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檸一路把紀遇深拉到了實驗室,這才放心的松開手,但依舊警惕的擋在門前。
見這幅如臨大敵的模樣,紀遇深輕笑,“司小姐怎麼看上去有點張?”
司檸心里默默翻了個白眼,這才亦步亦趨地跟上他的腳步參觀起實驗室來。
在看到實驗桌上那些數不勝數的材后,忍不住驚訝,“紀總還真是財大氣,這實驗室的投恐怕不下七位數吧?”
紀遇深余一直瞥著樓下的商務車,分心想著時笙的事,敷衍著回答,“大概吧。”
司檸沒注意到男人的反常,自顧自的試用起實驗材。
在m國的時候,這種材可都是像寶貝一樣拱起來的,輕易不得。
司檸心道:這次算是借了阿笙前男友的,不用白不用。
正盤算著要不要悄悄弄壞一個最貴的儀,好讓紀遇深出出,就聽見了旁人開口道。
“上一次司小姐不是一個人去的萬川吧?為什麼到了會議室的時候,就只剩下你自己了?”
司檸正在調試儀的手一抖,上面的細針立刻斷裂。
見狀,忍不住小聲嘟囔,“得,還真給弄壞了。”
長嘆一口氣,默默把儀挪到自己背后,面對著紀遇深解釋起來,“是啊,的確不是一個人去的。我的同事突然不舒服,就自行離開了。”
“早就聽聞紀總下極其嚴格,這我理解。不過紀總三番五次關心我們的員工,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呢?”
紀遇深無視咄咄人的語氣,若無其事的回答道:“沒什麼,出于對合作伙伴的關心罷了。不知道司小姐的這位同事,有沒有丟了什麼貴重東西在我們公司?”
司檸心頭猛然一跳,立刻反駁道:“沒聽說過丟了什麼東西。紀總怕不是記錯人了吧……”
紀遇深將全部的反應收眼中。
……
另一邊,時笙因為不放心司檸和紀遇深單獨在一起,所以并沒有把車開走,而是停到了實驗室不遠的樹下。
見此,顧沉先忍不住問道:“時笙,你究竟是怎麼想的?終止合作,還是?”
下一刻,時笙斬釘截鐵地回答道:“不能終止合作。”
顧沉緒激,聲音都高了幾度,“為什麼!?你是不是還放不下他。”
時笙面無表,冷靜分析起來,“第一,紀遇深的公司的確是目前國最好的,最適合合作的公司。第二,莫先生給我們的期限快到了,我們也來不及再找一個公司繼續磨合。況且……”
頓了一下,轉頭看向車窗外,“現在我已經不是那個唯紀遇深是問的小孩了。”
顧沉翕,滿腔的疑問最終只化作了一聲嘆息,“但愿你不會再因為他傷。不過依照現在的形式來看,你還是繼續躲著他為好,免得橫生枝節。”
時笙認同的點點頭,“嗯,這樣也好。現在他還不知道我的份,先靜觀其變吧。”
商量完合作的事,時笙抬手看了看時間,“司檸進去多久了?有一個小時了吧……”
時笙話還未說完,顧沉突然轉過,比了一個噓聲。
車廂頓時安靜下來,除了兩人的呼吸聲外,又伴隨著滴滴的倒計時聲音。
在聽清這聲音后,顧沉臉驟變,急促道:“不好,是炸彈!”
顧沉以最快的速度,解開安全帶拉開車門,牽著時笙的手從車上一躍而下。
兩人才跑到車旁的花壇后面,車上的炸彈就瞬間炸,燃起了熊熊烈火。
顧沉眼疾手快地把時笙塞到了花壇后面,又用自己的死死護住免飛來的殘骸所傷。
與此同時,實驗室的紀遇深和司檸也聽到了樓下這聲巨響。
紀遇深對炸的聲音最為敏,第一個沖到窗前。
只見樓下那輛白商務車正快速燃燒著,卷起的火焰覆蓋了整個車子。
瞬間他的臉唰白,飛也似地沖下樓。
司檸低聲罵了一句,剛走到窗邊就看到了車子炸的景。
商務車又傳來一聲響,車頂一下子被炸開了花,殘骸甚至飛到了馬路上,車的火焰又再次竄了一米多高。
紀遇深也已經跑到了樓下,踉蹌地接近白車。
面對眼前的這一幕,司檸來不及多想,直接赤手空拳打碎了面前的玻璃窗,從二樓一躍而下。
玻璃碎片直接劃破了司檸的胳膊,卻顧不得這些,連忙上前攔住想要靠近白車的紀遇深。
紀遇深卻像瘋了一樣掙扎,沖著怒吼,“放開,我要去救人!”
司檸心里雖然著急,但還保持著最后的理智,用比紀遇深還大的聲音喊道:“你瘋了!火燒的這麼大,你這就是在送死!”
“況且,你怎麼知道那輛車上一定有人?萬一他們已經離開了呢,你現在過去算怎麼回事!”
司檸雖然勸著,可心里還是沒底。
這輛車是經過組織的手準備的,料誰也想不到這輛車居然在什麼時候被安上了炸彈。
司檸一邊將人牢牢鎖住,一邊心急如焚的看向白車的四周,試圖找到顧沉和司檸的影。
紀遇深掙扎著,忽而發現司檸出的皮上還有縱橫錯的刀傷。
他眼神凌冽,“你究竟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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