮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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