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傅南瑾一挑眉,抬眸看向了王立國。
“這也是王總的意思嗎”
一邊站著的王立國立馬分析了一遍局勢,終于才捋清楚了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兒讓他來,就是為著傅南瑾和許清歌。
如果是許清歌在的話還好說,年紀輕輕的糊弄糊弄也就過去了,但是傅南瑾這尊大神竟然也在這里,事就不好辦了啊……
王立國的冷汗順著后背直往下淌。
“不不不,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王立國一遍陪著笑臉,一遍在私底下死命的拽王紅的袖子。
王紅對父親的態度有些奇怪,小聲開口問道:“爸,你怎麼……”
“閉。”
王立國立馬冷聲呵斥了一句。
“爸!就是他們欺負我,你干嘛要這樣!”
王紅瞬間癟下了,原本父親來就是為了給自己撐腰,去狠狠地教訓一下這群人的,但是為什麼他來了之后會是這個態度?
“還不閉!”
王立國見王紅一點兒都沒有眼力見,當著眾人怒斥道。
王紅這才住了,意識到父親態度這麼奇怪,很有可能是因為這群人有什麼份背景,連忙垂下頭去噤了聲。
王立國這才轉向了傅南瑾,換上了一副笑臉。
“傅總,你看這事鬧得,到底是因為什麼事兒啊,怎麼還產生矛盾了?”
王立國問完,傅南瑾三人都沒有要說話的意思,王紅連忙上前率先解釋道。
“是我跟萬南盛有了矛盾,結果們就沖上來罵我。”
王紅雖然面上忍住了,但是心里始終憋著一口氣,而且如果不這樣說的話父親肯定還要教訓的。
但話音剛落,安晚立馬反駁道。
“你放屁,明明是你的像吃了shi一樣,還污蔑我們家清歌是小三,跟你家那個什麼萬盛有不正當關系!”
安晚的臉氣憤地鼓了一個包子。
王立國見又有吵起來的趨勢,連忙笑呵呵的打著圓場。
“嗨呀,多大點事,這位小姐不用生氣。紅兒,為什麼跟萬南盛鬧矛盾?”
王立國轉,看向了王紅和邊站著的萬南盛,面立即就冷了下來。
想他王立國馳騁商界十幾年,如今竟然一個沒名沒份的小丫頭片子都敢騎到他上來了。
王紅聽王立國問,立馬回答道:“他把我剛買的服掉到地上了,都弄臟了。”
言語中還充斥著委屈。
話音剛落,王立國立馬抬手,一掌甩到了萬南盛的臉上。
“廢東西,你還能有什麼用?今天這麼多誤會和矛盾都是因為你!”
這一掌用了十足十的力道,萬南盛沒有毫防備,高大的軀都被打得踉蹌了幾步,瞬間一陣耳鳴襲來。
一邊的傅南瑾瞇了瞇眸子。
好一招釜底薪,這不就是想轉移戰火嗎?從敵我矛盾轉移到部矛盾。
傅南瑾在心底給王立國這個老狐貍鼓了鼓掌,公司開了這些年,還是有點道行的。
王立國打完之后,甩了甩手,似乎打得并不解氣,于是便又揚起了另一只手。
眼見著王立國這番作,許清歌再也等不下去了,迅速上前,拉住了王立國的胳膊,冷聲道,“你這是干什麼。”
見終于有人來攔,王立國順勢向許清歌解釋道,“欸,我這個婿,一直就手腳的,今天竟然還惹得跟你們產生了沖突,自然是該好好教訓一下的,不然以后再犯了可怎麼辦。”
許清歌看向了萬南盛,只見他的右半邊被打的臉迅速腫起了一大片,卻沒有任何反應,似乎是已經習慣了這種對待。
“他是你婿!”
許清歌見萬南盛沒反應,只得繼續看向王立國,心頭怒火翻涌。
“是啊,婿也就是半個兒子嘛,就是該好好教訓的,但是既然許總出面了……”
說著,王立國頓了頓,扭頭對萬南盛十分大度地說道:“那就勉為其難的饒了你這一次,再有下次……”
言語間滿是威脅的味道。
“他是婿,是個人,不是你們家的狗,你們憑什麼這麼對他!”
許清歌這次是真的怒了,口上下起伏著,甩開了王立國的手臂,冷聲質問道。
一邊的安晚見許清歌怒,連忙上前,替許清歌順了順氣。
“清歌清歌,冷靜,醫生說你不能怒。”
王立國后的萬南盛見許清歌氣得厲害,也連忙開口囑咐道,“別氣,別氣,深呼吸……”
話音未落,一邊的王紅就一把將他推倒在了地上,“你給我閉,關你什麼事。”
“是我的病人。”
萬南盛雖然在地上,但是此刻他的回答不卑不,語氣也沒有任何的波瀾。
傅南瑾聞言,連忙上前扶住了許清歌,對萬南盛說道:“你是主治醫生?不能氣?”
萬南盛站了起來,點了點頭。
傅南瑾連忙上前攬住了許清歌的肩膀,擔憂地垂眸問道,“沒事吧?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許清歌蹙眉就想掙,可傅南瑾桎梏得很牢。
掙扎了半晌之后,許清歌稍稍順了口氣,但還是不愿意對傅南瑾開口。
傅南瑾見狀,霾的眸子冷冷地睨向了王立國,“現在,帶著你兒,滾。不然后果自負!”
王立國瞬間大氣都不敢出了。
傅南瑾這話敢說出口,那肯定是會說到做到的。
沒想到正好趕上這傅家的小兒生病的時候,那現在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好好好,我們立馬滾,立馬滾……”
王立國一邊陪著笑臉,一邊迅速拉走了王紅,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萬南盛。
父兩個一溜煙走了,甚至可能都忘了有萬南盛這麼個人。
萬南盛看著們父兩個離開的背影,自嘲的笑了笑。
“你什麼況。”
許清歌見王立國和王紅跑了,連忙走到了萬南盛的面前,皺眉問他。
可萬南盛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就是你看到的這樣。”
面上好像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許清歌看得清楚,他的眸子,明顯黯淡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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