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好意思,游樂園今天要檢修,所以不能繼續接待游客了。”
傅南瑾看著逐漸寬敞的游樂園,出了滿意的神。
“不錯,回頭給你和王磊加薪。”
“謝謝傅總,您一定會和許小姐白頭到老的。
司機聞言,立馬變得欣喜若狂,狗的拍著傅南瑾的馬屁。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許清歌等人也發現了游樂場的異常。
“發生什麼事了?大家怎麼都開始往外走?”許清歌疑的自言自語道。
蕭子辰也不解的觀察著眾人。
正巧此時有一位工作人員正在疏散游客,許清歌見狀,便上前詢問道:“您好,請問出什麼事了嗎?大家怎麼都在往外走。”
“奧,游樂園今天要進行檢修,所以暫時不能開放了。”工作人員耐心的解釋著。
但當他轉過頭,看清許清歌的長相后,立馬將許清歌拉到了一旁,低聲笑著說道:“不過您和兩位小寶貝可以繼續玩。”
“為什麼?”許清歌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
不是要檢修設備嗎,那們還怎麼繼續玩。
工作人員見許清歌一頭霧水,便立馬解釋道:“奧,是這樣,傅總知道您在這,特意為您包了場,我們是怕游客有意見,所以才找借口說是在檢修。”
工作人員手擋在邊側頭靠近許清歌悄聲說著。
“傅總,傅南瑾?”許清歌皺眉問道。
“對。”工作人員連忙點頭。
傅南瑾怎麼知道自己在游樂園。
“怎麼了?”
蕭子辰在遠看著工作人員和許清歌一直在說什麼,便也牽著溫溫時向這邊走了過來。
“奧,沒事。”
“蕭總真是好興致,剛出院就陪著別人的老婆孩子來逛游樂園。”
傅南瑾的影突然出現在他們后,四人同時轉看去。
可高興的似乎只有溫溫時二人。
“爸爸。”
溫面欣喜,立馬跑過去抱住了傅南瑾的。
傅南瑾立馬蹲下將溫抱了起來。
蕭子辰聞言,更是面冷,假笑道:“傅總也很閑啊,看來公司的危機都理好了。”
傅南瑾聞言,面寒。
果然是蕭子辰在背后搞的鬼。
但很快,他的神就恢復如常了,甚至還帶有一戲謔。
“我的事就不勞煩蕭總費心了,只是蕭總...前幾天不還我大哥呢?看來蕭總這腦子是治好了。”
蕭子辰聞言,果然面黑。
他現在心里懊悔不已,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當時裝失憶喊什麼不好,怎麼就喊了大哥。
二人忙著針鋒相對,誰都沒有注意到一旁冷著臉的許清歌。
直到此時,傅南瑾才看向許清歌。
可許清歌卻全程冷著一張臉,看向傅南瑾的目中甚至帶有一...生氣?
傅南瑾不聲的皺了皺眉,不知道許清歌為什麼會生氣。
是因為自己說是別人的老婆?還是因為自己打擾到了他和蕭子辰的約會?
傅南瑾此時心里也堵了一怨氣,所以移開了目,直接選擇了無視。
“溫時,過來。”
傅南瑾朝溫時招了招手,溫時遲疑了一下,卻沒有走向傅南瑾,而是去到了許清歌邊,握住了許清歌垂在側的手。
雖然溫時沒有聽自己的話,但傅南瑾也覺得舒服了不,至他不是站在蕭子辰這個礙眼的家伙邊了。
“蕭總,今天這里已經被我包場了,如果您沒別的事,還是麻煩您改天再來吧。”
傅南瑾留下這句話,便抱著溫向前走去了。
留下蕭子辰在后面無語的翻著白眼。
還包場,演什麼霸道總裁的角呢。
許清歌也是一臉無語,但溫溫時還在這,所以只能抱歉的看向蕭子辰:“子辰,實在不好意思,今天不能送你回去了。”
“沒事,理解,那我們改天再約。”
蕭子辰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似乎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結果。
說完,他便邁著修長的向游樂場門外走去,邊走還邊背對著許清歌揮了揮手。
許清歌看到蕭子辰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隨后便牽著溫時跟著傅南瑾的步伐走了過去。
他們在游樂場玩了一整天,但許清歌全程都沒有分給傅南瑾一個眼神,只是在跟溫溫時有說有笑,只要是面對傅南瑾,許清歌都是一副冷漠的表。
這讓傅南瑾很吃癟。
直到回到家,哄溫溫時睡了之后,傅南瑾才有機會和許清歌單獨相。
“今天累了一天,要吃點東西嗎?”傅南瑾見許清歌始終不說話,于是主開口問道。
“不用了,謝謝。”許清歌冷漠的說道,隨后轉就要回自己的房間。
傅南瑾忍了一天,此刻實在忍無可忍了,他一把拽住了許清歌的胳膊,將又拉回了原地。
“你做什麼?”
許清歌一把甩開傅南瑾的束縛,皺眉質問道。
“你在生氣。”傅南瑾說的是陳述句。
“你派人監視我。難道我不應該生氣嗎?”
許清歌此刻也來了氣,冷聲質問著傅南瑾。
事已經過了一天,許清歌原本不想計較的,可沒想到傅南瑾此刻竟主提了起來。
這讓心里的怒氣一下涌上了心頭。
“監視?”
傅南瑾對許清歌的話表達了不解。
“我前腳剛到游樂場,你后腳就知道了我的行蹤,難道不是監視嗎?”
許清歌面冷,整個眸子都著寒。
傅南瑾聞言,張了張口,卻始終沒有出言解釋。
“怎麼,被拆穿,說不出來話了?傅南瑾,我和你已經離婚了,雖然你是溫溫時生學上的父親,但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有權干涉我的行蹤。”
許清歌大概實在被氣得不輕,跟傅南瑾一口氣說了有史以來最長的一句話。
傅南瑾聞言,面也瞬間沉了下去,他冷笑一聲:“許小姐,我想你是不有點太自作多了?我只是派人暗中保護溫溫時而已,至于你說的監視,我才是溫溫時的合法監護人。”
隨后,他便率先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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