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歌拐到齊萱之前告訴的房間后,輕輕鎖上了門,然后打量著這間屋子。
先在客廳里看了一圈,沒發現有可疑之,隨后又走進了臥室掃了一圈,剛想離開,余猛然掃到了一抹紅。
許清歌猛的轉頭看去,發現齊萱正笑得一臉得意,坐在客廳沙發上觀賞著的一舉一。
之所以說是觀賞,是因為齊萱愜意的目和姿勢,都令許清歌覺得自己像一只被耍的團團轉的猴。
“你什麼意思?”
許清歌盡力克制著自己的怒火,冷聲問著一旁的人。
“許小姐,有沒有人告訴你,除了自己,誰都不能信。”
齊萱滿臉無辜,笑著看向許清歌。
“你想怎麼樣?”
許清歌知道此時怒無濟于事,平復緒后,冷靜的問著齊萱。
“很簡單,我想讓阿強死,但又不能真的放你走,所以只能暫時將你關押在這了。”
齊萱好脾氣的向許清歌解釋著自己的計劃。
許清歌聞言,第一反應是,換了地方,不知道那個阿文還能不能找得到自己。
片刻后,只聽齊萱繼續說道:“今晚九點,有個大人要來這個賭場,我到時候,會把你送過去,只要你將此人陪高興了,自然不會罪。”
許清歌聞言,眼里卻只有鄙夷,看著齊萱的目也帶著無盡的不屑。
齊萱被怒了,起掐住許清歌的脖頸。
“你這是什麼眼神?覺得我惡心?呵,過了今晚,你我就是同類人了,你有什麼資格用這種眼神看我?”
齊萱暴躁的低吼著。
許清歌雖不上來氣,但還是一字一頓的說道:“對,我就是看不起你,你做手變人,難道就是為了取.悅男人嗎?”
齊萱聞言,愣住了,掐著許清歌脖頸的手也不自覺松了力道。
片刻后,整個人開始變得低沉,頹廢。
齊萱有氣無力的跌坐回沙發上,臉上再沒有了刻意的偽裝,一臉死寂的模樣。
“你懂什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就在許清歌想要追問下去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敲響,打斷了許清歌的思路。
與此同時,傅氏集團,傅南瑾正坐在偌大的辦公室批閱著文件。
“叩叩叩。”
門口傳來一陣沉悶的敲門聲。
“進。”
傅南瑾沒有抬頭,低沉的嗓音從文件堆里傳出。
“傅總,許小姐的電話打不通,人也聯系不上。”
進來的,是傅南瑾的助理王磊。
傅南瑾聞言,正在簽字的筆一頓,皺著眉抬頭看向王磊。
“什麼聯系不上?”
“就是...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沒有許小姐的影。”
王磊猶豫了一瞬,一口氣說了出來。
“溫和溫時呢?”傅南瑾沉聲問道。
“小姐和爺在許宅,有姥姥陪著。”
王磊如實的回答著傅南瑾的問題。
傅南瑾沉著臉,良久沒有說話。
王磊站在一旁戰戰兢兢。
“簡苒找到了嗎?”
傅南瑾突然開口,冷漠的問道。
王磊聞言,額頭的冷汗開始往外冒。
“......”
王磊剛開口,傅南瑾寒冷的目就了過來。
“昨天定位到了的位置,可我們的人過去的時候,已經跑了。”
王磊一臉心虛的說著。
果不其然,王磊話音剛落,傅南瑾的臉更黑了,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
“一群廢。”傅南瑾的聲音提高了幾分貝。
片刻后,繼續說道:“許清歌最后出現的地點是哪?”
“在商場,跟朋友安晚一起。但沒多久,朋友就先走了,然后許小姐自己坐了一輛出租車,不知道去了哪。”
“出租車的信息查了嗎?”
傅南瑾眼眸深不見底。
“查了,是輛套牌車,進了郊區后就不見蹤跡了。”
王磊翻看著手里的資料,向傅南瑾匯報著。
“把消失的位置發我,我去看看。”
說完,傅南瑾便抓起車鑰匙向車庫走去了。
片刻后,他的邁赫疾馳在出城的道路上。
“叮咚。”
伴隨著一聲短信鈴聲,傅南瑾的手機里收到了王磊發過來的定位信息。
他出修長的手指,從中控臺撈起手機,點開王磊發過來的信息,指尖在屏幕上飛快的了幾下。
隨后立馬驅車向天河橋邊開去。
十分鐘后,車子平穩的停在了天河橋邊上。
傅南瑾剛下車關上車門,手機便響了起來。
他看著來電顯示那串悉的號碼,是許慕,傅南瑾心頭閃過一不好的念頭。
“喂?”
“你有見過清歌嗎?我聯系不上。”
雖然很不想跟傅南瑾有聯系,但許慕此刻也是無奈之舉。
“我正在找。”
面對許慕,傅南瑾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去對他,只能冷淡的說著。
“剛剛清歌的一個暗衛給我打電話,說清歌在失蹤前曾聯系過他,讓他去查一些信息。”
許慕此刻正在m國出差,趕回來還需要時間,所以只能先拜托傅南瑾去查了。
“我去找他。”傅南瑾毫不猶豫的說著。
“好,麻煩了。”
許慕說完便掛了電話。
隨后,傅南瑾的手機收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信息,上面只有四個字:商貿大廈。
傅南瑾剛準備上車,卻突然在路邊看到了一個悉的碎片。
他瞇了瞇眼,蹲下仔細端詳著,發現是許清歌手機后蓋上的碎片,上面還有許清歌大頭的四分之一殘余。
傅南瑾撿起來握在了手里,接著向四周看了看,卻沒有任何發現。
最終,他還是回到了車上,向商貿大廈的方向開去。
良久,傅南瑾和沈聽在短信上的位置了面。
“怎麼樣?”
傅南瑾一上來,便焦急的詢問著調查的況。
“老板當時給了我一串號碼,還讓我去查監控中的這個人。”
沈聽指著監控畫面中頭戴黑鴨舌帽的男子對傅南瑾說道。
“能看清正臉嗎?”
傅南瑾冷聲問道。
“可以。在出了商廈后,他摘掉了帽子,然后上了一輛出租車的駕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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